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云苎那与自己想象中完全不同的反应,听着由她口中吐出的那彻底决绝的话语,鞠滕郗的脑子在微微停滞后,开始飞速转动着。
“将军话里的‘东西’,指的可是赔偿我的安家费?”许久许久之后,鞠滕郗终于开口了,而他的眼眸,则紧盯着她小小,且似乎微微抖颤的背影不放。
“你要那么说也行……”很想让自己的表现洒脱、自然些,但云苎做不到,真的做不到,“你毕竟陪了我……五年,而我很满意……你的……陪伴。”
“满意?”闻言,鞠滕郗的眼底闪过一簇火花。
“是的。”
云苎回答过后,屋内陷入了一阵彻底的寂静,许久许久之后,她才再度听到鞠滕郗低沉的嗓音——
“若是如此,那么这样的赔偿,我不太满意。”
他竟说……不满意?
“你还想要什么,尽管直说,我会送来的。”心又是一抽,但云苎还是咬牙说道。
“将军不愧是将军,果断利落,出手大方。”望着云苎垂在身旁不住颤抖的拳头,鞠滕郗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但我想要的是j神赔偿,不知将军给不给得出?”
“j神赔偿……”听着身后那恍若陌生人般的语气,云苎的眼前,已几乎再看不到任何东西了。
“这五年来,一直是将军您高高在上的采取主动。”
而鞠滕郗此话一出,云苎的身躯更是摇摇欲坠。
她高高在上……采取主动?
原来他,并不喜欢她高高在上,采取主动。
原来他,对此早忍隐许久,而她,却从不自知……
“我明白了,”心,已几乎碎成片片了,但云苎还是假装不在乎地扬头问道:“那我该怎么做?”
“退下你全部衣衫,换上这套衣裳后……”望着地垂下头,双肩轻颤的云苎,鞠滕郗将一个布包塞至她的手中,“你便什么都不必再做了。”
什么都不必再做了……是吗……
牙一咬,云苎背过身去,颤抖着手依言退下自己的衣衫,然后换上布包内那袭他不知为何人而购的粉黄色柔衫……
在云苎更衣之时,鞠滕郗趁空来回整理着自己的思绪,然后在听到由她身处传来的断续吸气声,更加肯定心中所思。
一定出了什么事了!
否则他知道的她,那个宁可默默等待也不愿放弃的她、勇敢的她,绝不会选择以这样的方式来结束他们的关系!
而尽管风尘仆仆、披星戴月提前赶回只为早一日见到她的他,此时此刻还不清楚究竟为什么,但他,绝不容许让她用这样的方式离开他!
所以他一定会查出原因来的,一定会让她打消念头的,一定会给她她该拥有的一切,但不是今夜——
毕竟他太明白,今夜的她,一定倔强得什么都不会再多说,更不可能听进他的任何一句话,无论他想说的是什么。
但纵使如此,今夜,他也绝不会留她一个人,留下这永不在人前哭泣的她一个人度过,并且也一定会试图逼开她不知为何紧闭的心门,将他的心,稳稳地、永远地摆放于其间,让她永远没有机会遗忘他!
当颤抖的柔荑终于将身上那袭粉黄色的双分长裙腰带系紧后,云苎感觉到有一双大手在自己的发上来回穿梭,而后,大手移至她的双耳、雪颈、脚踝,并还将她的双手捆绑于身后!
“西土男子要欺负女子时,就先要让她动弹不得,并且全身上下,都没有属于她自己的东西!”
将云苎拉抱坐至她寻常总爱躺于其上休息的躺椅侧边,鞠滕郗让她正面对着铜镜,嗓音是那样的冷漠,但举止却那样的轻柔。
望着铜镜的那名女子,听着鞠滕郗的话,云苎的心,不住地抽痛着。
因为镜中的女子,几乎完全不像她了!
她原本及腰的长发,被他拢成一条松松的长辫后,用一丝黄丝带斜卷起置于左前肩,而她原本毫无一物的耳垂,悬挂着两个小巧的长耳扣,颈项中,贴着挂着她从不曾戴过的梅花玉坠,而右踝,绑着一条红丝线……
是吗?这就是他想要的,让她完全不像她,然后像欺负一名弱女子一样,欺负、嘲笑着向来高高在上的她,是吗……
“自然,必须让你自己亲眼目睹被我欺负的全部经过……”轻轻分腿坐至云苎身后,鞠滕郗将她身上的衣衫剥至肩下,露出她诱人双r的上缘,“而我,会用过去的你完全无法接受的方式,欺负你,就像这样……”
“唔……”当雪颈被人轻轻咬住,当右半边浑圆被由衣内掏出、左半边丰r被隔着衣衫把玩之际,望着镜中自己被玩弄的模样,感受着那股又心伤却又刺激的暧昧感,云苎紧紧咬住红唇,怎么也不肯出声。
“还有这样……”
听着那声克制的嘤咛声,鞠滕郗轻轻吻上她的耳扣、轻舔着她的耳廓,然后双手捻住她缓缓挺立、敏感的红樱桃,来回的拧转、轻弹,再蓦地向外扯去。
“呃……”当x前传来一股夹杂着心酸及令人全身战栗的微痛之时,云苎无助地仰起头,然后依然咬住牙,一声不发。
“以及这样……”一手扯着云苎的r尖,鞠滕郗用另一手拨开那原本遮住她交叠长腿的双开长裙,让她那一双雪白又匀称的双腿与裸足全映在镜中,然后放肆地在其上来回轻抚……
鞠滕郗今日的所有抚弄,都是那样的邪肆、那样的令人难耐,并且完全无顾她的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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