得水光发亮,看来格外淫靡。
辰辉有点忍耐不住,却又不想把第一发射在她嘴里。
他已经喂过她上面的小嘴太多次了,现在他只想要下面那张。
“珍珠……”他叫着她的名字,把自己的ròu_bàng抽出来。
“怎么了?”程如风问,“我弄得师兄不舒服么?”
“当然不是,只是……咱们还可以更舒服一点。”
辰辉站了起来,跟程如风换了个位置,让她跪伏在椅子上,臀部高高翘起。
“等……等一下……”眼看着辰辉握着自己的ròu_bàng凑过来,程如风不由得尖叫起来,“师兄,师兄你再等等……太大了……现在进不去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辰辉真是再也等不了了。
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八年。
但到底还是记起那天早上他强行撑裂她的事……他一直以为珍珠躲着她是被那次吓到了。虽然她刚刚是否认的,但他也不想再来一次。
所以辰辉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又把自己那满腔欲火压了压,没有粗蛮的整根往里捅,而是先用guī_tóu在她穴口试探地磨了几下。
他的ròu_bàng坚硬火热,又经验丰富,只是试探性的磨蹭,便引起程如风一阵酥麻,嘤咛一声,连腿都软了。
“已经开始流水了。”辰辉这么说着,一面缓缓开始用力往里插。
“师兄……”程如风惊叫着,又紧张起来,于是辰辉才进了一个guī_tóu就被卡住了。
身下女孩儿娇嫩的花穴被撑得不成样子,他自己也被勒得生痛,汗都冒出来了。但这痛感又伴随着一种无尚的快意,令他不舍得拨出来。
“放松些。”他俯身去亲她,又伸手握住了她的rǔ_fáng,低低道,“好紧……是不是他们都不及我大?根本都没有开发好啊……”
程如风本来又惊又惧,只怕又要被他撕裂,但听到他这句话,简直又要气笑了。
这种时候,他竟然在得意这种事?
男人在这方面,是不是都这么幼稚?
她转过头去回应他的吻,柔声道:“嗯……所以……师兄你慢点啊……慢慢来,等我适应一下……好不好?”
辰辉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又不是真的想惩罚她,她这样软语哀求,哪有不应的?
只抱着她,耳鬓厮磨,亲吻爱抚。
程如风身上所有敏感点几乎都是他开发的,这时不过旧地重游,一番手段下来,直把程如风弄得软成一滩稀泥,下面更是春水涟涟。
辰辉才缓缓挺腰,看着她足够湿润的花穴一点点地把他粗大的ròu_bàng吞了进去。
程如风只觉得花穴里进了一条烧红的热铁,每一道褶皱都被熨开,无与伦比的快感中又带着前所未有的饱胀感,她觉得自己都被撑到极限了,而他竟然还在往里插。
“师兄……”她颤声叫,也不知是欢愉还是害怕。
辰辉拉着她的手,停在她自己的小腹上比划,“记得那天晚上吗?你说,全插进来,会到这里……”
他一面说着,一面重重一顶,将剩下那一小截yīn_jīng全都插了进去,果然在她小腹上顶起一个小包,正撞在她手上。
他从后面抱着她,小腹紧紧抵着她的翘臀,中间再无缝隙。
他轻轻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看,还要更深一点……”
程如风没有回应。
她双颊潮红,媚眼如丝,鼻息沉重,樱唇半张着,早已因为在辰辉那一撞中登上高潮而失神,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师兄终于吃上肉了……真不容易……
、17.都是师兄的错啊……
就好像曾经无数次想象过他的小珍珠长大后的模样,辰辉也曾经无数次想象过,真的插入她体内,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而今已成真。
她那紧窒的花穴,娇嫩而温暖,紧紧包裹着他,像是有无数的小舌头在缠绕吸吮,比他所有的想象加在一起还要更销魂。
什么慢慢来,什么适应一下,几乎只过了一瞬间,就被他抛到了脑后。
怎么能忍得住慢慢来?
他握住了程如风的腰,将自己的ròu_bàng抽出到花穴边缘,又重重地插进去。
他们这样的姿势,有如最原始的野shòu_jiāo合,辰辉的操干也有如野兽般凶猛有力。
程如风抓紧了椅背,汹涌猛烈的快感有如浪潮,将她抛起来,又压下去,连撒娇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嘤嘤嗯嗯。
但那样的娇软呻吟,在辰辉听来,无异于鼓励与勾引,动作越发狂野起来。
都不用什么技术,只简单粗暴地直上直下快进快出,便又将程如风送上了高潮。
辰辉自己也几乎在同时抵着她的花心,先射了一回。
他们的功法同根同源,高潮之中,灵力裹挟着阴阳之气在两人四肢百骸的经脉间流转交融,连呼吸心跳,神魂振动都有在隐隐相互呼应,又远比单纯的ròu_tǐ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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