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该气的是他对不?「你穿上这种惹人遐想的衣服,不就是想引人轻薄吗?」他知道这番话是侮辱,可是覆水已难收。
「你的意思是我咎由自取,引狼入室的?」她的鼻子一皱,难以置信地凝望著莫言。是纤羽告诉她,现今首都京城最流行的少妇服饰就是这种低x雪纺裙,她才会去穿的。她要悉心打扮,不过是想他有一个落落大方的娘子,不过是想讨好他而已。他怎可以出言羞辱,连下台阶亦不留情面地撤回的?
莫言纳闷地别过脸,沉默不语。他很气,气她穿得暴露,却更气自己来得太迟,让她受了委屈。可是自尊使然,他把心头的怒气全都发泄到她的身上。是不对的,但是他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些甚麽来安抚她。
听不到他的回答,宁沁勉强地撑起身子,用力地擦拭半湿半乾的泪痕,使小脸多了几条不协调的红痕。再美又如何?在他眼中不过是有意勾搭的罪证。
「既然你说我是水x阳花,那麽我便走,走得远远,以免丢你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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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话*/
因为想要一集过~所以写了很久...
这集的sè_láng也挑战我的极限了~不过我的沁儿给人吃了豆腐真不值~
哭...大家可怜一下小楼喔~~喜欢与否也留个言~别像莫将军那麽冷漠嘛...
不然也要留下票票xd不然我便不更新[言!]
卷四 大敌当前 [修]
夜色渐渐弥漫,莫言神色匆匆地跳下马车,颀长的身躯在白缎袍的映衬下显得更修长。一袭白袍洁净得一尘不染,他却愁眉难展,倦意缠上眼框,薄唇苦恼地轻抿。
宁沁踉跄地与他错身而过。她轻轻地擦过他的衣袖,抱存最後一丝冀望,刻意放缓她的步伐。然而,他却没法像战场时神勇,伸手将她拉停。在那一刻,他在她纯净无瑕的心扉上送上一剑。
无论多气,她冷静下来会说服自己那是他的气话,不过是无心之失;可是,她无法接受他的漠然,他比天高的自尊。他选择筑起铁壁来保护自己,便等於冷不防地伤害她。然她不知道的是,其实他的心里亦并不好受。
眼睁睁地看著她流下晶莹,他却要强迫自己佯装铁石心肠,将她当成不必同情的敌人。任凭她哭得肝肠寸断,他都必须充耳不闻,视若无睹。
因为他害怕。
他怕,若非不硬起心肠,他便不能为亲娘报仇。他永远不会忘记,是谁害他家散人亡,是谁不知廉耻地勾引有妇之夫,是谁厚著颜脸来哀求他的娘,要她放弃她完满的家庭。当时的他虽年幼,却非无知,而是无能为力。他无法阻止悲剧的戏棚设於将军府中。
然而,现在他长大了。他卓尔不群,手执重兵,得圣上宠信。他已经不再是握剑无力的小孩,而是骁勇善战的将军。因此他立誓不会放过那个该死的女人,更不会放过她的女儿。他要她的女儿一嚐撕心裂肺的痛苦,藉此为她的娘亲赎罪。
可是,他到底怎麽了?她伤心,她啜泣,他本该高兴才对;偏偏,他却欢欣不来。
「少爷,少夫……咦?少夫人在哪?」纤羽得知莫言已经从黄府归来,立即放下手上的工作赶来大门迎接。谁知只见莫言怔忡地站在马车旁,却完全找不到宁沁的踪影。
莫言微微掀动薄唇,冷冷回答:「跑了。」
纤羽愕然半晌才懂答话:「少爷,你说少夫人跑了?」唉……她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应不与他们一起去黄府。她明明是知道,少爷和少夫人是火把和火药,稍一不慎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你听不懂吗?」莫言烦恼地迈开脚步,他忽然觉得身边的女人都好笨,笨得无药可救。
纤羽提起脚步跟在莫言身後,垂眸低语:「不……」虽然她非常担心宁沁,但还是先禀报府上情况要紧,「少爷,月缺小姐等你很久。」
月缺?好不熟悉的名字……莫言浓眉拧了一下,不耐烦的语气稍微平静下来。
「她来干甚麽?」
「不知道。不过她似乎相当著急想要见少爷。」语休,纤羽为莫言打开客房的木门,恭敬地欠身让他内进。瞬间,莫言以一双难以捉m的黑眸瞥了她一记,轻语一句「帮我找她」後便昂首阔步地进入客房。虽然命令似有若无,音小如蚊,但是她知道,少爷是相当在意少夫人的。
嘴硬心软的男人,其实一点都不难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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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进客房,深沈难懂的星目便倏地溢满柔情,素来不易泄露情感的他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默默地静待她转过脸儿的一刹。而察觉房中多出他的气息後,程月缺立即别过脸,恍若明月恬静的眼瞳缠上水气,菱唇轻轻震抖,恨不得就此扑入他的怀中。
这张白如瓷的鹅蛋脸,点上两颗宛若汪洋的水眼睛,澄明晶亮,无垠柔情秋波轻送,时而纤弱,时而倔强,不知不觉地撩拨男人秘密的心瓣;中间分界的柔亮长发温柔地包覆脸儿,不别珠花,却已为她增添几分古典,宛如一朵高贵含羞的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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