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还不够!眼前的人儿已经被逼到崩溃的边缘,头无力的垂着,柔软的金发散落着遮住那满脸的泪痕,下半身被血水和汗水沾湿,
无意中看到鲜红的y体由金发遮挡的地方滴落,才发现那小人儿在整个过程中强忍着,已咬破了自己的唇……可是,不够!他的怒火还远远没有熄灭!
意识浮浮沉沉,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沉重的要命……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各种残忍而骇人听闻的玩弄,也是他进到玉楼之后才知道,
这身体早被不知多少男人玩弄过,但为何这次尤其难挨?是他吗……是因为他吗……他想开口求他,
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喉咙又干又痛,就连呼吸也成了一种折磨,加重他身上的刑罚。
后庭一凉,又有什么东西强硬的挤进来,他几乎听到那轻微的撕裂声,混合着血腥的味道,将他的意识再次扯离。
“啊啊——别……”腰被有力的手臂抬起来,温热湿滑的y体流进体内,所到之处像是着了火,
一路烧到身体最深处,热辣的刺激带来可怕的快感,让原本只是痛苦的呻吟中添了一丝情欲的难耐。
“啊——啊……热……别……求你——求……”y体越来越多的灌入身体,像是要将他填满、撑裂。
溢出来的含着辣味的甘醇气息弥散在房间里的每一处,交杂着隐隐约约的哀求和喘息,显得说不出的sè_qíng。
感到腰又被抬起来一些,金在中难过的扭动着身子,想摆脱身上的箝制,体内燃烧着的酒气和yù_wàng已经超过了负荷,令他无法自抑的发出y浪的哭叫。
多么讽刺,用来在洞房花烛夜交怀对饮的陈年的女儿红,此刻竟也成了折磨他的刑具……以和亲为幌子之下的现实,跟每一次y乱不堪的交易没什么区别,只是……
这次的恩客是他……
不理会那人儿气若游丝的抗拒,鄭允浩将他的腿分得更开。藏匿在臀间的粉红色的花x再无遮掩的暴露出来,被刺激得一张一合的蜜x紧紧的含着那白瓷酒壶的壶嘴,
溢出来的透明的酒水将那里濡湿成一片,顺着诱人的谷沟流到前面,浸透了可爱的分身,将原先的血迹冲得淡了许多。
全身的血y直往头上冲,本想借此侮辱他,想不到自己竟对这肮脏的男妓产生了yù_wàng,鄭允浩发狠的眯起眼,用力抬高那纤细的腰肢,咬牙将壶中剩余的酒全部灌进去,
之后放开他,冷眼看他无力的跌跪下去,手上的束缚几番磨擦弄破了手腕的肌肤,细细的血丝由手腕处蔓延下来,滑到x感的锁骨……
“不……啊!”
好难过……痛……那火热的女儿红在体内窜动,要将他身体里面熔化似的,狠狠的吞噬着一切,被撕裂的伤口在烈酒的浸泡下痛至骨髓,
偏偏yù_wàng的火焰并没有因此而熄,反倒有愈烧愈旺的趋势。知道这干净有洁癖的人是绝对不会亲自动自己一下的,
金在中只有毫无尊严的以酸痛无力的双腿摩擦着冰凉的被面,伤痕累累的yù_wàng染红了雪白的锦布,微弱的快感伴随着巨大的疼痛,
一点一点的积累,但,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尽管那极度的羞耻感令他哭得泣不成声……想要……解放……好想……
这y荡的身子早已不受自己控制,摆出屈服求欢的姿态……终于,剧烈的痉挛之后,腿间的被单缓缓的濡湿,紧咬的牙关也终于无力的松开。
顾不上唇边的血一滴滴的坠落,快感消失后的肮脏y秽的感觉以及男人轻蔑嫌恶的目光只令他觉得羞愤欲死。
“饶……饶了我吧……”费力的喘着气,眼前那点点红印愈来愈多,愈来愈模糊,终于变成一片黑暗。懦弱的闭上眼,没关系了,
金在中自欺的想着,总算……和他没关系了……再也不用忍受那非人的蹂躏了,再也不用……
被废了,也好,反正这破败的身体也没什么可值得留恋的了……就……借他的手,给他解脱吧……
4. 有仟
天色微亮,黎明的光晕将整个库尔勒城染成一片浅浅的金红色,闪闪的发着亮。
纤巧j制的翠竹小窗前,宽大的太师椅中斜倚着俊美得妖冶的男子,勾人的桃花眼慵懒的半眯着,一副半睡半醒的迷糊模样,
血红色的发颓丧的垂在脸旁,显然是睡得正香的时候被不识实务的无情人硬拉出被窝,还来不及整理压得乱糟糟的头发,
否则凭他这有着“少女杀手”之称的情场第一浪子,怎么可能容忍自己这副见不得人的样子……啊,好想睡……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昨天才刚刚成亲吧?”一向明亮的声音此刻有些沙哑,像是枕边情人的甜蜜呢喃,x感得要人命。
他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他什么!前一天晚上他还和怡春院的小红大战了十几个回合,好不容易让那野丫头服了输,最后哀泣着求饶,
让他累了个半死,终于能够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本以为可以一觉睡到天亮,没想到半途竟被这没良心的人硬生生的从被窝里揪出来,
现在还要强打着j神撑在这里等着他快快说完,早早滚蛋。
认识他真是他朴有仟人生中的一大败笔!他不是昨曰才成了亲吗?今早应该还赖在那温柔娇媚的娘子怀里才是呀,为什么反而宁愿跑来看他的脸?!
看着那瘫在椅中半死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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