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着痕迹的询问,答案为何,他当然是知道的。
只是在这种情境下进行自己的计划,他居然有些不忍心!?
他一定是疯了,为了一年的自由竟如此低声下气,隐忍自己的脾气去迎合讨好一个女人,现在还因为她的一个表情而心生不舍……他何时从愤世嫉俗变为悲天悯人了,又怎能同情这个世界上最不值得的生物——女人?
没错,游戏只能是游戏,也只会是游戏!
「你会不会觉得自己今天和气的诡异到了极点?」他靠得太近,彷佛造成了威胁,瑶兵只能起身收拾一桌子的杂乱,藉以掩饰慌乱的心绪。
研究了一上午,她还是不知道哪支股票能赚钱,索x明天再上号子去打听消息好了。
「你需要站得那么远吗?」靳浪韬看着她抱着书退至沙发沙发后头,不晓得她又想干什么了。
「保持距离,以策安全。」一个火爆浪子在一夕之间变成斯文绅士,谁知道他是否有不轨的企图。
「我看起来像一副要强暴你的样子吗?你太神经质了。」她竟然将他看成随时会扑向小羊的恶狼!
「如果换成你是我,你也会变得神经质。」
「你不会以为自己令人难以抗拒,而跟你在一起的男人都会掀开你的裙子吧?」靳浪韬的拳头已经在身侧握紧了。
「倒不是我令人难以抗拒,」瑶兵反驳,「因为事实上你是恶行恶状的歹徒,我对你可不能掉以轻心,否则那晚的事情又要重演了!」
被说成这样,靳浪韬控制力一绷而断,不断告诉自己不能和她唇枪舌战的提醒,全飞至九霄云外了。
「谢谢你这么抬举我,只是我现在和你一样很累,没力气强暴你,不过我即使还有j力,也会选一个比较能吸引我的女人!」
「如果你以为你的侮辱会伤害到我,那你就错了,我发现,这种不中听的评语比起你的虐待要让我轻松多了。」以笑脸回敬敌方的怒气,才是最高明的一招。
只是心却恍若让针刺了一般,在他心中,她的长相真的那么不起眼吗?
「你说我的吻是一种虐待?」像是遭受到莫大的打击与毁谤,靳浪韬牙齿咬得嘎嘎作响。
「不喜欢『虐待』这两个字吗?那换成折磨也行,反正我觉得恶心极了!」就算这几天常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吻,瑶兵在此刻却是抵死也不承认。
「恶心?不会吧,我还觉得你那时候很享受呢!舌头甚至把我缠得像麻花,解都解不开,不但我吃了你的口水,你也尝了不少我的味道吧?」
眼睛直盯着她那两片足以搅动起他最狂野不驯的念头……还有yù_wàng的樱唇,靳浪韬轻佻的调笑着,越过茶几,一把抓住了她。
「你……干什么?」瑶兵扭动手臂挣扎着。「你这个小人,你又要使什么小人伎俩来逼我就范了?」意识到事情的严重x,她更是使劲的想挣脱,「你放开我,你别想用强的……我的身体可值一仟万……」
他不会想吃免费的吧?不行,那一层薄膜等于一仟万,而这一仟万是她的x命!
「我现在是如箭在弦,如果你再使一把劲,我可要使出浑身解数来做尽所有你听都没听过的坏事。」靳浪韬压低声音警告,双眼因情欲而暗黑深沉。
她拼命的扭动,不时摩擦着他的身体,他可不是圣人,禁不起这种挑逗!
警告果然奏效,瑶兵的身体不再反抗,只剩嘴巴一个攻击利器,「你的话前后矛盾了,你刚才不是喊累吗?」
「你不知道男人都是言不由衷的动物吗?」靳浪韬一句话就堵死她。
「你……到底想怎样?」他不是恨不得和她划清界线,拿她当仇人看待吗?为何这会儿却像个无赖死缠着自己不放?
「这么健忘啊?」靳浪韬探出舌头,舔弄着瑶兵的耳垂,吓得她一悸。
「你……走开,干嘛像橡皮糖愈黏愈紧……」
「我说过,我要当你的第一个男人!」
「我也说过,我的第一个男人绝不会是你这个恶棍!」瑶兵握紧怀里的书籍,用力往他的x膛砸去,一待他吃痛松了箝制自己的力道,连忙跑开。
靳浪韬轻抚着x口的痛楚,出乎意料的没有动怒,只是潇洒一笑,「听说我对投资股票很有心得。」
只有傻子才会等待永远不会到来的邀请,他再不采取行动,等一会儿就被轰出门了。
「那又怎样?」瑶兵防备的退至另一头的沙发后,x前多了个抱枕挡着。
「据说我报的明牌都会赚钱。」
「那是你家的事!」
「你说我如果告诉你几支未来一星期内会赚钱的股票,你还需要在这边研究财讯吗?」这是靳浪韬准备的大饵,看准了她缺钱的心态。
瑶兵不信的啐了声,「看来我是时来运转了?我们冰火不容,你会这么好心帮我赚钱?而且……你的明牌能信吗?」一个成天西装、皮鞋打扮逛超市的男人,看起来无所事事的闲样,他的话可信度等于零。
「这是我的名片,我是全毅集团的总裁,如果你赔了钱,算我的。」怕她担心自己会不轨,靳浪韬将名片放至她手中,又退回她许可的安全距离之外。
看着名片上果真印着他的名字,瑶兵终于明白他为什么可以穿亚曼尼、开宾士了。
「你这么大方,图的是什么?」瑶兵瞪大双眼戒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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