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四匹马拉的豪华马车在路边等候,一个小厮趴在地上,供客人踩踏上车。
裴少康略为一愣,新塘经过几次奴隶起义,推翻了守旧的奴隶主政权之後,早已废除了奴隶制,因此生产得到极大的发展,虽是苦寒之地,,人们尚能安居乐业,虽然贵族之间也总有虐待家奴,然而公然行次践踏之事,也是少见,想不到大夏王朝如此繁华,社会制度却依然如此落後,难怪周邦虎视眈眈,想来这中州政权只怕也是末路了。
裴少康摆手,示意小厮起来,单手借力车辕,轻身上了马车。
马车一声嘶鸣,沿着大路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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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美姬
燕王府邸,後花园的亭榭内,舞姬轻歌曼舞,婀娜多姿,主座上燕王高煜一边品酒,一边不时的替身旁的裴少康讲解,这个歌姬乃是花了重金购得,那个舞姬本是那个贵族的宠姬,煞是费了一番功夫才弄到手,身段柔软,丝毫不提政事。
裴少康一边欣赏歌舞,一边暗自打量这个大夏的燕王,狭长的凤目,脸似冰雕,皮肤略黑,这个曾任大司马,驻守西蒙大陆最重要的关口幽州雁门关,退蛮外匈奴无数的燕王,如今偏安这江南一隅,看似沈迷美色风月,然而从他偶尔露出的眼内一闪而过的j光,可以窥探其野心一二,这样一个人大老远的找自己来,绝对不会像他信中所说共赏美景品风弄月那麽简单。
正沈浸在美妙舞姿的燕王,察觉冷落了身边的客人,示意侍女斟酒,裴少康抬手轻摆,“多谢王爷美意,在下不胜酒力。恕在下冒昧,不知王爷有何指教,还请直说”
燕王沈声低笑,挥手示意舞姬退下,不一会亭内只剩下两人,:“太子多虑了,本王只不过仰慕太子风采,以酒会友”
裴少康微笑,“在下早已不是太子,待罪之臣,怕是要让王爷失望了”
燕王抬手饮下一杯酒,“裴兄何必自谦,谁不知道放眼新塘有几个能比的上裴兄的风采,本王一如信中所提,乃是邀请裴兄一览大夏美景,我们观山水,只谈风月,不问事世”
裴少康也抬手饮下一杯酒,“王爷爽快之人,在下佩服”
燕王拍一下手,刹那间,空灵的音乐骤然响起,一g红绸宛如灵蛇出洞,自亭顶飞旋而下,红绸那端,她一身绯衣,罩着长长的面纱,赤足上套着银钏儿,缓缓的从天而降,
忽如间水袖甩将开来,衣袖舞动,无数花瓣飘飘荡荡的随着缭乱繁花的舞姿凌空而下,飘摇曳曳,一瓣瓣,牵着一缕缕的沈香……
花瓣雨中,面纱下一双妙目散出勾魂摄魄的光,
燕王眯起狭长的凤目,斜眼瞟向,身旁的男子,
直到人去楼空,只剩满室的芳香,裴少康才从惊诧中清醒,不由抚掌道,“好一曲朱颜泪,王爷好眼光,竟能寻得如此绝色”
燕王笑道,“只不过一个女奴,裴兄喜欢,尽管拿去把玩”
裴少康摆摆手,“王爷错了,喜欢之物不一定要占用,远远的看着就很好,况且,在下看的出王爷也是心有所动,怎好夺人所爱”
燕王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嗤嗤的低笑,“裴兄倒是懂得怜香惜玉,果然是fēng_liú之君子”
裴少康但笑不语,只是长指一伸,夹起燕王肩上的花瓣,
“王爷常在温柔乡里走,莫要遗落了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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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难消(1)
高悬的明月照在黄绿色的琉璃瓦上反s数次投在庭院里的花草间和汉白玉石阶上。穿过厅堂和花园,王府东侧一栋独体的两层小楼,门半掩着,一缕晦暗的异香细细传来。
门里面传来一丝轻笑,透过镌花的窗子,寝室内,里外间并不曾隔断,外间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书案,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c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 西墙上当中挂着一柄通体乌黑的古剑,据传乃是“镆邪”。
几个女奴披着半透明的轻纱端着托盘跪在珠帘外彩线相织花纹毯上候着,里间一张宽大的龙凤木雕的大床上,燕王煜慵懒的斜躺在榻上,半眯着眼睛,一律黑发垂在眼脸上,黑丝缎面的睡袍随意的披在身上,露出j装的前x,手里无意识的转着翡翠玉玺印戒指,
这个新塘的废太子,看似柔弱,水却极深,本欲试探与他,反被将一军,以他目前的处境,竟能如此淡定从容,除非真的无欲无求,真的。。。无欲吗?燕王煜薄唇微抿,冷哼一声。
榻旁靠窗一张小几,白玉的托盘上,放着各色异域的水果,一只纤白的玉手拿起紫色的提子,细心的剥去外皮,露出里面晶莹剔透的瓤,
“王爷。。。”美人如玉,温柔如水,燕王煜张开嘴,甜腻的果汁入口即化,他伸手捏了捏美人剑尖的下巴,美人娇笑着躲开。
月儿透着冷光照在墙上,西洋进贡的锺摆周期x的发出低鸣,半眯着眼睛的燕王突然睁开眼睛,他抓起美人不断抚慰在胯间巨物上的小手,眼底透着一丝冷光,他一把推翻身上美人,将她按趴在小几上,解下腰带拐过她的双臂捆了起来,
美人丰挺的酥x压在白玉的托盘上,一阵冰凉的刺激,
他撩起轻纱裙摆,按住美人白皙的後颈,扶起坚挺,从後面桶了进去,美人身子一抖,後背拱起,嘴里发出声声y叫,“恩。。。王爷。。。好大”
白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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