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之后又是加倍的自我嫌弃,不敢也不能去联系她。
努力喜欢走走的那两个月,她比以往更加的确定,她内心期盼有一天,某个人可以把她从左沁手里完全救赎,但是也许那一天来到了,她还是会选择追逐左沁。
可怕的想法让曲泊浅恍然看透了上大学以来她有过的所有恋情。
她明白自己深深陷入了某种死循环里。
tyher》里面,泰勒对罗宾一样。
当泰勒五十多岁时才能站在罗宾家楼下举着蓝色的号角对她岁月静好的微笑,可是曲泊浅。
她连蓝色号角都没有。
“算了下时间,从五月初到现在,已经勉强做到三个多月不联系左沁了。
才三个多月而已,时间比一年还漫长。
至于顾走走,这次坚持的还没有喜欢陈莹琳来得久。
好事是,对顾走走的心可以收回得干干净净,坏事是,我居然不怎么难过,反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简直是作死。
暑假我不敢呆在家乡,在一个城市却不能找左沁玩,我会烦躁死的,所以我来了北京。
再去了很多京都景点,吃了很多或昂贵或特色的美食,心里却毫无喜悦,只是觉得累。吃喝玩乐的把戏从来不适合我。
唯一会感冒的事,就是想给左沁带那些美食,想回去见她。”曲泊浅长叹一口气,用手机记录着心情。
夜深了,有朋友发来qq消息,曲泊浅便退出了日记的界面,回朋友道:“怎么了。”
“下个学期一起去找些兼职吗?”
“不想兼职了,这两年过得太较真,苛求自己学习又兼职赚钱的,下个学期我想过得随意一点,不过我可以帮你找兼职。”
“嗯,我下个学期会很穷很穷。
我姥姥和姥爷得癌症了,家里借高利贷借了十几万治病。”
信息量有些大,曲泊浅头疼得结束了聊天对话,她看不得生死攸关的事,近几年身边总有生命生病逝世,无论年轻还是年迈的人。她怕那些突然的离去。
大概是源于睡前吸收到的信息,曲泊浅那晚的梦境里就是有关癌症的人事。
灰白色的布景里,她看不清周围的人,只知道她和车里的人是一同去探病的,她们的嘴里还互相安慰着说:“没事的,没事的,怎么可能好好的就得癌症,一定不是癌症的!”
到底是谁得癌症了?曲泊浅不知情地和身边模糊的人影们等候在医院外边。
等候的时间有些长,曲泊浅百无聊赖地望看着四周被风吹起的青青柳枝,直到有人喊了一句:“出来了!”
曲泊浅赶紧望向医院门口,瞬间惊恐地退后,她再看向之前身旁模糊的人影,也全部都有了面孔。
是十三,蔡颖。她们穿着夏天的短袖,还有异常红润的脸,和正向她们走来的,裹着白色厚衣,脸白得似雪的左沁形成鲜明对比。
“是梦,是梦,绝对是梦。”曲泊浅不停地哆嗦,望着左沁向她一人直径走来。
曲泊浅此生第一次感觉到那么惊恐。
惊恐在左沁伏在她肩膀哭泣时开始迅速从心脏那个位置蔓延到身体里的每个角落。
本来笑着安慰左沁“是梦啊”的话语一下灰飞烟灭。
左沁居然第一次在她面前落泪。
左沁抱了她好了一会,然后她擦了眼泪,推开了曲泊浅,和大家回到了车上。
这样的她,生病了的她,让曲泊浅跌倒在了水泥路边。
曲泊浅痛苦得嘶声力竭地大喊,痛苦得头都像要炸开一般,痛苦得喉咙在燃烧,痛苦得全身发麻失去知觉。
痛苦得,找不到生的意义。
“是梦啊。”被活生生吓醒的曲泊浅,擦了擦眼角的眼泪说。
第28章第28章
这段时间里,没有左沁的打扰,曲泊浅有了时间去梳理她和她的种种过往,她甚至把它们记在了纸上,整理成了一本书,再寄给了左沁。
书里面讲得明明白白她和左沁是根本不同的两个存在啊,尽管她们从初中相识,到现在做了四五年的朋友,她也永远做不了那个陪左沁打麻将的人。
收到曲泊浅寄来的书后第二天半夜,她突然发来微信问曲泊浅,说:“你的书一共写了几万字”
“八万字。”半年没有联系,曲泊浅不适应地想快点结束话题,随即补充到:“明天有早课,我先睡了。”
左沁看着那条消息轻笑起来,她回了一个“哦”,然后拨通了曲泊浅的微信电话。
“你说说看,说说什么叫我们是十二分不同的人?”左沁在电话那头冷笑道。
曲泊浅穿着单薄的睡衣在晚风里发着抖,她边往楼道内侧避风边说到:“比如,你在乎吃穿住行,自然是很现实的人,但是你知道的,我一直都不在乎那些。”
“嗯。”
“没事我挂电话了?”
“我说了你可以挂吗?”
“......”
“你说一些事情来听。”
“我现在困得很,思绪集中不了,想不到什么事情。”
“哦,那你数数吧,从一开始数,输错了就从头再来,数到我想睡为止。”
曲泊浅无语地蹲了下来,纠结了好一会才开始数数,数错了好几次,又被左沁叫停从新再数,等到曲泊浅数到了二百五,左沁才让她停下来。
“数到二百五叫我停下,故意的?”
“嗯,你就是二百五。”
“呵呵。”曲泊浅干笑了两声。
左沁轻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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