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灵魂是物质的,一名战斗在战场上的战士就不需要用精神理由来鼓舞士气,只需投入战斗就可以了,至于是否可以击败对手则与灵魂无关紧要了。而一名处于“绝对精神”状态下的士兵,激动万分,斗志昂扬,也不需要精神理由来鼓舞士气,直接投入战斗就行了,抱着必死之决心投入战斗,至于是否可以击败对手也与灵魂没有什么关系了,灵魂已经出窍,还何必在乎有没有灵魂呢?
休谟又认为理性与道德无关,道德来自外部环境的引导,与人的思维、理念、意志有关。那么,理性是什么?理性又来自何处呢?
理性与理念、意识的确没有关系,理性来自人类的直观思维过程,也可以说理性产生于自然规律,而自然规律又是产生道德标准的因果关系。道德标准的产生与发展,才最终形成我们熟知的理性教条。理性教条也就我们日常生活中常常被人指导的做人的道理,这些道理最后归结起来又叫原始的理性。这就是理性产生的过程,怎么能说理性与道德无关呢?道德是什么?
道德是道路上的坑洼之地,道路上的分界线。你行走在道路上,看到坑洼之地,你可以去填平它,也可以绕开它,你不用负任何责任。你行走在道路上,看到路上的分界线,你同样可以踏过去,也可以绕开它,不用有责任感。
但是人性不同,人类自从进化到社会体制,人类就不再是完全理性思维的产物,也不是外部环境左右道德标准的产物,而是有法制意识的产物。
法制是什么?法是人类的行为准则,是人类的行为责任。如果再通俗地说,就是人类自形成社会文明,人就不再是完全的自由体,自由就是有限自由体了。自由的代价就与责任挂钩了。也可以说,你付出多少责任,你才能得到多少自由。也可以说人自进入社会体制,人性就与自然规律逐渐脱钩了。
也可以这样理解人类从进入社会体制起,人就不再是围绕道德标准来生存的动物了。也就是说人类自形成团体活动的社会制度之后,人就脱离了自然规律,脱离了自然科学,而形成以人性为标准的人性化法则,以人性为标准的人性化法治体系。因为这时的人已经不再是自由自在的,自由地驰骋于广袤的旷野的骑士了,开始成为肩负责任的,区别于动物的人类了。因为在你的周围分布着父母儿女,亲朋族人,你有责任分担家庭责任,族群责任,社会责任与国家义务了,所以说,人从进入社会体制,人就不再是动物的理性格局,而形成特定的具有人性特征的人性格局,也叫独立的人格。
因此上说,人性产生法治,法治产生规则,规则产生责任,责任回归人性。
人性的重要意义就在于人有人事行为责任,在践行着社会化的整个过程。也就是说,你既然成为人,你就必须跳出动物的理性的范围,来践行你做人的责任,行为你是社会一员的所有职责,这就是人性的意义。
那么人性从何而来,又包括哪些内容?这正是这一节所要探讨的。弗洛伊德说:“上帝是有过失的,因为他的工作粗糙,质量不高.”所以造就的人是有缺陷的,人性也是缺陷产品,但人性在与自然作斗争中逐步完善,形成渐趋优良的独立的人格。
人性原本来源于动物性的本质**,无论是人类还是动物类,**是动物的本能,**是为达到某种目的产生的需求,“生死根本,欲为第一”,**无善恶之分,但有好坏之分,苏格拉底说:“坏人活着是为了吃与喝,而好人却是为了活着才吃与喝。”无论是西方哲学,还是东方理学,对**的认识是一致的,孔子在《礼记》里讲“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孔子肯定了人性的两大基本**,物质**与精神**。
**是动物最原始的、最基本的一种本能,只是人的**在人类进化到社会存在之后出现了分化现象,人由于智慧文明能力的提升,开始脱离动物最原始、最基本的**本能,随着人类文明的进步人类向有节制有善恶目的的心理渴望与满足发展,人类出于社会共存的需求,采用文明的思维对**采取了控制措施,而这种控制**的措施手段,正是人类人性思维向健康发展的过程与标志。
但是,人们也应该看到人类出于某种政治目的,作为原本动物的本性,又基于自身存在的本能,为摆脱身处在理性思维空间所存在的恐惧心理,以及为打碎精神上的桎梏,人类开始过分压制**,并摧毁原本的本能。
我在上一章中说“**是对感观认识的第二次接触,**决定着直观观察到的东西是否符合心理逻辑标准,心理**决定着目光投向,以及停留的时间与时间的长短。**是站上感观认识,进入感受意识的原始动力。通俗地说人类文明是从**开始的,所以人类不可以把**当作牛鬼蛇神,肆意的践踏与摧残,诟骂与禁忌**的天性。”
印度克里希那穆提指出:“对**不理解,人就永远不能从桎梏和恐惧中解脱出来。如果你摧毁了你的**,可能你也摧毁了你的生活。如果你扭曲它,压制它,你摧毁的可能是非凡之美。”
一切动物最基本的**就是生存与存在,同样一切爱心、贪心、渴望、欲求、ròu_yù、痛苦、刺激、辛酸、怀念入的观念皆随**而来,才决定了人性独立的超越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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