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同学,怎么了?”
远处,提拉向她走来。
“不,没什么。”
“对了,老师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放学后再来音乐室吧。”
“……好。”
苏意梨九岁那年,她的养父还在世时,他常对她说:“你的哥哥脾气不好,你以后会有点辛苦,但没事的,若是他想欺负你时,就跑父亲这儿来。”
“嗯,意梨知道了。”
那时,她被轩晨用剪头剪了她最爱的芭比娃娃。
“哼,女孩子就爱这些玩意儿,以后不要再我看到它!”
因为他的不喜欢,她的喜欢便绝不能冒出头。
所以她学会在他面前当个最听话的孩子。
只因为,这个家里,主权并不在养父手中。
苏意梨十岁,养父死去一年,由他变成她的养父,而不再是哥哥。
“哼,丫头,喜欢吃榴莲吗?”
那天,他拿了一个很大的榴莲出来,味道好臭,她忙摇头,“不要。”
她最怕吃榴莲了。
但是,在那一天,他强迫她吃了大半个榴莲,让她抱着马桶吐了许久。
“转来我的学校。”
他逼她,只因为她不想转去他就读的那所大学。
之后她妥协了,上了那所大学的小学部,每天跟在他屁股后面当个跟班。
男同学们总是会嘲笑他,说他是保母,但她从未见过他生气过。
“今天起,学钢琴。”
他让她学琴的初衷只在于他要追求外校的校花。
她不明白他追校花为何要她学钢琴。
结果她学了也没派上过用场,倒是他,在跟那女孩做爱几次后便甩了她。
“尝起来索然无味。”
那天的他,在那哭泣的被甩的女孩面前如此说道。
10
十一岁,他向她伸出魔爪,那是因为她不听话。
十一岁,偶尔会做噩梦,梦见各种怪物袭击她,她总在午夜里哭着醒来。
然后,就是灯火通明。
“该死的臭丫头!”
他闯进了她的房间,一脸气急败坏的扑上了床,压在了她身上。
“对、对不起……”
那时候他的怒脸比起她所做的噩梦更让她害怕,所以结巴着向他道歉。
“道歉晚了!”
一个响指间,寝室内的灯光全灭。
“呀——”
她惊叫一声,他竟疯狂的撕裂了她的睡衣!
“哥、哥……你在做什么……”
她尖叫,得到的却是全身的赤裸。
“闭嘴!”
他吼完,一把堵住了她的小嘴,疯狂的啃食着。
“唔唔——”
她只能在他怀中做着无力的挣扎。
却也因挣扎与噩梦而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她晕睡了过去。
推开轩晨的办公室时,他在和别的老师谈话。
是化学老师。
她退到一旁,不打扰他们的交谈。
却见那化学老师从头到尾一直僵着笑,直到离去。
“找我有事吗?哥哥。”
在私下,她从不爱叫他父亲,因为她的养父只有一个。
“坐在沙发上,将裤子脱了。”
他对她吩咐道。
她霍地红了脸,咬着唇听他的话将底裤褪了。
“放了这么久,我帮你弄出来。”
他将她的双腿扳开放在沙发上,伸进指头将一直折磨她的玻璃珠掏出来。
“哈……嗯,啊……”
他在体内停留了一会儿,故意将玻璃珠压向她内壁四周,引出湿热。
“好热,你将它给溶化了。”
他举着湿泞泞的玻璃珠放到她眼前,邪气的说道。
“……”
她将脸撇向一边,不愿看到他脸上的戏谑,那太伤人了。
“穿好,你可以出去了。”
他将玻璃珠放进了西裤口袋里,对她下命令。
她腿软的将裤子穿好,出了办公室。
轩晨的脾气,很坏。
与其用坏,倒不如怪更体贴。
他可以在眼一秒对你温柔深情,下一秒却是冷酷邪戾。
他可以宠你如宝,也可以弃你如废品。
她生活在这种情况下太久,免疫力却没有任何的提升。
只能说,轩晨太强大了,她不是他的对手。
底裤已经太湿,大腿g部的黏稠在磨擦令她很不舒服。
“你愣在这里做什么?”
言哲熙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她回头,见他手里端着便当盒,有两个。
“你脸好红,又在冒汗,真的没事吧?”
他挑眉问道。
她摇头,忍着大腿g部的不适向草坪上的藤椅走去。
他跟了上去。
“呐,你还没吃饭吧?给你。”
他坐在她旁边,将其中一个便当递给她。
“不要。”
她没接,一口拒绝。
他扁了嘴,笑脸一垮:“好歹也是我的心意耶。你难道不会觉得肚子饿吗?”
“我饿了会自已去食堂的。”
虽然以她目前的情况来看是绝不能去食堂的。
咕噜——
“嘿嘿,你肚子都在帮我呢。”
她脸一红,为自已肚子的不急气而气恼。
“现在几点了?”
“一点。”
怪不得她肚子会叫,她家准时十二点开饭,现在一点了早饿了。
“拿来。”
她不爱肚子饿,一饿就气虚,所以不再拒绝的接过他二次递上来的便当。
“呐,你吃了我便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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