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入村子前,先在河边洗了把头脸,再对着水中的倒影收拾了一翻,看看模样没那么落魄了,这才扛着缠着蛇的竹棍往村落里走去。
走进村子里,在田边向一位老伯询问了往最近的镇子的方向,离村子最近的镇叫乌贯镇。这乌贯镇到黑水镇有七十里远,而黑水镇到河田镇有五十里远,这一算,这一天一夜的逃命倒是在山里兜了一百多里。要到乌贯镇改须从村子中央经过,当下扛着竹棍就往村子走去。大白天的,村里有不少小屁孩在玩耍,花执闲的打扮本就破破烂烂的,再因肩上扛着一条粗大的蛇,一下子就吸引了不少小屁孩围观。这些小屁孩那里见过这么大的蛇?这下算是开眼界了,于是花执闲的屁股后面就跟着一窜的小屁孩,这一支队伍里还有着几个十多岁的少年,见到这么大一条蛇大家都挺激动的,甚至还有几个胆子大的还伸手摸了几下那条蛇。再过不久,就连一些成年人都站在路边带着惊讶与佩服的目光看着,只不过没有成年人尾随,毕竟成年人心性成熟。
花执闲这辈子,什么时候这样风光过?只觉心头一阵自豪,心头还有种小得意,走起路来更有精神,身板挺得更直。出了村子后,尾随的人都散了,赶了半小时的路,终于到了乌贯镇。
到了镇上,找了一处热闹点的街道,就在那路边将缠着蛇的竹棍往地上一杵,就那么左手叉腰,右手扶着竹棍,摆出一副门神的样子,站在路边也不说话。只一会儿的功夫,就吸引了不少男男女女里里外外的围了几层,一个个都拿惊奇的眼神看着那条大蛇纷纷议论。
当下,有好事者开口问道:“小伙子,你这条蛇是不是拿来卖的?”
“当然!”
那人又道:“就不知是死是活?”
“当然是活的。”
“我哪知道是死是活?不如你将它放开,让它在这街上溜溜。”
周围不少人起哄:“对呀让它溜溜。”
花执闲心里想到:这家伙不是存心来消遣我吗。开口道:“溜溜就不必,我倒可以让它缠在你身上让你亲身验证一下,也好让你和它亲近亲近,不知你愿不愿意?”
周围的人又起哄:“好呀,让它缠,让它缠,你上呀,快!”
那个好事的人,被这么来一下,一时尴尬不已,心里发虚道:“要缠你们缠,要缠你们缠,我没那功夫。”引得周围一阵哄笑。
众人七嘴八舌的闹了一阵,来了个留山羊胡子的中年人。中年人道:“小伙子,你这条蛇不知卖多少钱?”
见对方穿着估计也是个有钱的主,像是个买主,回道:“先生若有意不妨开个价来。”
中年人略一沉思道:“这样吧,给你五个金币如何?”
花执闲想:“这蛇又不是灵兽,用途有限,无非是长得大较为稀奇罢了,从这条蛇本身的价值来说,五个金币也算公道。”于是对中年人道:“先生爽快,就五十个银币吧。”
中年人付了五个金币给花执闲,再花四个银币雇了两个胆大的人将蛇抬走了。
花执闲得了五个金币,趁天色尚早,在镇里添置了一身衣服,再到兵器铺里买了一把匕首。这样一来,手里的金币还剩下三个。换好衣服,藏好匕首,终于像模像样,再找个茶楼花了一个银币要了两大碗面吃了个饱。为了打探一下河田镇的消息,在镇子里东游西逛,逛到天黑却毫无所获,看来花家被灭的消息还没有在这里传开。也不再打算在这里浪费时间,于是去买了个布包,再买了个水袋,又买了七八个馒头,将水袋和馒头装进布包里,就背着布包往黑水镇方向加快脚步走去。
直走到深夜,月上半空才走到黑水镇的郊外,此时也走得累了。也不敢这个时候进镇里怕惊了镇里的狗惹人注意,于是在郊外找了一处隐秘的地方躺着睡下,半梦半醒之间睡到天亮。待天亮后花执闲进入黑水镇,在镇里找了个热闹点的茶楼,点了几种点心慢慢地享用着早点,耳朵却一直留意周围吃客的谈话。终于从他人的谈话中得到了点河田镇的消息,花家被灭,而且花家逃出去的人被追杀了一个晚上,死了好多人,具体死了多少人,捉了几个以及有多少人幸运逃脱,则没能知道。毕竟黑水镇与河田镇隔了五十里远,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只隔了一天一夜,消息传到这里也算是这种程度了,能在这个早上得到这消息并传出去的人与算是消息灵通的了。
获得了想要的消息后,恨不得马上就回到河田镇看看,匆匆忙忙结了帐后直奔河田镇去。在路上将水袋装满水,花了半天时间终于赶到河田镇。到我镇外也不敢进镇里,怕被认出来,只好到离花家不远的一座山上隐藏着身子向花家的居所望去,只见花家外围有不少的披甲人巡逻,花家已在这些人的控制下了,看情况,以自己的身手还不是这些人的对手,想潜进花家去探听一番是不可能了。可是,就此离开又不甘心。
思忖了一下,心中有主意,于是采了几种药草,其中有一种药草可以做染料,于是将这种药草揉出药汁往头发上抹去,怕抹得不均匀,又在溪边将手湿了将头发弄湿再揉些药汁,这样一来,头发就变得枯黄并且乱蓬蓬的,再在脸上抹点,脸色就有点病态的蜡黄色,走路时略一弯腰,就如一个长期营养不良的人。觉得这样还不够,再找了一种较粘的树汁配上一种药草的草汁,做了一种想当粘稠的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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