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我给不了她爱情。”
“能的,只要你让她对你好,她就会觉得自己得到了爱情。能让婚姻继续‘活’下去的,不是爱情更不是激情。哥哥,是善良和包容,你懂吗?你可以不爱她了,但是,拜托,难道善良这东西在你心里绝种了?”
门第 第七章(9)
罗锦程烦躁地挥了挥手,“别说了,反正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和她复婚的。”
“不复婚也无所谓,但是你也别再刁难她了。”
罗锦程点了点头。
织锦下楼,把一些零碎的小东西能捡的都捡回来,不能捡的清理到垃圾箱里去,一场风波似乎是平息下来。
过了两天,柳如意告诉织锦,她去法院撤诉了。织锦问怎么回事。柳如意冲罗锦程的房间努了努嘴巴,说:“谁敢惹他?”又恨恨地说,“便宜了那个烂货。”
其实事情不是这样的。收到传票的金子一直在和柳如意谈判,试图和她达成庭外和解。柳如意恨不能一口一口地把金子咬死,哪里肯松口。金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老公被判入狱七年,她没工作,儿子正上学,柳如意起诉的经济补偿标准简直是把他们母子俩往死里。
按柳如意的心思,把他们母子往死里怎么了?如果不是金子勾搭了罗锦程,他怎么会丧心病狂地在他们蜜月还没度完时就不回家了?那时金子就怎么没想一想她的快活几乎要把另一个女人上了绝路呢?这是金子送给她的今生都不能泯灭的屈辱。是的,除了罗锦程,她谁都不稀罕。但是她总不能以牙还牙地去勾搭金子的老公,所以她起诉了金子。要钱,不过是她惩罚金子的手段,她总不能让这个害了她一生的女人就这么轻松地逍遥下去。
只是罗锦程闹了那一场,柳如意也知道,不撤诉是不可能的。因为她是以代理人的身份起诉的,她不撤诉,罗锦程也会以当事人的身份打电话给法院要求撤诉。到那时,她不仅一分钱拿不到,还把罗锦程彻底了。
她和金子私下里签了一个经济补偿协议:金子往她存折上划了二十五万,她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就此了断。
在银行里,金子把钱往她存折上划时,幽幽地说:“你不要以为我过得很坦然,最近我经常失眠。”
柳如意像没听见一样,紧紧盯着银行职员正在c作键盘的手,心里却在恶狠狠地说:s货,没男人睡不着吧?
从柜台里拿回存折后,柳如意用指头点着存折上的数字,仔细地核对了一遍,就小心地放进背包的最深处,一言不发地往外走。金子怅怅地看着她的背影,追了两步,说:“给你的这些,几乎是我全部的家当了。”
柳如意突然站住了,转身笑盈盈地对她说:“没事,你会想出办法的,找个有钱男人睡睡,什么都有了,反正你男人也不在乎戴绿帽子。”
在金子的想象里,柳如意应该是个老实得有些懦弱的女人,却没想到她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么恶毒的话羞辱自己,就觉得周围的目光齐刷刷地聚拢过来。金子脸上一阵阵发烫,埋着头,匆匆地走了。
关于这二十五万,柳如意和谁都没说。她去商场买了一个带锁的首饰盒,把存折锁了进去,送回娘家,让母亲代为保管。因为担心被罗锦程发现,她不敢放在自己家里。再说反正罗锦程有钱,估计这些钱也用不着。她成功地惩罚了金子。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把别人的家拆了,还把别人的男人弄残了,她总得付出点儿代价吧?
当母亲看着这个华丽的小盒子问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时,柳如意神态隆重地说:“我和兜兜的一口气。”
母亲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很是神秘、很是隆重地把它藏了起来。柳如意也去查看了一番,觉得确实不会被发现,才放心地点了点头,再三叮嘱母亲,关于小盒子的事别告诉任何人。
门第 第七章(10)
她的顾虑和不放心让母亲有点儿不高兴了,说:“我能告诉谁?不放心就自己搁着。”
柳如意忙赔笑脸说好话,说哪有闺女不放心妈的。母亲白了她一眼,说当然啦,又问她家里的事,说到罗锦程时,母亲恨恨地说:“老天爷睁着眼呢,报应!”
柳如意不高兴了,说:“哪有丈母娘这么诅咒女婿的?再不好,他也是兜兜的爹。”
因为住回了罗家,柳如意跟娘家人说,她早就和罗锦程复婚了,娘家人也就信了。虽然他们心里有点儿为柳如意意不平,可怎么着罗锦程也算是没彻底甩了柳如意,算他还有点儿良心,最多就是有场外遇而已,柳如意还是他的在册老婆。虽然罗锦程和金子的风言风语也时常传到柳家,娘家人也问过柳如意,开始柳如意还替他辩白,搪塞说他和金子断了,只是后来她哥亲眼撞见了罗锦程和金子勾肩搭背地在一起。面对娘家人的诘问和对罗锦程的诅咒,柳如意并不领情,问他们是想让她和罗锦程再离一次婚还是怎么的。这一回,就是他们再,她也不会和罗锦程离婚了。有过上次的前车之鉴,她再也不会蠢到主动把自己送回来,承受他们的冷眼和指桑骂槐了。
柳如意是个要面子的女人,当年她和罗锦程恋爱,同学还有邻居的女孩子都多么羡慕她啊!连她已过门的嫂子都要巴结着看她脸子弟罗锦程恋爱吗?在哥哥嫂子眼里,她的爱情就像一个蕴藏丰富的矿藏,作为亲人的他们,从中受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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