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样医好了多多呢?”肖晴奇怪地问。
“我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装作糊涂地说:“多多有什么病吗?”虽然我知道我说“病”这个字很让拉拉反感,但我在装糊涂的时候也只能这么说了。
“不会吧?难道你不知道多多是同性恋?”
看起来她可不是像我这样避讳的人。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什么也不说。可她根本就不放过这个话题,她说:“多多没告诉你我是她的女友,或者说她是我的女友?”
我看着她吃惊地盯着我,等着我的回答,我脸一下红了,说:“这都是过去的事了。”
“过去的事?”肖晴冷笑着说:“没有什么事情能过去的。”她的冷笑让我觉得背部发凉,我说:“你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只是想见识一下你的魅力。”她的脸一下自然了,甚至朝我笑了笑。
“你最好不要干扰我们的生活,我们现在过得很好,你也知道多多的经历很苦楚。”
“是啊,是很苦楚,世界上有一半的人是臭男人,其中也包括你。不敢相信多多会和一个和十七个女人上过床的男人sh,这也是够苦楚的了。”肖晴喝了一口咖啡,然后把烟猛吸了一口,我看得出来,她抽烟绝对不是一个生手,还有那拿烟的姿势。
“呵呵,既然你这样说就是很讨厌我了。我也要回去了。”我站起身,准备喊服务员买单。
“你坐下,陪我聊一会儿好么?晚上我请你吃饭。”肖晴温柔地说,那种女人的声音真的是让人无法拒绝。我只得重新坐下,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她聊着,谈的都是生意上的一些事情。看得出来她转变角色很快,在那里时不时常地笑几下。这样让人轻松多了。不知不觉就到了六点多钟,冬天的夜来得比较早,不知不觉地就来了,窗外也变得y沉起来,像是要下雨。肖晴带我到一个餐厅里去吃饭,她吃得慢条斯理的,好像能那样吃几十年一样,不觉得我也放慢了吃饭的节奏,想着这样的吃饭速度,呆会怎样回公明去,干脆自己打的回去得了,懒得让她送。
饭终于吃完了,吃饭的时候我们根本就没说什么话,话题好像在喝茶的时候说完了。肖晴不雅地伸了一个懒腰,说:“等会儿我安排一家宾馆你住下,本来想送你的,但是开车觉得太累了,明天早上我再送你回去。既然接你过来,然后是要送你回去的。希望你不要拒绝。”
看来这个女人的确很厉害,什么话都无懈可击。我只得答应了。结账后我和她来到楼下的停车场,她要我等一下,说她买点东西马上过来。一会儿她就过来了,买了一大瓶红色的可口可乐,还有两包三五的烟,递到我手上,说:“呆会试验一下。”
她把我送到一座宾馆里,拿过桌上的两只玻璃杯,打开可乐倒满,然后把烟拆开,递给我一支,说:“我看能不能让你兴奋。”我哭笑不得,说:“怎么我每说的一句话你都当真?”
“你的每一句话我当然当真。”她在床沿坐下,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说:“多多说你孩子气,我就把你当宝贝宠着,我就不信不能得到你的心。另外你是不是该洗个澡啊?头发都油乎乎的。”
我摸了一下头发,感觉也没那么严重吧,可能是前些天在武汉病了一场,没什么光泽罢了。说完她开怀大笑起来。这更让我觉得她是一句玩笑。
我去了卫生间,的确也该洗个澡了,可外面坐个女人总让我有些不自在。我匆忙地洗完澡,然后还是穿着整齐地出来,心想她抽一支烟,大概会走的吧。她不应该是那种不知趣的女人。
她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笑着对我说:“等你呢。”然后她递了一杯可乐过来,说:“当红酒,我们干杯。”
我们俩都把那一杯可乐喝得干干净净,然后她便点着两支烟,递给我一支,说:“你别激动,抽完这支烟我就走的。”她起身便去打开电视,里面是广东话,我一句也听不懂。
我们对坐着默默无言地抽着烟,当我抽到半支时发现脑中迷糊起来,而身上却感到一阵燥热。完了,这女人在可乐中一定给了什么东西,要不就是烟里面放了什么?我集中所有的精神让大脑快速运转起来,应该不是毒品,如果是毒品的话第一次吸毒的人会有呕吐感,可我没有,我看着那女人,眼里发出冷峻的光,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好像在欣赏一个垂死挣扎的猎物。
“你快滚!”我有气无力地说:“你这个女人为什么要害我?”
她缓缓地站起身来,眼中一下又充满了柔情,说:“寞寞,你现在是最需要我的时候,怎么舍得我走呢?”我感觉到自己的全身充满了一种热量,而这种热量的来源直指我的下身。那里找已经一塌糊涂了。原来这个女人下的是c药,天哪。我被一个女人下c药。她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呢?想拆散我和多多吗?我不自觉地就卷入了她们两个的感情纠纷中了。世上竟然有如此狠毒的女人。我强忍着自己对她的极度厌恶,但我的身体显然不这么认为。肖晴一件一件地脱去自己的衣服,我冲过去,扯住她的手,不让她接着脱下去,结果反倒一下把她压在了身上。她抱着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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