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造成身体负担。
屋外的雪虽然停了,地面却结了一层雪渣,空气中仍旧弥漫着丝丝冷气,刚训练完的诗涣赶紧将备好的羽绒服裹上,打算拉上洛烟含和隔壁蹦床队的何欣一起出去撸串,暖和暖和一下,结果就被萧景州给拦住了。
萧景州神神秘秘的问她:“诗涣,你的数学水平怎么样?”
诗涣不明所以,只好如实回答:“体育老师教的。”
她从六岁就开始学习花样滑冰了,文化水平确实不如每天上学的学生,特别还是数理化,抛物线是什么?微积分是什么?完全不懂!
萧景州一脸便秘的摆摆手:“初中生水平总该有吧,我也不是要你去参加数学竞赛。”
诗涣笑了:“加减乘除没问题。”
萧景州这才说到重点:“你师哥师姐几天后要去俄罗斯比赛,我明晚打算让他们来家里吃顿好的,到时候你也来,你进了总决赛也是该庆祝一下的。”
教练家的张阿姨厨艺特别棒,她以前去蹭过几顿饭,味道至今难忘,这就是吃货所谓的美学,诗涣小鸡啄米的点了点头,突然又觉得不对劲:“那和我的数学水平有什么关系啊?”
“我跟泽溢那小子借了两瓶葡萄酒给你们,他同意了,不过他有一个条件,他让我帮他找一个记账员,明天和他一起整理藏酒库的酒,我觉得你很合适。”
原来是这样啊,帮萧泽溢整理藏酒库,确实不需要特别高级的数学水平,她刚好也可以答谢萧泽溢帮她订制服装这件事。
“那行,反正我明天也没什么事,训练完就过去。”
小吃店离体育馆不远,就在街对面,何欣训练完后,三人裹着羽绒服一路小跑着过去。
她们经常来这里撸串,老板和老板娘对她们很眼熟,完全不需要顾及运动员的名人包袱,该吃的吃,该闲聊就闲聊。
点好五十串杂七杂八的东西后,三人坐在桌边大眼瞪小眼。
何欣率先打开话头:“诗涣,你和殷子泓分手也挺久的了,就不打算再重新物色一个?”
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诗涣觉得自己的回答应该也要很严肃:“总决赛近在眼前,我打算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训练上,找男朋友这件事,还是等我站在世界之巅的时候再说吧。”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脑中一直环绕着另一句话。
当你变得足够优秀和耀眼的时候,会有人翻山越岭穿越时光来握你的手,他有着你最期待的模样,而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
诗涣觉得,当她站在世界之巅,让五星红旗在头顶飘起,她会将手中的金牌挂在心爱的人性感的脖颈上,然后扯着他的领带将他恁在墙壁上亲吻。
没错,女王的脾气就是这么暴躁。
诗涣的回答不算完美,但好歹将何欣的问题忽悠过去了,于是两人开始一齐瞪洛烟含,希望她坦白从宽。
洛烟含挑了挑眉,啜了一口奶茶,这才开口,她的语气很平静:“我今年24岁,这是我最后的赛季了,不管能不能进决赛我都决定退役。”
花样滑冰运动员的青春很短暂,24岁已经过了最全盛的时期,好多运动员都是在二十岁左右就退役了,烟含她已经走得足够远。
诗涣和何欣瞪着她的眼神瞬间带上了悲□□彩,店里居然还非常适时的响起了哀伤的曲调。
“雪花飘飘北风啸啸,天地一片苍茫。一剪寒梅,傲立雪中,只为伊人飘香……”
在这样的氛围中,洛烟含怒了。
她将手中的奶茶重重的敲在桌子上,指着诗涣和何欣的鼻尖骂:“你们两个小丫头片子这是什么表情?难道姐我退役后就会沦落到上街乞讨的地步吗?”
诗涣和何欣赶紧收回目光,忙将手中的肉串递过去:“姐咱不生气了哈,咱一起来撸串哈!”
洛烟含接过肉串,恶狠狠的咬了几口,心想这两个小丫头片子还算有点良心。
“烟含。”
在洛烟含不顾形象的啃着肉串的时候,门口传来一声悦耳的嗓音。
三人条件反射的一齐转过头去,就看见展羡安静的站在门口。
他手里握着车钥匙,手腕处扣着银色的瑞士手表,穿一件浅褐色的风衣,大长腿,桃子脸,微笑的时候左脸颊边会陷出一个小酒窝,就连眼睛都是带着让人无法直视的笑意。
外头冰天雪地的,他站在那里却像开着二十六档的空调,连雪都要被他融化了。
哦,对了,他就是那种长得像邻家大哥或学长这类型的治愈系暖男,也是烟含的未婚夫。
展羡重新给诗涣她们点了五十串好吃的,然后走过来拉开烟含旁边的椅子坐下,何欣和诗涣赶紧给他挪了挪位置。
展羡非常温柔的看了一眼洛烟含,然后笑着对诗涣她们说:“抱歉哈,今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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