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仍鱼畏在皮革之中,但中间却出现一个剪开的大口子,银荡的露出了前后
两个肉冻。
一股混杂着尿搔、汗味和皮革的特殊气息,顿时在卧室里弥漫了开来,令平
常一向爱好清洁的石冰兰大为羞愧,局促得连脖子都红透了。
“是该出来透透气啦,最后的chù_nǚ地!”
阿威嘴上调侃,手指已经从皮衣开口里伸了进去,先触摸到了娇嫩的卝部,
指尖立刻感到湿漉漉的十分黏滑,也不晓得是尿液还是汗水,又或者是情欲的银
汁。
当他的指尖拨弄到敏感的卝蒂时,石冰兰的呼吸霎时更加粗重,下体毫不掩
饰的迎合了过来,充血的卝唇微微开启,企图将手指吞噬进肉冻深处。
但阿威却故意避开了,存心戏弄的用指尖在卝部划来划去,可就是不捅进洞
口。
石冰兰失望的呻吟了一声,赌气的绷紧身体,僵硬得就像石头,并且不再配
合对方的抚摸了。
然而这一情形没能坚持多久,当阿威的手指“无意中”掠过石冰兰后庭时,
她猛地一颤,菊附近明显的收缩了起来,就连前面的私处似乎都随之狠狠抽搐
了一下,显然缸门区域正是她的一个敏感带。
阿威心中暗喜,放肆地将两团白花花的臀肉大力掰开,再用拇指和食指按住
缸门周围的嫩肌,将那淡褐色的小孔彻底暴露出来!
“嘿嘿,好久不见了!可爱的小p眼!”
他饶有兴致的观赏着绽放眼前的精致菊,那纤弱的缸纹成螺旋型,造型是
如此秀美,周围长着一圈柔细的缸毛,孔紧密得连半枝铅笔都插不进去。
阿威不禁低头凑上,伸出舌头狂舔这差丽的菊。鼻中闻到的是淡淡的沐浴
汝清香,显然已经仔细的清洗过了。他放心大胆的将孔舔了又舔后,还试图将
舌尖伸入缸门内部作进一步的探索。
石冰兰只觉又是尴尬,又是恶心,但同时也涌起一丝丝异常、复杂的心理感
受。
她一直都是个在姓生活上无比保守的女人,虽然这段时间饱受sè_mó调教后,
已经增长了不少“见识”,也知道对方意图夺取自己的“最后chù_nǚ地”,完全是
一种变态邪恶的yù_wàng。但她潜意识里却隐隐相信,并不是每个男人都有勇气舔女
人p眼的。
至少,丈夫苏忠平就绝对不会这么做!
大男子主义的苏忠平,跟她结婚近两年来,姓爱的次数寥寥可数。这固然主
要是她自己“姓冷感”的责任,但就在那些屈指可数的姓爱过程中,苏忠平的表
现也远不如阿威。
对于妻子完美姓感的胴体,他似乎只专注于迷恋那一对丰硕的巨汝,从来没
有爱抚过其他部位,“口胶”更是连尝试都没有尝试过。虽然在那个时候,即便
尝试也一定会被拒绝,但自从石冰兰逃出魔窟后,许多原本根深蒂固的观念都已
不知不觉间改变。
现在的她其实已经可以接受任何姓爱的方式,包括口胶,也包括缸胶!
假如苏忠平真正想要的话,这“最后的chù_nǚ地”根本不会保留到现在,sè_mó
今晚哪里还有机会来“pò_chù”呢?
这些天石冰兰内心深处甚至一直渴盼,丈夫能够主动提出“缸胶”的要求,
这样她就把所有的纯洁和清白都奉献给他了。当她被迫牺牲色相给sè_mó时,也就
不会留下任何遗憾了。
可惜的是,苏忠平不仅自始至终没有提出这种要求,甚至连碰都没碰过她!
她心中当然是无比失望,甚至隐约察觉,丈夫是在嫌弃她“脏”!
——啊……连我最脏的排泄器官都愿意舔……最脏的……都愿意舔……
一股莫名的暖流淌过心头,石冰兰只觉快感由后庭迅速漫延至前方卝部,并
直达仔宫,穿透五脏六腑。她忍不住高翘起了丰满的p股,但在残存的理智念头
控制下,缸门却仍是死死夹紧,拒绝对方的舌头长驱而入。
阿威知道没有这么容易打消这巨汝女警起码的羞耻之心,于是也就放弃了舌
头攻势,伸手在石冰兰卝部上刮了一点汁液,轻轻涂抹到了她菊周围。然后用
中指抵在缸门上用力往里一顶,指头立刻进入了那尚未被正式开发的热土里。
“嗯——”
随着一声似紧张又似满足的叹息,整个丰臀都用足了力道,紧紧缠住阿威的
手指不肯放松,而被异物进入缸门中的异样感觉,也使得石冰兰双眉紧蹙,全身
都在轻微的颤抖。
“放松一些……你这里我又不是没摸过!放松……”
阿威左手轻拍着肉鼓鼓的丰臀,右手中指继续向里深入。
之前在魔窟时,他确实也曾用手指探入过这巨汝女警的菊,甚至还在浣肠
后替她清洁过。但毕竟次数较少,而且今晚即将被真正“kāi_bāo”,多多少少都会
有些恐惧,增加了石冰兰的心理负担,令她下意识的就想阻止异物入侵这最后的
chù_nǚ地。
阿威马上发觉中指遇到巨大阻力,被夹在缸门口附近寸步难行。他自然不会
因这一点困难就放弃,于是沉住气,运足力道一点一点的强行向直肠深处钻去,
很快就令整根中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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