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周!那是他恢复记忆前就怀上的。「香姨也知道?」
香姨点点头。「大概是一星期前,我觉得少太有点不对劲,那时她才告诉我的。」
医生又对他们说,由於亚现在还很虚弱,所以病房只能让家属一人进去。香姨跟玉青都争著要去看亚。
瑾挺著x膛,「就说了只能让家属进去,你们谁比我有资格。」这时他行使身为丈夫的权利,似乎让在场的人都很不满,但也没有人可以驳斥他的话。
瑾进入病房後,亚抬眼看他一下又转过头,看来还在生他的气。
「为什麽不告诉我怀孕的事?」
提起怀孕,亚变得紧张起来,用手护住肚子。
「你别紧张,我只是想知道为什麽你不告诉我,你我都签了继续维持婚姻一年的协议,等你的肚子大起来,我早晚都会知道的,不是吗?」他语气轻柔地说。
「我很清楚你不要这个小孩!」
「我不要?」
「香姨说过以前的你,是个不婚主义也不喜欢孩子的人,我不能冒那个险,万一你叫我拿掉……」亚没办法再讲下去。
瑾回想自己似乎曾经这麽说过-不喜欢小孩!但是他现在的心情……他现在的心情却……好像不是那麽回事。
「那你想要小孩?」
「当然!而且……」亚想起了一些事,神情变得好柔和。「你失去记忆的期间说过你想要小孩,想要我们的小孩!」
瑾发现自己油然而生的醋意,他在干嘛?他竟吃起自己的醋了!
「谁说我不想要小孩?我当然想要小孩!」
亚疑惑地看向他。
瑾继续说道:「余璇到现在都没有小孩,若我比他先有孩子,那就代表我赢过他了。」他奇怪的论调让亚仍然不解他这麽说的用意,於是他说得更明白一点。「我要你生下这个孩子,而我会同意把我们的协议延长成三年,我还会再给你一大笔钱……」他的话随著亚逐渐下沉的眼皮慢慢停止。「你好好休息吧。」
☆、难道要请你帮我换衣服吗
亚住院住了一星期,这些日子虽然都是香姨陪著亚时间居多,但瑾只要一下班就会赶到医院。
第一天时,他带了一束玫瑰花来,亚不屑地说:「这里又没花瓶,你拿花来做什麽?」
瑾原本想要回嘴,找个花瓶有什麽难的,但想起自己以前也曾送过花给亚的下场,知道她并不是那麽不切实际的人。
「我是要送给其他病房的。」於是他将一朵一朵玫瑰分送到各个病房去,当他回来的时候,没有错过亚眼中闪现的一抹微笑。
之後瑾再到病房,也不会多说什麽,只在病床边看著报纸、杂志消磨著时间。大家都好奇他的举动,但问他时瑾都摇头不答。
到了出院那天,范叔开车来接亚。范叔推著坐著轮椅的亚来到车边,小心翼翼地扶她进後座,香姨正准备跟著进去坐时却被瑾给拉住。
「怎麽啦,小少?」
瑾半推半送地叫香姨去坐前座,然後自己上了後座。大家早以习惯他这阵子神秘的举动,所以也没说什麽,直到回到家里的停车场後,大家慢慢地了解瑾的用意。
亚才走下车,瑾二话不说就把亚一个「新娘抱」抱起来,亚张大了嘴不断地推著他。「你在做什麽?你在做什麽?」
「别想太多,我不是在抱你,我是在抱我儿子。」
理由听起来很糟糕,但亚知道反抗是无谓的,因为她不可能胜过瑾的力气,而范叔香姨对瑾的行为看来是举双手赞成的,所以求救也是多此一举,不过重点还是她自己并不是真的想要反抗,能被瑾这样抱著,既舒服又安全。
回到家里,瑾温柔地将亚放在主卧室的大床上,还交待她有任何需要就直接告诉他就好;不时的嚧寒问暖,还亲自为她端来晚餐,关心的表现只差没喂亚吃饭-虽然他真有开口提议过。
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叫亚一时半刻都适应不良,只是他每为亚做一件事,总是会申明这是为了他的儿子做的。
看来他真的想要这个孩子。亚的心里虽然高兴但也有些失落,她并不是那种会用小孩绑住男人的女人。
亚之所以会提议留下一年,无非希望瑾能够想起以前的事,马康铭医师曾经建议,给瑾足够的刺激或许能够让他回忆,不过连怀孕的事都没有令他想起什麽,她真的不该再有任何期望。
亚还有一层恐惧,瑾虽说要把协议延为三年,但三年後,他要留下孩子却叫她走,那犹如是判她死刑一样。
思及此,她的肚子微微痛了起来。亚叫自己别想太多,她现在的首要责任就是要让宝宝安全的出世。
出院的第一个晚上,到了就寝的时间,瑾没有敲门就直接开了门进来,撞见亚刚换上睡衣的样子,她惊讶地钻进被子里。
「你不该下床的。」瑾说。
「难道要请你帮我换睡衣吗?」她把被单裹得紧紧的,只露出圆圆的眼睛望著瑾。
「我很乐意帮忙。」瑾边说边感到脉搏加速。
亚当作没听见。「你进来做什麽?我要睡了。」这时候才发现瑾将之前给他的枕头带了进来,还自顾自放在她的床上-其实是他们的床上。
「你没回答我的话。」亚再追问。
「小志工,这样还不够明显吗?」
☆、同寝的下场
出院的第一个晚上,到了就寝的时间,瑾没有敲门就直接开了门进来,撞见亚刚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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