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劲的口活很好,没几下,景必果的下体就在梁劲的嘴里挺立起来,梁劲不断品尝咂吮,总是能攻到景必果的不备,出乎他的意料。从景必果的角度能看见梁劲浓黑的睫毛和挺直的鼻梁,正是这样一个俊朗的男人正在吞吐自己的yáng_jù,景必果这样想着,下腹就是一阵骚动。
梁劲一边含着景必果的男根,一边用手指抚慰景必果的囊袋和yīn_dì。
景必果着两处差不多是相连的,梁劲的食指与中指在景必果的yīn_dì上按压摇动,一边用剩余三根手指搓揉景必果的囊袋。
“嗯……梁劲……唔……梁劲……”
景必果被梁劲伺候得两眼失神,梁劲感受到景必果接近极限的时候,他没有吐出景必果的男根,反而来了一个深喉,同时用力揉捏景必果的囊袋和阴核。
景必果惊呼一声,无法控制地把浊液射入了梁劲的嘴里。梁劲当着景必果的面把景必果的东西尽数咽下,景必果脸涨得通红,说:
“你怎么把这东西咽了!”
梁劲咂嘴,露出一个十足变态的微笑:
“味道还不错,必果想不想尝一尝?”
“你……唔……”
景必果陡然被梁劲吻住,梁劲的嘴里还残余着浓烈的腥味,景必果想到自己对于间接吃到了自己的jīng_yè,等到与梁劲一吻完毕,控诉地瞪着梁劲。
梁劲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流露出恶作剧成功的表情,他突然分开景必果的腿,说:
“必果后面的滋味不错,让我再来一次吧。”
景必果还来不及反应,梁劲又硬起来的巨物就撞进了景必果的菊穴里。
这一回景必果已经没有力气再压抑呻吟,与第一回不同,景必果渐渐感受到了一丝快感,不知是由于花穴被挤压,还是因为后庭已经对于痛感麻木了,景必果渐渐在梁劲的chōu_chā中体会到有些舒服的感觉。
梁劲也感受到景必果的身体渐渐热起来了,他让景必果用两条腿夹住自己的腰,然后深深浅浅变着方向在景必果的身体里冲撞。
“嗯……好大……啊——”
不知是触碰到了景必果身体里的哪一点,他突然身体一颤,从花穴里涌出不少湿哒哒的液体。
梁劲知道自己是找对了地方,于是开始用guī_tóu不断冲撞研磨那一点。
景必果被弄得连连尖叫,他几乎被强烈的快感弄得崩溃,手无意识地在梁劲的背上挠出几道红痕。同时,他身下的男根也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站立起来,顶端流出晶莹的液体。
这种感觉与被插花穴是完全不一样的,景必果到后来被梁劲操得两腿发抖,身体发软地瘫软下来。
梁劲又chōu_chā了百十下,依旧是发泄在景必果的体外。梁劲的武功好,体质也极好,虽然才泄两回,合起来却在景必果身上驰骋了半个多时辰,此时景必果累得已经昏昏欲睡,梁劲替景必果清洗了身体,擦干身体抹了事先准备的药膏以后用外袍裹上,直接出了热汤院回了卧室。
教主抱着景公子回屋的那一幕黑莲教众人有目共睹,景公子失宠的传言不攻自破,而当事人景必果此时正趴在梁劲怀里睡得正香,由于疲惫还打着小呼噜。
梁劲搂着景必果睡到半夜,突然感觉到怀里人似乎睡得不安稳,梁劲睡眠浅,景必果刚刚一动弹他就醒了过来,发现景必果正蜷缩成一团 ,身体还不受控制地发着抖。
梁劲立刻恢复清醒,他轻拍景必果的肩膀,蹙眉问道:
“必果,必果,你醒醒!”
必果痛哼一声醒过来,迷糊道:
“梁劲,我肚子痛。”
梁劲以为是因为景必果用后穴和自己交合引起了腹痛,于是唤了外头值夜的侍女进来点了灯。
等到床帐外面透进光线,梁劲看清景必果苍白的嘴唇,和汗湿的额发,他吩咐侍女道:
“去请大夫。”
景必果却对侍女道:
“不用叫大夫,你先出去吧。”
☆、第八章
正当沈筱威笑得开心的时候,突然城外传来了清脆的铃铛声,只听见“叮铃铃”的由远及近,沈筱威脸上一变,从城墙上翻身下来,扫视一眼在场所有人道:
“待会儿那臭和尚追过来,你们不许和他说见过我!”
说着沈筱威拍拍屁股就要走,他抬脚又想起什么,瞪了一眼姚啸风道:
“那个!臭和尚的师兄,你不许让我徒弟媳妇把送给我徒弟的东西收回去,否则我饶不了你!”
沈筱威说完就头也不回里飞快向城里跃走,几个起落间那抹红色就消失不见了。
众人面面相觑,而这时那铃铛声已经极进,众人望去,就看见一个黑驴背上闭眼假寐的男人。
那男人肤色有些黑,长得不算出众,可他却稳稳地盘腿坐在狭窄的驴背之上,晃也不晃一下。
那毛驴脖子上带着个铃铛,一走路就“叮铃铃”响个不停,那毛驴似乎挺神气,它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扫了一眼前面的一堆黑压压的人马,仰头“昂——”地大叫一声。
此时景必果和姚啸风已经看清马上那人,大喜道:
“师父!”
“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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