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都是当父母的,谁愿见自己孩子受苦呢,我也只是心疼美美;您不也一样,一直心不在焉的,在记挂小杨吧?”
杨先武抿紧嘴唇,随即点了点头。
“相信她会没事的,美美替我们守着呢。啊,如果您有空的话,不妨来看一下婚礼那天的安排……”
而远在西巅山里,钱敏趁村民们喝酒唱歌、正高兴的时候,悄悄溜到了半山腰的一处废弃瓦房里。这么大的反差,连失忆也无法成为接受全部事实的理由。从自己所学的知识来看,全村人分食实验体的行为,其实是一种长期积累免疫反应的过程;而柚子这个“特别成功”的改造案例,恐怕不只因为孙思典医生那一剂误打误撞的血清,更应归功于村子里代代相传的这项传统,给了柚子独特的身体底子。
但这是不可思议的。钱敏试图用科学的理论给自己理清思路。正常人接触这种实验体,肯定是会染病的:受感染的水产都可能让人类患病,更不要说实验体这种高浓度病毒仓库了。但现实就这么血淋林地摆在眼前,饶是她……
瓦房里面传出悉悉索索的声音,一个蓬头老妪从一垛干草上起身。钱敏忙轻手轻脚地躲在瓦房破烂的窗户旁边,一堆破零件后。只见那老妪往外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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