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的手下几乎就要支持不住,软软的,好像在阳光下化开的巧克力人儿,再也站立不起。她把她的上半身交付给他的肩膀,却在他的动作下不断往后闪避,在玻璃上扭动了,闪避着他的手……
小糖是能够看见的。所以他看到了不断闪避着他的陈璨脸上有怎样一种动人的光泽,那粉红的脸好像三月开得妖媚的桃花,她闭了眼却仍然风情万种。然后他稍微移开视线,下面有两个人正抬了头看他们。他随即像没看见那样继续攻城略地。却听到她咯咯的笑声。他好像有种被看穿了心情恼羞成怒的感觉,这回是真的很生气了。
他毫不留情地伸手探进了她的下面,拨开了那层布,他肆意地折磨她,眯了眼看她在强烈的光照下往后倒去,她后仰,露出了洁白而柔弱的脖子。陈璨再次往前倾,她知道他不会让她落空的。却想起了之前女医生的叮嘱,她不想失控,她重重地咬了下去,在他的肩膀。听到了他的痛呼,她低低说,“在阿拉伯,女人是弱者。”他稍微被疼痛唤回了些理智,那些就要失控的yù_wàng和情绪却被她的一句“弱者”给打散,像闪电般他收回了手。“不过,埃及我说了算。”他看到她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真真的像他不可一世的妖j样。“我需要你,你得进我的后g。”还理直气壮地!小糖哑然又很无奈,她嘴唇上还残留了他鲜艳的血y,而她的手却在他的痛处重重地按了下去,他倒抽了冷气,然后听到她继续说,“你可不许逃。你得保护我。”他莫名,不知所措,却被她给推开,他看到她走开又转过身来,“你得在c的咖啡店烤一辈子的蛋糕,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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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九歌进入到这间大屋子的时候,陈璨已经略显倦意。斜靠在了舒适的大沙发上陈璨懒懒地要求小纯停止下朗诵,微微扬了头,“小九?小糖做的蜜饯你一定地尝一个,白玉丸子可软了。”小纯得以窥见这个神秘的埃及最后王族的公主——福阿德?璨的生活一面。
只是没想到他这个秘书是这么用的,放下了手中的报纸,他看向他那不知为何被驯服了的如同小猫一样的安零哥哥:他只是微笑了看陈璨招呼秦九歌,眼神悠长柔软,比那桌上的蜜饯更能腻人!
小纯终究忍不住开口,或许真是那段经历带来的后遗症,他也很喜欢甜食,虽然还没到自己去做的地步。“厚此薄彼,你这是!”他指责。却不由暗叹为何三个男人可以如此和谐地相处一室。
清晨十点一刻。陈璨靠在了沙发上听小纯念各种新闻已经一小时。小糖借用了厨房做出了让人看了就能食指大动的甜点。秦九歌处理了福阿德家的事务后得知了些关于陈璨的不妙消息。而小纯,瞄过那面关于德国的[国王]发布订婚讯息的版面后开始对桌上的丸子发动进攻。
“没什么重要事情的话……我有些困了。”陈璨如是吩咐。到底还是有时差的问题。虽然她沐浴着清晨的阳光想要唤醒脑细胞的清醒却无奈被甜食给催眠,有些倦了。秦九歌犹豫了下,却也只是片刻。微笑了,他看着随意穿了吊带裙又披了紫色真丝的睡袍的陈璨,“好,半小时后我会叫你起来的。”上前,将她洗澡时夹起的长发放下,又整理了回枕头的位置才让她靠下。然后他示意其余两位跟他出去,有事要商。“我不想追究柏林的事了。但是……”秦九歌思忖了该如何开口,她腹中的胎儿牵扯到了福阿德家的家族利益,不是他或者她可以压得下来的。但是,却可以保证她登上福阿德家的权利顶峰,在那最高点。“福阿德家没有男人。至少是没有像样的男人。”他相信眼前这两位都是聪明人。
“小璨她终究是要……她需要一个相当的婚约者。”她当然不用嫁人,但至少需要一个合适的男人作为筹码或者援力。“事实上,很久之前伯父和伯母就已经给她选出了几个合适的人。”当然,他们三人中任何一个都不会具有那种资格,他苦笑。而两个前杀手都很沉默地继续听着。他们自然明白平等不过是句听起来好受的大话,阶级还是存在的。“而在今天,我确认了是与哪家达成了协议,至少是游戏被破关了。”他突然就停下,说到“游戏”的话恐怕牵扯太多。“她并不是全不知情。”他加上这句。他知道她有过的反抗,也明白她对责任的无法推卸。
“我相信她会做出合理的判断。而,在她达成目标前,我以为她需要你们……”秦九歌说完这句后便被手机的铃声打断,他苦笑一下,却迅速地接起了电话。孩子的父亲可能是谁?秦九歌想起了那个最为难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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