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无情地掠夺着,把他淘空、把他刨开、把他占有。
破碎了,不管是灵魂,或者是身体,他的全部尽在男人强而有力的怀抱底下,化为虚无的空气,蒸发在前所未有的高潮呻吟之中……
浮浮沉沉于虚与实的暧昧交界,畏怯于永久沈沦在r体快感中无法自拔,理智悬在不上不下的半空挣扎,颤巍巍的意识吊挂在悬崖边。凌恩恐惧地紧紧攀附住现在唯一可靠的那双胳膊,宛如被钓上岸的失水鱼儿,无助而急促地喘息着。
「……哈啊……啊……不……」
次次冲击在体内的y靡热度,滚烫翻搅着血y,煎熬着神经。
不行了,已经招架不住--脑子晃过这念头的瞬间,更强烈的下一波快感浪涛又将他的脑子席卷一空。
「克……劳顿……」
情不自禁的嗄哑唤声里,惨杂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媚音,眼角湿热热的,漾着求饶的水光。
「再忍忍,宝贝。我舍不得这么快结束……」男人停顿下来。
「……不……不行……」
诱哄的吻落在他的脸颊上,chu喘紊乱的呼呼气息骚乱过耳畔,这感触引发另一阵倏窜过他背脊的甜蜜抽搐,直达两人深深相嵌的部位,咬着灼r的嫩口,克制不了贪婪的痉挛。
「唔……啊……宝贝你……你要谋杀我吗?」
男人唇畔扬弯一抹苦闷的笑,失去了惯有的游刃有余,蓝瞳氤亮似雾。
「谁叫你──啊啊!」
硬挺的茅挟着雷霆万钧的气势向上穿刺,夺走他其余的抱怨,破碎啜泣声含杂着情交发出的细小噪音,在昏暗幽静的室内听来格外响亮而猥亵。
最后一道矜持的墙崩塌了。
不仅是舍弃了大丈夫的尊严,还像个小女人般在情郎的占有中啜泣着达到高潮。这种种过去的他想都想不到的行为,现在他竟一次又一次地、一回又一回地做了,并且变本加厉地沦陷在男人的怀抱里,大胆地索求着、不知羞耻地要了又要。
「克劳顿、克劳顿……」痴在地呓语着男人的名,沈醉在战栗的快感浪涛中。
响应着他的呼唤,男人低哑呻吟,吮咬着他的唇、掬饮他的呻吟与喘息〝尽情地将yù_wàng释放在他温暖潮湿的体内。感受到那股热泉灌注的瞬间,眼角迸出激动的水珠,他跟着哆嗦、颤抖,在男人的抱拥中解脱。
为了防止他开溜,克劳顿连开房门的时候,都没放凌恩着地,直接叫凌恩动手开门,将他抱了进去。
凌恩脚一着地,果然活像屁股着了火似的,咚咚咚地跑到房间的另一头,顽固地瞪着他。
「有些话,我要先说!」
反正他已经是瓮中之鳖,克劳顿先把门锁了再说。
「你说,我洗耳恭听。」
笃定凌恩哪里也去不了,多了分悠哉的男人,开始慢条斯理地上演脱方秀。外套被甩到一边,然后掀开自己穿在里面的黑色t恤,毫出结实的腹肌。许多人花大把钞票勤上健身房锻炼,都不见得能拥有他这样的j实、毫无赘r的完美体魄。
当他那身匀称又筋r发达的伟岸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的那一刻,空气中的密度彷佛都随之改变了。以他为轴心,半径一公里里盈满了压倒x的雄x狂野气息,情欲发酵的因子四处流窜。
晴空的蓝瞳一瞬也没放过凌恩的眼,牢牢地像磁铁般吸住,男人的手就在凌恩的注视下,慢慢地往下移到裤头。
「等一下!你不是要听我说吗?」让他脱掉,等于宣告大势已去。
「我是在听啊!我并没有阻止你开口吧?我有吗?」逗弄反问,长指在解开裤扣,隐隐可见的肚脐卖弄着x感,对人说哈啰。
混……帐!摆明了用那身肌r发出的无形费洛蒙干扰他,还说没有!凌恩的呼吸有点困难,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生气,抑或在亢奋了。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魔咒,为什么眼睛就是离不开他那两朵小小的r头?
咳嗽着,清清喉咙,凌恩逼自己移开视线,重振旗鼓地说:「我要说……一直没有发现你在我背后做了那么多努力,真是抱歉。」
「噢,没错、没错,我爱死你的背了。从你两方边突起的肩胛骨到尾椎的线条,向来是我的最爱。当然你可爱小屁屁那边的凹槽,我也非常赞赏,总不是厌其烦地亲吻着它们。怎么,你到今天才发现吗?那我以往那些吻痕不都白留了吗?」完全扭曲了凌恩语意的男人,大言不惭地说着。
一瞪。「我是认真的。」
「我也很认真的。」
双手摊开,克劳顿面无表悄地扬起一道眉说:「认真地研究你究竟要花多少时间支支吾吾地说这些话、我又得花多少时间剥掉你的衣服,接着我们得花多少时间爱抚彼此,然后是重头戏──我究竟几分钟后才可以让我的宝刀入你的热鞘?事实上,从我们还在船上,决定要完成这件事的那一刻开始算起,我的宝刀已经预热了四十五分钟,而这还是我以最快速的方式冲回来来计算的。」
一口气说完后,男人看了看自己的腕表。「这段话又过了三十秘,显示它快耐不住高温,即将引爆了……好了,你『究竟』要说什么?」
翻翻白眼。「你这么不耐烦,我说得下去才有鬼!」
「说不下去?那就是你不说了?好极了,我们总算达成共识。过来我这边,恩宝贝,我想狠狠地亲吻你的嘴。与其花那么多不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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