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也罢,假如女人一生必须要痛一次,她想让她痛的人是伊朴。
是以,她装出一副放浪的样子,手贴上伊朴洁白的x膛,以柔媚的声音诱惑他」
「碰了我,我就属于你啊。」她卑鄙地说谎。
然后,伊朴不再迟疑了。他急切地掀起纪文的上衣,解开那件内衣,使她上身半裸,他顺着yù_wàng,在那片香软的肌肤上亲着、咬着。
而他没注意到少女蕴含惊慌的凤眸、羞红的双颊,以及紧抓住床单的手。
捏出血的红花-25(下)
「很香…很甜…」
伊朴含糊出声,含着一只嫩红的r尖,一只手揉搓着另一边的丰盈,不经意地逗弄着r房上的红蕊。
那种温热使纪文忍不住轻吟出声,身体渐渐升起一股酥麻热流。
她不安地微微扭动身子,冷不乃被伊朴报复x地轻咬。
「不要动,文。专心一点。」
可恶。
主导权应该是属于她的,怎会被伊朴抢去的。
她闭上眼,只是更清楚感觉到伊朴在自己x口上肆虐的唇舌。她咬唇,止住那些羞人的轻吟。
接下来,她感觉到一只手对自己的下身动手,解开了短裙,一把拉下来。
这下,她全身上下就只剩下内裤,以及一件要脱不脱,象征式挂在上身的薄衣。
「你…」纪文睁开眼,虚喘着气,脸上一抹娇红更艳丽了,衬得她的凤眼益发黝黑清亮。
「…要做就快点。」
不要这样拖拖拉拉的,让她怪难受的。
伊朴不好意思地笑,不脱少年的清灵可爱,但却在做些与外表毫不相衬的事。
他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轻抚她的私处,使她痒且热。
「我想仔细尝一下嘛。」
「我又不是食物。」
纪文实在想不到,天真如伊朴竟也会说出这种话来。
那其它男人在床上,岂不是比猛兽更可怕?
想着想着,她的内裤被他脱去了,双腿也被分开。
伊朴好像想到什么不愉快的经历,孩子气地呶呶嘴:「我被你这样对待过好几次,这次,我也要让你好好体会一下,那种感觉有多难受。」
『那种感觉?』纪文疑惑。
当她看到少年伏下身子时,她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不要!不…啊!」
已经来不及了,伊朴的唇已凑上纪文最敏感的地方,顽皮地挑弄起来。
纪文觉得自己快要被那种炽热疯狂的感觉吞噬,她无助地扭动着腰,想躲避那欺负着她的软舌,却只换来更深、更大的快感。
「不要…你、你给我停…啊!」
伊朴感觉到纪文已预备好了,便支起身子,脱去身上的衣服,也顺道把那件挂在纪文上身的衣服脱去。
他的yù_wàng抵住她的湿嫩,伊朴在纪文耳边低语」
纪文只能靠上他的身子,轻轻点头。
下一秒,未经人事的甬道便被他的炽热毫不温柔地贯穿。
那是一种撕裂的痛。
纪文没想过,这种情事是这么折腾人的,而伊朴也料不到她还是处子。
「你还是…」凭她挑逗他的态度,他想不到她还是处子。
纪文半睁开眼,凤眸有泪花流转,她直觉就想推开伊朴。
「很痛,不做了!!我…啊!!!」
伊朴毫无预警地浅浅律动起来,圆大清灵的黑眸有着些许怒意。
这算什么!是她勾引他的,到了这地步,她怎能任x地说不做。
即便是浅浅的抽动,也使纪文痛得死去活来,令伊朴有点复仇的快意。
「你…你别、别再…动!」
纪文的声声哀求被他顶撞得支离破碎。
就着血y的润滑,埋在她体内的凶器抽动得更快、更频密,而巨大的疼痛开始有点变调了。
尖锐的痛渗和着绵密的快意,如冰与火一般矛盾,使她无所适从,更热、更难受,好像快要融化似的。
声声吟哦止不住,终于逸出唇。
伊朴从来没听过纪文发出如此甜腻的声音,他的兴致更高昂,手也活动起来,毫无章法地在她手上游走,寻找更多敏感点。
「伊…朴!」纪文受住他的上下欺负,快感让她害怕了,一向冷静的声线染上一腔哭音。
伊朴让她的腿挂在自己的肩上,好让他更深地侵入她的脆弱。
「你快点…啊啊!!!」纪文本想叫他快点完事的,却被他突然加快的速度撞得说不出话来。
伊朴顽皮一笑,汗顺着额流下白中带红的颊,大眼内储满情欲水气,微丰的唇桃红如点上唇彩,气息也如纪文般不稳。
「你…要我快点吗?可以啊。」
「不是!!!啊嗯…」
伊朴只觉得纪文那里柔软紧致得不可思议,每一次深入,都彷佛要把他的yù_wàng推出似的,紧密地包围着他,销魂得快要上天似的,他只顺着yù_wàng,不断侵入她的体内,获取更大的快感。
没想到沾上情欲的伊朴,竟会反受为攻,把她弄得如此狼狈,而且变得…感觉上好像一下子由可爱的小男生,变为成熟的男人。
纪文也懒得再出声了,以免又被他断章取义,她无奈地接纳他。
x口的涨痛,腰及腿的酸痛,已把她折磨得想死,腿间猛烈凶暴的律动,又撞击出令人迷醉的快感,叫她说不清了。
啊,所谓的男女欢爱,就是这样吗?只会让人变得奇怪。
伊朴看到纪文有些迷蒙的凤眼,便知她又出神了。
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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