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我一个人做工就够了”,她断然拒绝我的解释,“钱不够用的话,我再想想办法,以后得给哥多寄点钱过去,不能让哥做工,会耽误学习的。”然后她不再说话,闭上眼睛享受随身听播放的音乐。我们起身告辞。
剩下的时间,就好办多了。由于我们的钱只剩下2000多点,再去下一个城市,不是很够了。我和箐准备在广州、深圳玩一个星期,然后回x城整理我们这一个多月的收获。那天傍晚时分,我和箐相拥着从一家饭店出来,箐突然指着一家洗浴中心吃惊地愣住了。顺着她的手指看,我也很吃惊,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没错,是翔的妹妹,小霞。
和那天刚见到她的时候她的朴素完全不同,她的打扮过于火辣和x感了。低x的红色吊带装,夸张的黑色超短裙和黑色状丝袜,让人一看就明白她所从事的什么职业。更何况她
身边还有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环着她的腰,时不时猥琐地在她x口、臀部扭一把。难道她竟然以这种方式供养她贫穷的家庭吗?一瞬间,我感觉到了翔给我描绘的一个关于他这个坚强、勇敢的妹妹完美形象的崩塌,我和箐对视一眼,继续远远地看着这让人感觉有点恶心的一幕。她没有发现我们,等那个男人在她脸上啃了一口上了车走了,她做了个吐痰的动作,扭身进了洗浴中心的大门。
我决心把这事情搞清楚,我必须对翔负责,让他知道他妹妹的一切。
“原来你是说的小红啊,以为是谁呢!她是我们老板两年前在街上拣来的,刚开始还只是打扫卫生什么的,让她陪客人还死活不愿意呢。可你看现在的样子,嘿!真他妈正点。她年龄小,没x没脸蛋,可就有人喜欢这调调。怎么着你有兴趣,我给你叫去?”第二天晚上,我去了那家的洗浴中心。打听小霞的情况时,塞给门口的服务员50块钱,那人就把小霞的情况全告诉了我,然后屁颠颠地跑去叫小霞了。
如果不是亲历,我真不相信中国某些地方的sè_qíng业竟然如此的发达。走廊上站满了穿着暴露的女孩,仿佛摆在商店的货物一样供人挑选。有客人看上了那位,就告诉门口的服务员女孩身上的号码,女孩就跟着客人进到小小的包厢里。包厢里面灯光幽暗,只放了一张2米左右的床,隔壁还不时传来些y秽的声响。床单颜色暧昧,满是各种挑逗x的图案,不过收拾得还算干净,我半躺着等着小霞。尽管我已经知道她是这家洗浴中心异x按摩小姐,她只戴了x罩穿着丁字裤的身影走进来时候,还是让我感到很不舒服。
“我,可以吗?”许是灯光太暗的缘故,她没有发现是我,站在门口风骚地向我展示身材。我摆手阻止了她,示意她走近一点,当她看清是我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一丝的惊恐,拉开门想逃出去,又停下,呆呆地看着我。两三分钟之后,她冲过来开始苦苦哀求。
“求你别告诉我哥,行吗?”
看着这个15岁就毅然辍学来到这个城市打工,一年后辛苦所换来的只是老板跑掉后的一无所有,为了两个哥哥的学业和她穷困的家庭,出卖自己的色相和尊严的女孩,我突然地十分痛恨起翔的大学,痛恨那高昂的学费,痛恨起那些把大学教育变成盈利组织的机构。是他们,把善良变成了肮脏,把人们美好的希望,建立在痛苦之上。[ op视频教程手把手教您学]
“你妹妹,过得很好,打工的工厂效益不错,工作不累,薪水也高。”
我对翔撒了谎。所以我不敢面对翔的眼睛。
夜月,孤灯,是古人描绘的画面,现在已经不到这样的景致。相信城市里大多数的人也都难以看到,都市的灯光早已将这些全部淹没,留下的,只是灯光下充斥的诱惑。薇薇已经睡了,鼻息均匀酣畅。掀开她身上的被子,我知道那是一具充满诱惑赤裸的胴体,如果我愿意,就会迎接我,让我体味那种随之燃烧的激情。我站起来,走到卫生间用冷水冲洗一下自己发胀的脑袋,走到阳台上,和远远近近的灯光对视,然后m索着点上一支烟。
左前臂上,露出曾经的伤口。伤口早已愈合,缝合的痕迹丑陋地在手臂上缠绕。
三条疤痕,三刀,因为箐离开了我三天。
为什么人总是把最伤最痛的事情记忆得如此的清楚,而把幸福快乐轻易地忘记呢?
我没有答案。
从那个山村小学回来,箐总好像亏欠了别人什么似的,再加上找工作的不顺利,连续好几个星期都恹恹地打不起j神来。为了让她高兴,我决定带她回家见我的父母。箐说她有点害怕,我还和她开玩笑。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嘛!”
箐笑,摆出个丑丑的造型强迫让我吻她。
我的父母,是那种在儿女感情上比较开明的人,只要我喜欢,他们不会在乎女孩子的身份地位、家庭背景等诸多因素。因为他们本身,也是经过了一场艰巨痛苦的爱恋,战胜了所有人的反对才走到一起的,所以他们知道两个人只要有了感情的基础,生活才会幸福。更何况箐还是那么地美丽善良,我深信他们一定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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