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云突然接到赖猖猩的电话,一听说侯荣坤被朝阳分局的警察抓走了,就不得不行动了。因和朝阳分局曾局长还有不浅的私交,依本子办事就得约谈。再招唤基地的法律顾问,在朝阳分局门口碰了面,一起来到大厅问讯台前查询。负责接待的女警官认得许如云,不敢怠慢,翻看了一遍边儿上的记录,又在电脑里查了一遍,却没有传讯或是逮捕侯荣坤的记录。
侯荣坤的五个随员是跟着那辆警车过来,亲眼看见他被带到楼上去的,可就急如镬上蚂蚁,要求上去找找看。女警官当然不同意。赖猖猩看见了一个带走侯荣坤的公安,就抓着他问。那个公安因为杨立新跟他说过要保密,所以是一问三不知。五个随从就不让他走,闹得不可开交。当然是因有许如云在场,否则五万个也不够死。
曾局长也到来了,心知手下里有人非法拘禁、滥用私刑,气儿就不打一处来。不是气他们干那些事儿,是气他们找谁麻烦不好,非要惹这些有洋人关系的人,应知道魔宫顶层把洋人的一只狗也看得比这些公安更娇贵万倍。飞步一进大门,就看见一群人在争吵,便即大喝道:“都住嘴。这是政府机构,你们在这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许如云依足指引,却少了几分r紧的说:“曾局长,就是这位同志把侯经理带来的,我这儿有五个人可以证明,他却不认,一定是有什麽问题。”
老曾自然就敷衍了事,沉着脸问:“刚才你带来的人呢?”
那公安就不敢不据实回答:“在二楼的三号审讯室。是杨科长的命令,我只是跑腿儿的。”
老曾见没有传讯他的记录,定是非同小可,只能先稳住这个不好惹的女人,尽量不把事情弄大,道:“小许,你不要急嘛,咱们现在就上去,要是他们真有严刑供的行为,我就不会姑息包庇的。”
一个随员就在边儿上火上浇油,道:“许姐姐,要不要我让我爸爸找十几个记者过来报道一下儿?”
老曾瞪了他一眼,心想:死孩子,敢拿媒体吓唬我,有机会再收拾你小子。,口中却道:“什麽都一会儿再说,咱们赶紧去找人。”
一群人呼呼啦啦的往楼上走,到审讯室门前。室内的杨立新正在犹豫不决,却见铁门突然被从外面用钥匙打开了。老曾一马当先走了进来,喝道:“杨立新,你在干什麽?”
“荣坤,你怎麽样?”如云看到侯荣坤被铐在椅子上,面上挂不住了,“快给他打开啊。”
“不能开,他是嫌疑犯。”事到如今,杨立新也只能死撑了,幸好没留下什麽特别明显的证据,可以胡搅蛮缠一下儿。
“你审讯嫌疑犯为什麽没有律师在场?你有逮捕他的必要文件吗?”律师站了出来。
“他~他是协助调查,无权找律师,也不用什麽文件。”
“既然是协助调查,你为什麽给他戴手铐?戴了手铐就是采取强制措施,他便有权请律师。我们保留将此事诉诸法律的权力。”
老曾一看,真是越抹越黑,道:“杨立新,快把手铐打开。”
一个警察赶紧执行了局长的命令。如云见侯荣坤面如死灰,觉得事态严重了,“你们~你们是不是打他了?这件事儿咱们没完。”
老曾可心知肚明,是严刑供了,先要看看形式如何,表现得假中立,顺着如云的无知,问道:“打人了?”
“没有,曾局长,您了解我的,我从来都是秉公执法的,怎麽会打人呢,咱们可以带他去验伤。”
其他两个警察也随声附和,“是呀,绝对没打他。”
“没必要验伤,赖猖猩,帮我把那个录音机拿过来。”侯荣坤本想自己动手,双腿却有点儿不听使唤。
赖猖猩把录音机递给他,道:“坤哥,这里没录音带啊。”
侯荣坤把画着电池符号的一个舱口打开。里面放的竟然不是电池,而是另一盘磁带,一直都在录音。这个录音机是充电的,无需外置电池。杨立新立刻就傻眼了。还是老曾这姜是越老越辣,赶紧打圆场,道:“我看侯先生脸色不太好,小许,你还是赶紧送他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有什麽事儿都等确认了侯先生的身体无恙再说,好不好?”
“好!”如云依指引,无需为他主持公道,也不用给他出气,只是救他脱险,这就有借口退出了。
一行人到了停车场,侯荣坤走到老曾面前,握住他的手,道:“曾局,谢谢你今天救了我,要不是有你,我不知道会被那个王八蛋整成什麽样呢。”
“好说,应该的。”老曾的心思根本不在和侯荣坤谈话上,他现在算是争取到了一点点时间,正盘算着怎麽才能把损失减小到最少,要是真的告朝阳分局,自己这个局长可很难不受连累。
“曾局,我不是那种不懂事儿的人。”侯荣坤压低了声音。
“嗯?”
“我不会让您难做的,明天中午十二点,天伦王朝的天伦阁,我做东,您能不能赏脸呢?”
“好,我一定到。”老曾掂量着面前这个斯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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