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的肩膀上:“白丫头,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变。”顾秋白被拍的咳嗽了两声,可见这一巴掌的力道有多大,绝对是报复,□□裸的报复。
白衣男子微笑着走到王天怡和安筠面前,他的脚步异常轻灵,仔细看鞋面离地面有一厘米的距离。安筠看着向自己走来的白衣男子,有一瞬间的恍惚,向前几步走轻轻地喊道:“爹爹,”刚唤过眼前的人,泪水就不住地往下流,原来自己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强:“我们回来接你了。”
安齐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有些不还意思的看过来,刚才他们这些老一辈的“互动”可是完完全全的被这两个小丫头看见了,顿时卡在那里。又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哭了,顿时慌了,可是一个大男人不知道怎么哄小姑娘,只能尴尬的搓手。
明翰想要伸出手摸摸安筠的头,又堪堪停在半空中,害怕自己的手会像安齐穿过自己的身体一样穿过安筠的身体。王天怡拿过安筠的手,将她的手搭在明翰的手上,解释道:“安筠是修道之人,不是一般的凡人,你可以摸到她的。父亲现在被束缚在*凡胎之中,自然是无法摸到你。”
安筠将手放到明翰冰凉的手上,像小时候一样牵住了她的小拇指,摇了摇:“爹爹。”
明翰笑道:“这么多年,委屈你了。”
王瑞又心疼又好笑的帮顾秋白揉了揉肩,问安齐:“安大哥可放得下这个世界的一切。”
安齐看着顾秋白故意装作很疼的样子龇牙咧嘴,一脸享受的让顾秋白给她捏肩的样子,瞪了她一眼:“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的。如果说在这个世界上原来还有什么不舍得的,就是这个身体的女儿和儿媳了,她们现在衣食无忧,又有能力,也不用我这个糟老头子操心了。”
王瑞点点头:“那就好。”
安齐也点点头,平平整整的躺倒床上,一代武林盟主逝世,不知道又会引发怎样的腥风血雨,不过这个世界上的“安筠和王天怡”已经长大成熟,成熟到可以独当一面了,以后就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王瑞看着安齐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走向前勾了勾自己的手,将安齐的魂魄扯出了*。安齐从自己身子上坐起来,发现自己的上半身已经脱离了身体,而下半身还在身体上连着,急忙用力,想要坐起来。可是身体和魂魄好像粘到了一起动弹不得,任凭他怎么挣扎都无法脱离这具身体,折腾累了,就老老实实的坐在他那具身体里眼巴巴的看着王瑞。
王瑞看着一个大男人,还是那种十分阳刚的男人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感觉十分怪异,她朱唇轻启:“累了?不瞎折腾了?”看着安齐把头点的像小鸡叨米一样,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那就做好不要动,还想尝试自己出来就自己想办法,我给你充分的自主权。”
安齐就是想要快点出来,可以以鬼身碰触到明翰,没想到帮了倒忙,听到王瑞训他也不敢吭声,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王瑞再次将掌心朝向安齐,稍稍用力,将安齐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像拔胡萝卜一样拔出身体。
总算脱离了身体,安齐一抱拳,对王瑞施了一礼,就大步流星的迈着鬼步去找老公闺女去了。
几个人来到那块灵牌前,王天怡看了看牌子,先打出五道符在明翰身边,护好明翰的魂魄,接着接下黄布,拿起牌子一巴掌拍碎,即使安筠不止第一次看到王天怡如此简单粗暴地解决问题了,还是眼睛抽了抽,不过,这样剽悍的老婆真是可爱的很呢。
令牌碎裂,安齐一惊,看到明翰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松了一口气。王天怡将空间中的灵笔一股脑的掏出来,摆了一地,又拿出两张足有一人大小的白纸铺在剩下的空间上,对安筠说:“安筠,灵画师需要掌握的基本技能是画骨画皮,画皮稍易,画骨稍难,这么多年,是该验收你的成果了。”
安筠看着那白纸,纸张柔软富有光泽,彰显着它的不凡,灵笔更是灵气逼人泛着普通人看不到的微弱光芒。在重大事件危急时分带有侵略性的画,通常是直接用心神控制,以灵力为墨绘画的,但是现在虔诚的为父亲和爹爹画身体还是需要返璞归真,改用最基础的方式绘画。她看着眉眼温柔的王天怡,笑着说了声:“谢谢。”声音虽轻,却穿过了王天怡的五脏六腑,带起一阵麻酥。
安筠跪坐在地上,王天怡以同样的姿势跪坐在安筠身边,帮她磨墨。虽说现在有水笔钢笔铅笔,可是还是使了千年的老古董画起来效果最好。安筠扎破自己的食指,滴了一滴血在磨好的墨里边,那抹嫣红在墨里绽开,很快的消失不见,和墨水融为一体。
她凝下心神,将记忆深处柔软的记忆释放出来,专心描募那熟悉的容颜。温润如玉,君子无双是爹爹的容颜,挺拔修长如同玉山倾倒是爹爹的骨。先绘骨,再绘皮,明翰的身体出现在众人面前。
王天怡牵引着明翰到新的身体里,由于之前神魂有伤,即使有了新的身体还是不太稳定,王天怡又将剩余的五张符一口气打出,护在岳父的身边。
这边王天怡在忙着,安筠也在忙着。画完爹爹,她抬头看了一眼父亲,脱离了原来身体的父亲比记忆中稍微老了一些,也是,相由心生,安齐记忆中自己还是那个糟老头子,魂魄自然会苍老一些。
她想了想,提笔作画,下笔小心翼翼,将一个身子稍微雄武一些的男性骨骼画出来,又慢慢的为骨骼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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