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一直不和我说,然后结婚之后让我也来和你一起背这笔债?!”
男友说的话着实是非常的难听,有些不堪入耳,甚至在这之前有说过比这更加过分的话,言下之意,便是不愿意背上这笔债
这些话带着些许羞辱,说到底他还是太过现实,又或者说并不是现实,而是不够喜欢,柏白也一直深知这一点,所以才一直不愿将母亲患病的事情告知于他
就是有所担心,如今果然是印证了,他是不能接受的,之前只是怀疑他不能接受,如今见他连一笔债务都如此计较,自然是心底也更加的确定了,这种确定并不能让人愉悦,更多的是烦闷,生气和愤怒
言语之间也没了那么多的顾忌,索性就吵了起来,但是在吵架之余,柏白也会疑惑,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的,这事情除了自己和南玖知道以外,再无其他人知道啊
一时心底似乎是确定了什么,原本还以为她洒脱的很,也没打算再与她纠缠了,此刻竟然用这种下三滥一般的方式来挽留,柏白最忌讳也最不能忍的就是,南玖来招惹自己的男友,莫非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拆开自己和男友吗?
那些留在心底,原本对她好的印象,一刻间被冲刷得一点都不剩,甚至觉得她这种人表面一套暗地里一套,这种做事方式让人有些反感
人有时候主观上确定一件事情其实只需要一个由头,因为这个由头,忘了南玖之前种种的好,只是因为一个怀疑,便把这个自己原本所欣赏的女子鄙夷得一文不值
而在鄙夷的过程之中,完全忽视了,最应该鄙夷的人,不应该是男友吗,因为这么一些事情就扬言分手,而柏白竟还舍不得
不,不是舍不得,而是根本就不允许就这么分手
喜欢一个人就是如此吗?不管对方如何对待,多么的荒唐可笑,人还是会深陷在其中,让旁观者啼笑皆非
而这旁观者便是南玖,柏白几乎是带着满腔的怒火跑到了南玖的办公室,没有人阻拦,所以几乎是一路畅通的到达了南玖的面前
南玖似乎是不太明白,柏白为何此刻会出现在这里,因为她们之间已经相当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了,总的来说,柏白是不该出现在此处的
但于南玖而言,虽说早已寒心了,但是对于柏白出现在此处,除去诧异以外,她无疑还是有些惊喜的,不过这样的表情在柏白的眼里却又一次的变了一个意思
柏白也时常会如此错误的理解他人的表情,不会猜测却时常爱去猜测,然后以一种以错误的方式理解着,就犹如此刻
“是你告诉他的吗?”
这不是询问,而是笃定,已经不信任了,这只是兴师问罪不是确认事情
柏白语气中带着浓厚的怒意,有意的压低了声音,不然此刻的声音应该是更大的,而不是这种带着沙哑的低吼
“什么?”
南玖还不是很了解状况,一脸疑惑的看着对面的人
“你装什么啊,这件事情除了你还能有谁,真是可笑,你还想怎样,难不成,亲了你几下,牵了你几下手,你还就真打算要我对你一辈子负责吗”
那语气中除了愤怒以外还夹杂了无尽的嘲讽,而这些嘲讽是南玖所不能容忍的,虽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却也明白一定是有了些误会
可是不管是什么误会,柏白说出这些话,也着实是伤人至极
“呵”
回以了一个冷笑,没有询问更没有解释,因为生气不想询问,因为不知道何事,而无从解释
南玖很少会对人冷笑,这无疑是表达她不悦的一个极端表现了,但柏白却统统不放在眼里,甚至被这样的笑声所激怒,一把走上去就抓住了南玖的手,用了很大的力气,抓得人有些生疼
柏白不断往前逼近,而南玖不断的后退
直到背部触及到隔着窗帘冰冷的玻璃窗户,才算是回过神来,这种感觉有些熟悉,似是很多年前,经历过
在高楼之上也是一个激动且愤恨的人,那时的那人想要将南玖推下高楼,而此刻的柏白为何与那时的那个人如此相似,同样的表情,同样的神情,同样的动作,那熟悉的恐惧感由此而来
南玖想要挣脱开来,于南玖而言,之前的那件事情虽然已经过去多年了,但其实一直都是带有心理阴影的,除了恐高这一点以外,心底还是存了一些其他惧怕的
只是这些被埋藏在心底不曾挖掘出来的东西,一刻被触及到了,也许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此刻见柏白如此反应,南玖难免有些慌了神,甚至开始害怕开始畏惧
“你放开”
南玖用力挣扎着,总算是挣开了柏白的钳制,而被愤怒蒙蔽双眼的柏白眼中恢复了一丝清明,但是也并没有就之前的行为道歉,甚至有些理所应当
“你疯了吗?莫名其妙的”
南玖收回了之前慌张的神情,但是依旧难以平复,说话也不似以前那样平和,不难看出此刻的南玖是真的怒了,这是一种难以抑制的怒意
“我是疯了,以前就疯过一次,现在也是如此,每次都是因为你”
柏白依旧说着这些奇奇怪怪的话,南玖没有说话,隔着一米的距离看着她,虽是如此,却也没有叫办公室外面的保安将这个暴躁的人赶出去
“我最讨厌别人挑拨我和我男朋友之间的关系了,你不要招惹,这是我的底线,我警告你,欠你的钱我会还,我就是死也会还给你”
说着柏白一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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