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嫣急急忙忙赶到‘清渝’时,却被值班经理告知叶子清并不在,而是去了附近的高尔夫球场。
每次他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去那里寻求冷静的思考,慕云嫣怎么会不知道,城南这个项目他付出了多少年的筹划,多年以来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今天,本以为信心满满地开拓,最后却因为简亦旸的任性抢拍,多少人的努力不懈转眼全都成了泡影。
换谁都会沮丧一阵子吧。
连累叶子清,对慕云嫣而言无异是最不忍看到发生的事情,昨天的那个简亦旸,虽然邪魅中还带了几分温柔,总算是还知道要伸手保护她们母女俩,那一瞬间的拥抱甚至让她动摇了,以为他是再也不会做伤害她们母女的事了。
原来不过还是她太过天真了。
就如媒体上说的那样,就算私生女曝光,依然不能撼动简宿两家人结盟的情感,帮宿家从叶子清手中抢走这块原本‘清渝’志在必得的地界,无异是在向‘宿和’显示自己的诚心,向宿紫兰表白他简亦旸的真心。
毕竟婚前爆发私生女事件如此大的丑闻,对他们两家颜面上一定是不小的打击,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谁没有热血澎湃的年少时光,就当是被‘心机婊’摆了一道又怎么样,这种半路拦出来的女人无非是想剥他们一层皮而已。
可怜了无辜被利用的孩子罢了。
慕云嫣来到高尔夫球场最先见到并不是叶子清,而是远远向她驶来的一辆高尔夫观光车,一车倒是坐的满满当当,很好么,果然是来表诚心来了。
慕云嫣看着车即将在她身前停下,赶忙折返,猜测叶子清估计是不在附近场地了,准备穿过这块草地再去找服务生问。
叶子清一进球场就不带电话的习惯真是要他改了,慕云嫣脸色藏不住的阴沉,内心实在焦灼又撞上这令人窝火的一幕,心实在凉到了极点。
没想到简亦旸还是把车开到了她面前,纵身跳下车来一把拽住一双筷子腿走的飞快的她:“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快回去!我们在谈公事,我回去跟你解释。”
“不打扰你们一家团聚。”慕云嫣冷冷甩开简亦旸拉过她的手,“我可能走错地方了,你们继续。”
简亦旸原本是以为她为了自己刚才在拍卖会场上抢了叶子清的那块地皮,特地兴冲冲跑来兴师问罪的,再看到宿紫兰一家三口与他结伴同行,难免再想歪了吃他飞醋,还在哀怨这回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没想到她跑上来连一句责问都没有,还一脸陌生样,好像跟他还是完全没关系的人一样。
“那你过来做什么?”简亦旸不依不饶地拽住她的手,“你是为了上午我抢了叶子清的那块地么?商场上的事我不想跟你解释也不需要跟你解释,你最好给我懂事一些,别给我闹不必要的麻烦,‘宿和’没有欠你的,有什么意见跟我提就好了。”
“我说什么了你需要这么紧张。”慕云嫣瞥了一眼车座上一脸洋洋得意笑容的宿紫兰母女,回神向简亦旸勾了一下冷漠的嘴角,“我有跟你要什么解释么,我的亲人无端被恶犬咬了一口,你觉得是我是应该关心我亲人的伤势呢,还是急着去找狗理论为什么要咬人么——何况这种问题根本不需要问,答案不是很明确么?”
慕云嫣最后的目光落在宿紫兰胸口的那块‘水滴玉’上,那块石头是多年前简亦旸亲手戴在她脖子上的,女儿出生以后也一直被她作为护身符一般地佩在她身上,说没有感情是假的,可是她还是强忍着收住了眼神中所有的怨恨。
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终归是不属于的,想这些也没用,昨天他一时冒失去领了结婚证,说不定明天又铁了心带她去领离婚证。反正不过是盖两个章签两个字的时间,对他们而言不过玩笑一场。
“我在你心目中竟还比不过叶子清?”简亦旸甚是恼火,声线都有点扬起来,这个女人难道是失忆了么,她可是已经跟他领过结婚证的人了,竟然还满脑子装的都是叶子清,还如此地理直气壮,甚至把他比喻成恶犬?
“你可真是想多了。”慕云嫣露出冰冷的笑容,“你拿什么跟叶子清比——”
简亦旸气极,恨不能直接朝她脸上呼上去,就在这时,一旁看热闹的宿紫兰从车上轻快地跳下来,上前挽起简亦旸的手臂笑得一脸甜蜜:“好了亦旸哥,你跟她一般见识做什么喽,她不过是闲着没事跑来刷存在感的。”
慕云嫣看了简亦旸一眼,笑而不语。
“好了,慕云嫣你也不用再费劲了,最后的杀手锏都用出来了,又有什么用呢,藏了五年的女儿养的很辛苦吧。想留着在我们结婚的时候放大招搅局是么?可惜没有用哎,你看,亦旸哥他最后还是选了我哎——”宿紫兰趾高气昂地站到慕云嫣对面,作为这个球场为数不多的高跟鞋客人,她的恨天高在睥睨慕云嫣的气势上倒是的确起了不少作用。
“哦。”慕云嫣简短地回了一声,“然后呢,我该表现地羡慕?嫉妒?还是恨,你才能满意收手呢?”
“我只是要你看清楚,出身有多么重要!你不过是孤儿院里的一个弃儿,凭什么来妄想我的东西,我是宿家大小姐,你明白么,你根本没有资格来觊觎我的东西!”宿紫兰上前用她彩绘的指甲尖锐地戳慕云嫣的胸口,口气颇为盛气凌人,“下辈子投个好胎再来跟我斗吧!”
“紫兰,够了!”简亦旸和宿远钦几乎是异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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