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雄莫辯的聲音,優美而婉轉的吟唱著歌裏的深情,直聽的每一個人陶醉。
而走到台的邊緣,再也過不去的應書離,就那樣挺挺的直站著,在這衆目暌暌之下,深深的與那白衣之人久久對視。
宋吟雪雙眼直看著書離,沒有一絲的回避與閃躲,她倦懶的倚著樹杆,緩唱著那曾經唱過的歌,眼神之中,有著的是一片淡然與深意。
爲什麽會出手?爲什麽要置自己於風口浪尖?此時的宋吟雪,不是應該低調的暗中部署自己的一切才對嗎?爲什麽又會這麽招搖的挺身而出呢?
目光不禁的微微向某個地方飄了飄,在一曲唱罷之後,她慢慢的站起身,然後別有深意的傾城一笑,接著轉身,身子輕輕一縱,於是頃刻間,便沒入了紛亂的人海中。
“劍羽,跟過去看看!”閣樓之上,冷懷雨見著如此景像,在心下驚詫的同時,不由口氣沈凝的開口向一旁的侍衛說道。
“是!”一接到指令,劍羽雙手抱拳後退,接著一個轉身,向著剛才白衣消失的地方躍去。
他是誰?爲何會唱出這般意境深遠,曲風獨特的歌曲,好似從未聽過,但卻深深的震人心魂?
爲什麽會這樣?
凝著臉,輕握闌幹,冷懷雨在回想著先前的一切,在思索著剛才白衣縱身之時,似乎有意無意而掠過的眼神,他的眉頭不由微擰起,心中疑惑但卻又肯定對自己暗道:那個人,他是故意的……
書離僵直著身子,眼睜睜的看著那瀟灑的身影躍然消失在人群之中,心中仿佛有什麽徹底失去,空洞洞的再也添滿不了。
微張著口,面色糾痛,書離直向著人兒離去方向伸著手,似乎想要挽留什麽,可結果終究的無能爲力的一場虛空。
說不出話,也不知該說什麽,他不知道他的身份,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只有一個人傻傻的,眼看著他再次離開。
爲什麽要出現?爲什麽在出現後又要離開?書離心痛的睜著眼,任自己那顆掙扎的心不住顫動,一種強烈的落寞感,急劇的充斥剄四肢百骸。
腦中,深深的浮現了宋吟雪的身影,朦朧中,居然兩者的眼神緊緊重疊!雖然剛才之人臉蒙面紗,但是那雙絕美的,看透世事的眼,他智永不會忘記!
爲什麽,他會和她有著同樣的一雙眼?讓他愕然的不知所措!他從來不相信人死還可以複生!但是這一刻,他卻是從心底裏強烈的渴望著。
宋吟雪,宋吟雪,果然那個人真的是你,那該是有多好……
眼神,失望的慢慢垂下,手也跟著無力而落,應書離此刻身體直直的站著,迎著風,深深的閉上了眼。
場下之人見此異動,愣怔之後,皆沸騰的四下尋找著,心想著一探那面紗之下的神秘容顔。
“在哪里?在哪里?你們看到剛才那人了嗎?”
“沒有啊!奇怪,剛才還從這邊躍下的,怎麽一轉眼就不見了蹤影!”
“笨蛋!再找找!”
“哦,好!”
……
衆人叫囂的到處尋覓,亂成一團的感覺如陀螺般四下轉著,他們不明白的是,明明人家是光明正大的從樹上躍了下來,爲何眨眼之際卻杳無蹤影了呢?
“再找找!再找找!”
在這樣的呼喊聲中,衆人紛下而找,這時候,沒有人再會關心臺上之人,尤其是那個全身潰敗,j神遲滯的花魁青伶。
站在臺上,沒有一個人理會,她就連個小丑都不如的吸引不起別人的一絲注意。手,沒有力氣的怎麽也握不緊,很想緊緊的咬唇,可是她張動了兩下,除了抖動厲害,其他的,她什麽也不能做。
沒有了,什麽也沒有了!她的名聲,她的幸福,她的愛情,她的心……呵呵,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啊!如今這麽一鬧,她青伶還有什麽面目再在西辰待下去?徒增他人的笑餌?
這一次,她是真的完了!一念之差,讓她痛失了所有。如果說之前,她被那個富家公予抛棄還可以振作,那是因爲當時沒有人見證這一切,不知道她當初的狼狽,所以無法正面嚴厲的打擊她!
可是這一次不同!這一次,幾於是半個西辰國的百姓都看到了她醜陋不堪的一面,所以這讓她今後,還如何能以一顆平常心繼續生活下去?
不可以了,什麽都不可以了!因爲她如今,是徹底的完蛋了……
身子,不禁的晃了晃,腦中一陣空白,青伶終是在失魂之中,雙腿猛的一軟,重重的跌跪到了地上。
“看!剛才的那個人,他在那邊!”這時候,正在青伶雙腿跪地的同時,人群之中猛然有一人高聲喊道,接著一手指向一方,帶領著大部隊一哄而去。
鳴樂台下,人走的一乾二淨,除了臺上的應書離和青伶兩人,就只剩下喬茉兒,馮子章,和席墨涼三人。
“我們走吧!”見到這情況,喬茉兒雙眼鄙棄的朝青伶得意的剮了一眼,接著開口出聲,往來時的路走去。
身後,馮子章似有不舍的頻頻回頭看青伶,如果不是因爲大事在身,他可真想上前一把抱住她,然後連哄帶騙的將她弄上床。
席墨涼走在最後,他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切,俊美的臉上儘是看不出深意的冷然。
“人家好慢啊,我都等了好久了。”轉角處,一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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