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冰冷的方向盘,车内后视镜里的倒映着带着大墨镜的美丽女人。曹米连忙开门下车,四下打量,于是就在马路对面看见拉住董小姐的窦文宣。
啪董小姐扬手一巴掌,窦文宣脸上一疼,握住女人的手腕下意识收紧,董小姐气急败坏还想再甩下去,只是没落下就被气喘吁吁赶来的曹米接住,“你干什么!就算不能成也不用动手吧!”
董小姐愤愤:“曹米,想脚踏两只船,你够贱啊!”
曹米:“......”
我没有!
“很好,算我看走眼。”
“哎哎。你听我解释!”曹米在心底呼唤,然而董小姐一路跑到路边,抬手一招,跳进出租车:“贱人!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就近开车去窦老板的家,两个人由始至终都没说话。晚上五点,窦文宣肚子饿,她从电脑上抬头看看曹米,发现女人躺在对面把自己缩成皮皮虾,时不时颤抖,一副很痛苦的模样。她想偏了,“还在生气?”
曹米翻过身屁股朝她,继续看手机微博里的段子,她咬着唇让自己不笑出来,可浑身还是止不住哆嗦。
窦文宣皱皱眉毛:“你有那么喜欢她?一个恨不得把你tuō_guāng的女人。”
曹米冷笑:“这不关老板的事吧,我已经同意你去朝晖,请你不要再干涉我的私事。”
窦文宣忽然站起身,曹米吓一跳,以为方才的话惹毛了她。连忙坐起身把自己‘武装’起来,缩在巨大抱枕后比划着‘□□’。窦文宣瞥了一眼她的傻逼样,径自走进房间,从柜子里翻出消毒液和消肿药。
曹米这才想起来,是窦文宣替自己挨得那一下疼。董小姐的架势如此泼辣,那巴掌肯定使出吃奶得劲。曹米站起身,拉着她坐在床上,对上窦老板的冷眼,干巴巴说:“你自己看不见。嘴角都破皮了,不处理好毁得是我的容。”
“疼。”窦文宣抿着唇,舌头的刺痛加上嘴巴各种疼,“你不会轻点?”
“知道疼,还下那么重的嘴。”曹米心底嘀咕,烈焰红唇已经让大老板洗干净,露出残破的原型,她曹米前世究竟造了什么孽,才换来一辈子的衰。“松开点,这么紧干嘛,我又不进去。就在边缘碰碰,不然没法擦药。”
“还是疼!”消毒水摸嘴上真的连她都受不了,窦文宣眉心紧皱:“唔,里面也擦吧,很刺痛。”
“见鬼,你这么紧让我怎么擦!不擦了!你自己解决吧。”曹米没辙了,一会让她擦,一会抿着嘴,老佛爷真难伺候!
她气鼓鼓的打开门正要出去,门口忽然咕噜进来两个女人。一个叫林溪,一个叫盛颖。今天不但大凶,还阴气很重,来来回回都是熟人,还都是女人。
林溪红着脸,转身就走。盛颖看看床上的‘曹米’,两眼泛着水光,身上穿条裙子略褶皱。嘴巴红肿,脸颊还带着五指印,十分的惹人怜!盛颖一把拉住‘窦文宣’出房间,体贴的说了声:“小曹,你好好休息。”合上房门。
她皱眉看着面前满脸古怪的女人,语重心长:“文宣,我们认识也六年多了,我盛颖说话一向帮理不帮亲,我确实不赞同你们同性恋,不过,也不能妨碍你谈恋爱。”她有点生气的接过林溪递来的水,“可是,你这样也不太好吧。你年纪不小了,再找个相爱人得多久。你六年感情空白,可连接吻都不知道是用嘴吗?难道不知道女孩子的脸是用来抚摸的吗?要谈恋爱不能温柔点吗?动粗?鬼畜y?”
曹米偏过身,憋笑憋得肚子抽筋。这盛经理不是弯的实在太可惜!这方话,听得她都忍不住要鼓掌。
“......”窦文宣忍无可忍打开房间,面无表情的瞪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盛颖连忙过来搀扶她,面露圣母的怜悯:“你是好孩子。这种时候还帮她说话呢!怎么样,是不是很疼?”她视线往下移。
窦文宣握了握拳头,总算有些明白曹米的心情——那种想解释又不知道从何开始,最后发现解释主线需要牵扯出许多支线,无奈下索性不解释了,让它成为被人揣测的坑。
眼见窦文宣要快开启‘窦总领域’,让周围万物瞬间冻结,曹米赶紧出声:“行了,你的话我记住,回头就改。”她看了眼茶几上的瓜果蔬菜,“怎么还买这么多东西?”
盛颖没好气说:“当心你又不好好吃饭,就带林溪过来吃火锅。”
曹米看了眼窦文宣,有这么好的下属,算她好福气。脾气那么臭,居然还有人死心塌地,苦口婆心。饶是原本有些不痛快的窦老板,约莫也是这么觉得,没再说什么。配合着曹米把老板与员工的伪cp扮演下去。
考虑到窦文宣现在的‘惨状’,曹米担心饿到自己身体,亲手剥虾吹凉再放到女人跟前。窦老板看她一眼,心知肚明,坦然的接受‘好意’。
如此‘温馨’的互动瞧得对面两个女人,既欣慰又担忧,欣慰窦总总算找到‘相爱’的人,担忧两个女人要如何在离经叛道上走得‘幸福’。
一顿饭吃的各怀心事,因为明天没上班,四个女人收拾干净,洗过澡舒舒服服围成一桌麻将。惯例在洗澡时间段换回身体的曹米,嘴疼得要命。窦文宣也是有意思,为了麻将不择手段,非要换回自己的身体好发挥实力,弄得曹米的嘴现在完全肿不堪言。
当然麻将桌上除了输钱,曹米还是能干点别的,比如说,打听窦老板背后的故事。从盛经理口中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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