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想也是,我就说嘛……主子只是累了,不然怎么可能会对我……初七,你输了,”初九披上外袍,“扑”的一声便快速的跳下了床,一边向外走,大眼扑扇扑扇的,流转的眸子里笑意掩饰不住,“别忘了明天我的活你全包了啊!”
“嗯……知道了,主子也真是的,直说不就行了嘛。害得我们还以为……哼……”初七撅起嘴,懊恼的看了流水一眼,闷哼一声,脸颊转过去。
“他们俩……”流水有些呆愣的看着他俩出了门,初九的脸色变得还真是快,就像六月的天,说哭就哭,说笑就笑,变化无常。还有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又成了自己的不是了。
“呵呵,主子……”初六瞅着她,干笑了两声,脸上有些挂不住,“因为主子一直都不唤我们侍奉,我们有些个担忧。晚上初九和初七都吵着要服侍,我让初九得了先,初七不情愿说他只会扰了主子的兴致,也问不出个原因来,两人便打了个赌……呵呵,结果就是这样。”身子向后倒退了一步,一边说着“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就先出去了。”一边飞快的转身出了门。
正文 第二十九章 清流居里归,书院争联试(一)
院子里很安静,连个小侍也看不见,轻轻的推开门,屋内还是没人,流水慢慢的转身,叹了口气,这已经第几回了,扶疏这一趟出远门还真是久,出门前说是两月,现下两个月已过,却还是不见人影,就连个音讯也没有,转念一想,莫不是……难不成是遇到什么坏人了,扶疏再怎么聪明却也只是个单薄男子,又不会武功,身边除了两个比他还瘦弱的小厮外g本就没有个身材高大能够护主的侍卫,倘若真是遇上危险那可就……流水越想越急,越觉着可能,不行,一定得想个办法。
“月白……”流水气喘吁吁的跑回了清流居,正是来客满座,喧嚣热闹的时候,月白是居主,平日里这时候都在的,现在也没理由不在,一眼扫过,除了掌柜,就是伙计。
“竹笙,月白在吗?”清流居原先的掌柜回了乡,月白见着竹笙会理账,便将店铺交予他打理。
“大人,”竹笙一看竟是流水,心里一乐,嘴上挂起笑,“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嗯?……嗯,有些空闲的时间,竹笙,月白呢,怎么不在?是不是在楼上?”又细细环顾了四周,还是不见他。
“居主他先回后院了。”
“嗯,知道了。”说完,便匆忙地跑去了。
后院不似前楼那样的喧嚣,也不见人影。穿过回廊,便是月白的住处,正想推门进去,竹林那边倒是响起一阵鼾声,流水立即跑了过去,“月白……”
月白阖着眸子,脑袋伏着,耳朵耷拉着,四肢蜷缩,重重的身子懒懒的趴在地上,那只蓬松松的尾巴此刻也好像休眠了一样,一动也不动,“月白……”又叫了他一声,流水一心念叨着扶疏的安危,见着他还是没反应,这家伙倒是舒服在这里睡大觉,好不自在,顿时来了气,于是想也不想,一把抓起他的尾巴,恨恨的拽在手里,猛的一拉,“再不起来就把你这条尾巴拽下来当围脖使!”
“啊——”月白“嘭”的一声弹起身,全身白毛炸起,一只爪子捞起寒毛竖起的尾巴,仔细看了好半会儿,才泪涔涔地托腮瞅着流水,甚是委屈,“流水你这是作何,我只有这一条尾巴,我可不想作只秃尾狐狸,很丑的啊……”
“谁让你大白日的睡大觉,叫你也不醒!”
“天气甚好,晒晒日头,顺顺皮毛,睡睡大觉有什么不对的,”月白打了个哈气,抬起头,眯了眯眼,“这是我的地方,又没有扰了你,倒是你这会儿回来,不用去书院了?!”
“书院又和你没关系,你关心什么!”流水对着他白了一眼。
“没关系?”月白甩了甩毛绒绒的大尾巴,爪子朝地上一拍,“扑通”一声就在地上打起了滚,一脸的哀怨,“就知道你们人没良心,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却竟然说和人家没关系……呜……”打着滚,瞧着流水只是呆站着一言不发,月白耷拉着耳朵,踮起脚,两爪弯起一旁的竹子擦擦泪汪汪的眸子,越发的悲哀,“呜……世人常说糟糠之夫不可抛,你抓伤了人家的尾巴不说,现在又一把撇开人家,流水,你是不是又看上谁了,要一脚踢开我啊?呜……我,我还真是命苦啊,遇人不淑啊……呜呜……”
“月白,你……”流水瞧着那几枝惨死在他利爪下的竹子,哎矣,也不瞧瞧自己的身子有多大多重,那几枝竹子虽说够chu但也经不起他那一弯啊。月白一向喜欢小题大做,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毕竟人狐有别,不是同道中人啊,,叹了口气,瞅着他,“月白,你还不停下,不然你的尾巴可真就没了。”说着还故意伸出手要抓他的尾巴。
“是,知道了。”一听见又要扯自己的尾巴,月白立时停止了呜声,两只金溜溜的眸子一眨一眨的,可怜的看着她。
“月白,扶疏他有没有传信给你?”见着他停住了不再折腾了,流水一脸的着急。
“扶疏?他怎么了?”“嘭”的一声,月白一甩身眨眼间就变回了人样,拂了拂衣袖,又仔细的瞧了眼身上的装扮,满意的笑了笑,这才看向她。
“扶疏他没有传信吗,都已经过了两个月了,你说扶疏他会不会是遇上危险了啊?”瞅着月白慢条斯理的模样,流水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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