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少女怔在那里一动不动,海因茨的手更肆意妄为的在若伊身上游走起来。
反正十三区的女人都只配做贵族发泄yù_wàng的容器,他们不仅不应该反抗,反而对主人的垂怜应该感激涕零。
睡裙一边的肩带被拽断,少女丰盈的胸部露出小半,皎洁的肌肤在月色的映衬下莹莹动人。
海因茨一边揉捏着她的胸乳,另一只冰凉的手不知饕餮的试图探幽少女下身的隐秘之处。少女的裙摆被掀至腰间,下身一凉,若伊终於从那宛若梦游般的境况中回过神来。
她正要伸手阻止,背後响起一把熟悉的、夹杂着滔天怒意的声音。
“放开她!”
潼恩不知道什麽时候出现在他们身後。
乌发男人一脸的怒不可遏,当目光落在少女半露的sū_xiōng和被掀起的裙摆之上时,他的愤怒到达了顶峰。
他手上的马鞭一挥,海因茨急急松开若伊,伸手格挡。
马鞭淩空挥动风声骤起,“啪”的一声,银发男人手上一道长长的血痕,
“海因茨你给我记清楚了,她是我的女人。”潼恩语气明锐如剑,狭长俊秀的眼眉因为发怒而变得通红,此刻的他像个嗜血的恶魔,语调中是毫不掩饰的杀气四伏。
“好,好……”海因茨不怒反笑,他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脸上依然是一如既往的笑意,虚伪、造作,有如戴着一张没有温度的假面。
若伊挣脱了海因茨,却也不肯向潼恩靠近。海因茨的话像一条毒蛇般盘踞在她心头,让少女莫名的心灰意冷。
虽然潼恩说想要她,他也的确带给她很多隐秘的快乐。那些快感高潮迭起的夜晚,她用身体迎合着他,然後她以为……做他的女人就够了……
她不想像物品一样被人交换,更不想像个开门迎客的dàng_fù。
若伊环着手臂在寒凉的夜色里瑟瑟发抖。然而她不知道身体和心,究竟哪样更冷。
潼恩弯腰拾起跌落地的披风想要帮她系好,结果少女後退一步,不肯让他帮她。
男人眸色一黯,大步上前拦腰将她抱起,带着不容拒绝魄力。
潼恩那道锋锐如刃的目光在海因茨身上一转,最後他勉强收起了眸色中的刀光剑影,全部的专注都落在了怀中的少女身上。
“他碰你的时候,你为什麽不反抗?”潼恩的声音很沉,像是余怒未消。
海因茨对她上下其手已经足够让他勃然大怒,而她一动不动木然的任其他男人碰自己,让他的怒意更上了一层楼。
若伊咬着唇没有回答。
她其实很想问问潼恩,明天的秋狩结束後,你会把我当做赌注交给其他男人?还是说你会和别的女人一起颠鸾倒凤,甚至……还会强令我加入?
可是她终究将满肚子的疑问咽了下去。也是,她不过是个来自十三区的奴仆,有什麽资格和立场去质问这个手握重权,眉眼间尽是淩厉的男人?
少女的眸子上仿若蒙着一层灰,她觉得自己就像一片随波飘零的落叶,前程和命运,全然不在自己手中。
潼恩见她垂头丧气噤声不语,以为是自己那刹不住的怒火吓坏了她。
他却不知道此刻两人之间仿若横贯着一堵无法逾越的墙。墙的外头是少女对当下现状的揣测和不安,而墙的这头是他那颗长久习惯於寂寂独行,不知道该如何向她敞开心扉、表达陈述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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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少女怔在那里一动不动,海因茨的手更肆意妄为的在若伊身上游走起来。
反正十三区的女人都只配做贵族发泄yù_wàng的容器,他们不仅不应该反抗,反而对主人的垂怜应该感激涕零。
睡裙一边的肩带被拽断,少女丰盈的胸部露出小半,皎洁的肌肤在月色的映衬下莹莹动人。
海因茨一边揉捏着她的胸乳,另一只冰凉的手不知饕餮的试图探幽少女下身的隐秘之处。少女的裙摆被掀至腰间,下身一凉,若伊终于从那宛若梦游般的境况中回过神来。
她正要伸手阻止,背后响起一把熟悉的、夹杂着滔天怒意的声音。
“放开她!”
潼恩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身后。
乌发男人一脸的怒不可遏,当目光落在少女半露的sū_xiōng和被掀起的裙摆之上时,他的愤怒到达了顶峰。
他手上的马鞭一挥,海因茨急急松开若伊,伸手格挡。
马鞭凌空挥动风声骤起,“啪”的一声,银发男人手上一道长长的血痕,
“海因茨你给我记清楚了,她是我的女人。”潼恩语气明锐如剑,狭长俊秀的眼眉因为发怒而变得通红,此刻的他像个嗜血的恶魔,语调中是毫不掩饰的杀气四伏。
“好,好……”海因茨不怒反笑,他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脸上依然是一如既往的笑意,虚伪、造作,有如戴着一张没有温度的假面。
若伊挣脱了海因茨,却也不肯向潼恩靠近。海因茨的话像一条毒蛇般盘踞在她心头,让少女莫名的心灰意冷。
虽然潼恩说想要她,他也的确带给她很多隐秘的快乐。那些快感高潮迭起的夜晚,她用身体迎合着他,然后她以为……做他的女人就够了……
她不想象物品一样被人交换,更不想象个开门迎客的dàng_fù。
若伊环着手臂在寒凉的夜色里瑟瑟发抖。然而她不知道身体和心,究竟哪样更冷。
潼恩弯腰拾起跌落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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