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忘了这姐们也是后世过来的。
“我不光会做衣裳我还会做鞋子呢,我老家育圳镇乡下的。”
杨春风恍然大悟状,确实,要是穿越过来之前,将近四十岁的阿姨,乡下出身的话,会做衣裳和鞋子,算不上奇怪。
“那你会做旗袍吗?”杨春风说。
“会倒是会……”“莲花姐姐”还挺纳闷,“可那样式在这里穿不出去……啊!”“莲花姐姐”也恍然大悟装,意味深长瞥了眼小驸马,“要晚上穿的?”
杨春风一想,她和小驸马补办一个小仪式,确实是打算和生辰一块,在晚上穿,点了点头道,“是啊。”
“啧啧啧啧啧,成,我等会给你量下尺寸,你要什么颜色的?”“莲花姐姐”笑眯眯的问。
“大红。”杨春风说。
“大红啊……包在我身上!”“莲花姐姐”又问,“什么时候用啊?”
“腊月十七。”
作者有话要说: 欢欢以后会被当成儿子疼的,︿( ̄︶ ̄)︿
明天嗖的一下,就是生辰和新婚之夜了呢。啧啧啧啧啧啧啧
☆、礼成。
从肖欢那里回去的路上, 马车里杨春风好好的软垫不坐, 专门坐她家驸马爷的大腿。
八爪鱼一样往小驸马的身上一缠, 脑袋往小驸马肩膀上一搭,想起再过了十几天,她就要和这个小智障成亲, 就像是全身上下都被抹了一层蜜糖。
但想起她还没穿越过来的时候,原身还没有饮鸩时,碍于摄政王的威逼, 还跟小驸马拜过堂,又感觉整个人都酸唧唧的。
“那不能算数,”杨春风使劲往小驸马的怀里钻,啃人的脖子捏人的耳朵嘟囔, “我跟你说, 你先前拜的那次堂,不能算数的!”
小驸马侧着头,十分纵容的让杨春风揉捏的耳朵,但是他听不懂杨春风说的话,虽然听的认真, 却一脸迷茫。
要是从前,见小驸马这副表情,杨春风肯定会郁闷的够呛, 喜欢的人连她说的什么都听不懂,多么扎心,但是现在杨春风见小驸马这副样子, 不光不觉得心酸,换个角度一想,还有点暗爽。
一个痴儿的伴侣,你一辈子不用掩饰你真实的样子,在他的面前,你的撒泼,你的粗野,你的邋遢,甚至你的龌龊,都可以毫无顾忌的展示,不用担心面子,不用担心被厌弃。
杨春风小手不老实的到处钻,停在某处时候,小驸马睫毛飞快的闪了闪,环在杨春风腰间的手渐渐收紧,气息凌乱的喷在杨春风的头顶,半晌勾起杨春风的下巴,眯着两条嫣红魅惑的眼尾,深深的吻上来。
驸马爷学习能力卓越,杨春风不过教了几次,然后回回都是她先撩骚,等真耍起来,先败下阵来的也回回都是她。
杨春风被亲的五迷三道双眼冒花,废了好大的自制力,总算是把意犹未尽的驸马爷推开。双眼水汪汪的捂着发麻的嘴唇,小驸马则眯着眼还在面无表情的啄她的手背。
什么暗号干什么事,都是杨春风不厌其烦的教出来的,现在作为受益人,杨春风第n次被小驸马眯眼杀给震的头盖骨发酥。
小驸马只要和她亲近的时候,总会下意识的眯起眼睛,杨春风先前还没发现,最近有次俩人么么哒的时候她一时兴起全程大睁着眼睛观察了下,悚然发现小驸马眯眼的样子,竟然看着特别的坏。
正常人眯眼的时候就容易给人坏坏的感觉,小驸马天生晕红的眼尾,更在这份坏上头添了份妖,再加上面部表情总是一成不变,一眯眼的时候,完全是一个冰山妖孽腹黑大魔王的既视感。
杨春风捂着嘴唇近距离的看着小驸马啄了她几下手指,还挑起一边的眉,撩起眼皮向上看了她一眼,这个角度更是要命,仿佛在说,“女人,这不是你想要吗?”
杨春风登时“咕咚”咽了口口水,无声的在心底狂嚎,“嗷嗷嗷……”反差萌冲击力太大,少女心都要炸了。
小驸马不知道杨春风的心里活动,也没自觉自己的举动多么撩人,见杨春风还是捂着嘴不松手,就照着杨春的手指舔了一口,舔的杨春风一激灵,马上把手指拿开背到身后,用衣裳使劲蹭了蹭,越蹭越麻酥酥的,小驸马一见杨春风手拿走了,赶紧又眯着眼亲上来。
等到回府里下车的时候,杨春风整个人被亲的像一块化掉的小年糕,头蓬帽子扣上来,严严实实的盖住通红的脸蛋,粘在小驸马身上被一路扛着进了府。
和喜欢的人在一块,日子总是过的飞快,转眼就到了腊月十七。
杨春风是腊月十六,才派人取了喜服,连她的带小驸马的都是“莲花姐姐”给做的。跟补办的婚礼小仪式来比,生辰反倒是没有特意弄什么东西,这个小婚礼,完全就是出于杨春风不甘心没亲自上阵和驸马爷拜过堂的执念。
置办的东西也并不繁琐,只简单做了一床大红被面大白里衬的棉被,两身喜服,大红的窗幔,一对金粉渡着白头偕老字样的红烛,剩下就是一壶上好喜酒,一桌子按照两人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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