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校门,天已经完全黑了,因为还没有电,所以四周黑暗得让人感到害怕。小梅她们都聚集在一个房间里,点了两g蜡烛不知道在谈论着什么,看到我们进去,纷纷站起来把我围在中间,让我给她们说说城市里最新的新闻和变化。也无非都是些超级女生谁获得冠军啦,某歌星和影星的最新情况了,有什么新歌流行以及络上又有什么名人出了什么事情等等。我对这些,平常并不关心,所以只好g据一些道听途说来胡乱应付,可她们都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发出一些我所不能理解的“原来如此”的评论和吵闹。我知道,这里没有电视,电话,电脑与互联,她们只能从几个小收音机里,倾听外面传来的声音。从繁华的都市来到这么个地方,无疑非常的寂寞,无法与外界沟通的痛苦,也只有她们才能深深的体会的到。
我讲得并不好,很快就让她们兴味索然,又交谈了一会,小梅提议大家唱歌,众人同意。她蹦跳着跑回她自己的房间把吉他拿了过来,等她摆个ss准备弹奏的时候,众人纷纷捂上自己的耳朵。[ ad:请高手帮您设计照片]我不明所以,诧异地看着大家,听到她要节奏没节奏要指法没指法的弹奏,我才知道,她g本就不会弹,只是配合自己声嘶力竭的叫喊打出一连串的噪音而已。
“怎么,我弹的不好?”她怀疑地看着大伙。
“不错,不错,其实吉他弹唱就是为了自娱自乐,没什么好不好的。”我说。
“还是极品男人有水平,懂得欣赏!我看你们没一个人能比的上他,我这是抛砖引玉,下面该极品男人弹了,想听的话你们就得对本小姐客气点!本小姐的吉他,可是任何男人都没碰过的,你们也不是不知道,切!”
等她的脾气发完,等众人向她保证待会她唱歌的时候绝对不捂耳朵的时候,才对我做了个胜利的手势,小心翼翼地把她的宝贝吉他递给我。关于吉他,我并不陌生,还是小时候爸爸妈妈为了培养我的音的时候,为了能给学校在全市举行的文艺汇演时取得名字,还专门苦练过一段时间并且一举夺魁,如果不是爸爸说玩物丧志,上个音乐学院什么的,估计问题不大。大一的时候,我经常参加学校的文艺团体,在学校的庆典上演出之类,在学校小有名气。剑也是个酷爱吉他的人,那时候,我们经常两把吉他,他弹唱我伴奏,我弹唱他伴奏,在校园里演奏。箐和月那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在我们学校的c场上弹吉他给她们听,当然,我们不是白弹,得她们俩买好了酒和花生米之类的下酒菜。那时候每弹一只曲子,就把面前的酒杯干掉,各自张大的嘴巴,等她们俩把下酒菜放到我们嘴里。把现在虽然已经很久不弹,基本的东西还是不容易忘却,唬唬这些人,恐怕还是够了。
第一次给箐弹奏的乐曲,是什么来着?
接过来小梅的吉他,认真仔细地把音调正确,看了看一直不发一言在外围坐着的箐,我沉吟一下,开始弹奏。按照记忆中给箐弹奏模糊的顺序,我谈那鲁西苏-伊卫培斯的《爱的罗曼史》、弹路易斯密兰的《孔雀之舞》,弹索尔的《月光》,弹《鸽子》、《雨滴》、《蓝色的爱》、《悲伤西班牙》,我尽情地让我的情感化作音符在指尖上倾泻,并且每弹完一首,都默默地看箐一眼,仿佛在祈求也仿佛和她共同缅怀我们共同的过去。
“想听什么?”
“《鸽子》”
“怎么每次第一次听都喜欢这首?不烦啊!这次换一首,《蓝色的爱》?你上次不是说这首也挺好听的吗?”
“行,不过我还是想先听《鸽子》”
“得,我看你都快成鸽子迷,什么时候你再变成鸽子飞了,我才是得不偿失,到时候找谁哭去?”
“就算变成鸽子,我也不会飞远,你在那儿,我就跟你飞到那儿。”
“嘿嘿,以后的事情,可说不准,真想听?”
“当然想”
“付报酬吧,没报酬可不行,大街上卖艺的还得俩钢蹦呢。”
“只一个。”
“不行不行,两个,再不同意的话我就该涨价了,我喊一二三。”
我为什么又哭了呢?为什么我总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在这么多人面前流泪呢?所幸蜡烛的光线很暗,装作眼睛很累的样子揉揉眼,揩去眼角浸出的泪水,然后又把那首《鸽子》反复弹了三遍。
既然感情即将飘散,那么就让你喜欢的歌声陪你走过以后的路吧。
“极品呐!男人中的极品,我说的没错吧?又会弹吉他,人长得又帅气挣的钱还多,还特痴情,这样的男人换了我天天拿绳子捆到身上,走到那儿都得带着,要不然不知道多少人得跑过来跟你抢。”小梅跳到箐的面前,拿死眼瞪了她一会,然后拍拍她的肩膀,似乎在开玩笑也似乎在规劝着她什么。但箐没有任何的反应,木雕似的坐着,一动不动,眼光散漫地落在前方。小梅奇怪地看了她一会,又转头看看我。
“吉他还能这么弹,竟然还能弹出这么美妙的音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第一次听到,极品男人,你教教我怎么样?”
“这个,恐怕不太容易,得苦练才行。
“我不怕苦,只要你肯教。”
“不是不肯,时间上来不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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