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我休息,也碰巧没什么课,索x就呆在寝室里百~万\小!说。
看了一半,回头发现思言正在电脑前全神贯注地玩网游,这才猛然想起自己有一段时间没有查邮箱了。
于是赶紧好说歹说才让思言依依不舍地关掉网游让自己。
打开邮箱,被整整二十七封未读邮件给下了一跳,幸好大多是广告,有几封是凌灵的,其余的便是导师布置的小作业。
只有一封是没有署名的陌生地址。
我毫不犹豫地点开,然后拉至内容:
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同一道理,实习时你吃过的亏,受过的教训,得到的经验都是必不可少的。
而真正聪明的人,他能耐心听取意见,细心寻找错误,专心完成工作,以及持之以恒的毅力。所以忍耐和坚持虽是痛苦的事情,但却能渐渐地为你带来好处。
无论什么时候,不管遇到什么情况,绝不允许你自己有一点点灰心丧气,因为事业常成于坚忍,必毁于急躁。
希望你能明白其中的道理。
我看完后立即反应过来这封邮件是在鼓励我不要对电视台里的工作抱怨或是放弃。我当下被感动,又拖回去反反复复地看了几遍,越发觉得这上面说得很有道理。
我以为是思言她们告诉了李东霖我在电视台里被陈姐教训的事,所以他用匿名邮件来安慰我。
于是心存感激地给他拨了电话过去。
可谁知他被我说得糊里糊涂,称他这几天从没给我发过邮件。我以为他有心隐瞒,又威胁压迫了一番。
“我真没给你发过邮件,我最近为论文的事忙得不得了呢。”李东霖再三地解释道。
我呆呆地望着那封邮件,的确不像李东霖的口气。
那会是谁?
一来如此了解我身边发生的事,二来关心之意并不像作假。
真是奇了怪了。
这边李东霖还没挂线,问我:“对了,星期六你有空没?”
“没有。”我想了想,还是如实告诉他:“周逸回来了,我想去他以前的地址那找找他。”
李东霖一惊:“他……回来了!你……”
“嗯,我只是想给他道个歉。”
李东霖沉默了会,说: “那我,陪你去吧。”说完又怕我拒绝,连声解释道:“我就陪你过去,你要是见到他了,我就离开。好吗?”
虽然心里不太情愿,但听他这样说了,我也不好反驳,就答应了。
星期六这天天气不是很好,虽然没有下雨,可天上y沉沉的积了厚厚的云层。
我和李东霖坐车来到周逸出国前住的小区门口。
我激动地看着这个即熟悉又陌生的地方,竟不知说什么好。
小区没有太大的变化,园里种的也还是和从前一样鲜艳浓郁。
我站在电梯前,心里又乱又紧张。手心都捏出了薄薄的湿汗。
如果,他在这里,我该怎么打招呼呢,他如果把我赶出去又怎么办?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迎面扑来,我僵在电梯门前一动不动。
李东霖皱眉一把把我推了进去:“上去吧,我在下面等你。”
电梯一层层升高,我头皮越来越麻。
甚至不知道该用怎么的表情面对周逸,是笑,是难过,还是和他一样冷冷的?
恍惚之中按了门铃,等了一会,开门的竟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怀里抱了一个吸着乃嘴的婴儿,正疑惑地盯着我:“你找谁?”
开门的不是周逸,我猛地松了口气,心里不知是该庆幸还是遗憾。
“呃,我……”我不安地拨了拨头发,“我找周逸。”
这时屋内传来一个女声:“谁啊?”
男人扭头道:“找一个叫周逸的,你认识?”
“周逸?”
说话间,一个短发丰腴的女人走到门口,把我打量了下,说:“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我无心攀谈,又问道:“这房子……是”
话没说完,那女人就打断了我:“就是一个叫周逸的卖给我们的。”
“卖,卖了!?”我惊呼了一声。
女人点点头。
我默默不语,像有什么东西从shen体里被抽走了似地,全身无力。
正要进电梯,那女人又叫了声:“小姑娘!”
“?”
“你认识周逸吧,我看你好眼熟,你等等,我有个东西给你。”说完她转身跑进屋里。
我安静地站在门口,明明那么熟悉的房子,就在一刹间变得陌生起来,没有了周逸,这里什么都不是了。
短发女人走出来,递给我一个棕se的牛皮密封袋:“这个大概是他落下的,当时袋子是打开的,我就看了看里面的东西,都是些照片,里面有你,所以才觉得眼熟。既然你认识他,就麻烦你转胶给他吧。”
我愕然接过牛皮袋,完全不知周逸竟然还留了那么多照片。
我打开拿出来,大概有三十几张,几乎每一张里都有我!而我浑然不知他是什么时候拍的,难怪他特意买了部相机!
照片里有我各种各样的姿势和表情,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做作业时咬铅笔的,对着窗子发呆的,安静睡在床上的,还有我和他在圣诞节时的合照。
里面的头发比现在长很多,眼底也没有青青的眼圈。
没有见到周逸,却意外看到了这些照片,我心情一下沉闷起来。
这些照片,是他不小心遗落在这里,还是故意没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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