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苏格拉底的伟大之处。
千百年来,无数人质疑灵魂与精神存在,但是最终又不得不将灵魂与精神交给上帝,当人走完最一刻的人生之路时,灵魂悲哀的说:让我歇息吧,我终于回去了。
人生就是这么简单而无意义,意志随灵魂而来,经历万千磨难,并没有找到最终的目的。
当人从母体生出来,第一眼看到不是世界,而是**,**引导着意志向一个明确的方向走去,就是从满足自己开始。
从此在父母的传教下给幼稚的意志指示着方向,教育以及宗教传播着善恶的本质,向意志传输着正确与谬误的知识,最终意志成为工具,被政治所利用着、牵引着向某一方向进发。
然而,政治的意图是什么?国家的意志是什么?是谁设计着政治意图,又是谁在操纵着国家意志,初生幼稚的意志并不知道,只有盲从而已。
当意志长成成人,意志却找不到了寄托,成人之初是意志最迷惘的时期。如何将初绽的意志引导到正确的方向,正是西方哲学的高明之处,而这正是中国的理学所不具备的。
哲学为什么要肩负起为人指示方向的职责,因为哲学的起点是正确的,而儒学的起点却是谬误的。
儒学也在肩负着为人指示方向的职责,但儒学只为权力阶层指引方向,民众则被儒学引入绝望的死路,王权意志左右着民众意志,人民只有在奴役下煎熬,儒柔的水没有流通,迟早腐臭不堪。高尚的道德高挂在山顶,终究会晒到腐烂被风吹走。
而哲学因为立足于人性本源而不会枯竭,只要有人在,人的学问就是永远探索不完的话题,人性学就永远是政治、经济、文化必须的话题,除非人类不存在了。
所以真正的哲学不是研究逻辑推理,而是探索人类更加健康,更加幸福美满的生存问题。从政治、民生、精神上探索最适宜人类跟随的政治制度,最适宜人类遵守的法律制度,最适宜人类接受的民生制度,造福人类,为人类谋福祉。
这才是哲学产生的本意。
我们不用宏篇大论的阐述理性的顽固与谬误,也不用为了张扬人性的深邃与抽象,而大费周章。我们只需用简单的阐述就可以了解为什么理性思维需要批判,而人性思维需要弘扬。
我们知道感观与感受不同,感观来自两眼看到的,感受来自心灵触动的。感观把看到的传输给大脑,得到直观判断,通过分析来判断看到的东西是否合理,是否可以满足自己的**。人类初始看到的东西并没有明显的目的,只是看到了并反映回大脑,形成脑海中的影像。
目光投向的开始并没有多大意义,人睁开眼睛的目的只是睡醒了,眼睛需要看到光明。这时的目光传递给大脑的只是自然世界,只是感觉,并没有感受出现,但是当人的大脑撇开感观,进入感受时,决定目光投向的命令就开始从大脑发出了,大脑开始决定放弃还是继续关注某一瞬间的目光的投向,而决定目光投向的决策因子就是人类最原始的**。
**是对感观认识的第二次接触,**决定直观观察到的东西是否符合心理逻辑标准,心理**决定着目光投向,以及停留的时间与时间的长短。**是站上感观认识,进入感受意识的原始动力。通俗地说人类文明是从**开始的,所以人类不可以把**当作牛鬼蛇神,肆意的践踏与摧残,诟骂与禁忌**的天性。
也就是说,如果人类没有天赋的原始**,人类就无法将原始的理性,上升到文明的人性上去,无法摆脱qín_shòu的愚昧,建立健全人类社会的智慧文明与爱心世界。
从这一点上来说,你会看到盲人至始至终都不需要理性判断,盲人并不是没有感性,盲人的感性也来自**,**在盲人心中与明眼人是同等的,盲人的**促发思维向客观唯心的想象空间进发,所以盲人得到的判断标准都来自客观的**,**引导盲人的思维进入感受空间,来决定意志的走向。
在盲人的脑海里白色也许是黑暗的,蓝天也是一样的黑暗世界,但盲人的感受空间一点也不比明眼人狭窄,反倒是更能体会到心灵天地的辛酸苦辣甜。
感受受**的引导控制大脑对看到的东西产生记忆,并在**的驱使下强化与削弱感观记忆,在记忆的世界里逻辑分析已有的价值取向,感受人世间的辛酸苦辣甜,这就是说人的感受是特定的模式,只有人具备这种特定的感受模式,只有人性特有,这正是其他动物所不具备的。
感观来自直观的观察,经过**过滤后决定是否强化记忆,或削弱记忆,而决定这一切的除了**还有**,因此,**是理性思维的原始的惟一标准,同时也是人性思维的惟一跳板,也就是说大脑只有触发**,才会产生感受,指导目光向前后左右徘徊观看,决定是否留下记忆的痕迹。
我们知道婴儿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并没有意识表现,而惟一的意识向往便是寻找奶源。也就是说人的第一理性的感观只是吃奶的**。
所以说**是理性思维的原始的惟一标准,理性思维产生于**,而**又是人性思维的跳板。从这里你就能理解,理性直观、简单、粗放、短视、漫无目标、急功近利、不守游戏规则,藐视法律,踏越红线,抄袭等等缺陷的原因。你也能理解,为什么持理性思维的官僚都是贪官污吏的原因了。
平民百姓也一样,只要你持理性思维,你就是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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