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香啊,不是跟你小子说过吗?”秃子唉声叹气的,仿佛浑身无力。
“哦。”我做出一副明白的样子应着。
“鹅!还鸭子耶!你小子就不晓得同情一下下本经理?日!”秃子一副不幸的样子。
“经理,烧香嘛,九牛一毛而已,你也不至于痛苦成这样吧?嘻嘻!”我嘻嘻地笑,心里咬牙切齿:靠!烧死你个老秃猪才好!你个老秃猪仗着有几个臭钱,干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老子才跟你不到两年,就给你记了至少二十件!尤其是你娘的仗着那几个臭钱,糟蹋了多少良家少女,你他娘的还数得过来吗你!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难道就因为杜秃子一早打来那该死的电话,心里就这样不平衡,所以老翻经理的陈芝麻烂谷子?也许吧,谁叫这老小子让我不得舒服呢!
“萧克,钱不由你小子出,你当然不心痛!你看看杜经理,还有几根毛?啊?”秃子口里经常说“毛”字,还以头上无毛为荣,说话间,就将他那荒山秃岭伸到前排来,光鲜鲜地晃动着给我看。
我可不喜欢这没毛的东西,所以并不看,却将刹车踩住了:“经理,到公司了!”
公司门外,笔挺地站了几个穿制服的保安。我还没将车停稳,早有一个保安迎到了车门前,一等车定下来,立即帮忙打开了车门,小心地将秃子拉出来。用一个“拉”字,对这位胖了一点的上司实在有点不恭敬,不过没办法,车门太小,要不用力拉,那家伙就出来不了。
我陪着秃子进电梯,升到第十层,电梯一顿,门哗啦一声开了,两个气质温婉的小姐立即一弯腰,腻声道:“经理早!”
“妹妹们早!”秃子眯缝着小眼睛,脸上终于浮现出灿烂的笑容。
我跟在经理后面,但那俩小姐就是不朝我也弯腰鞠躬,来那么一声“萧保镖早”或者“萧师傅早”,这很让我难受了一阵,心里又发着狠:靠,老子总有一天,得叫老秃猪跟在我的后面,让小姐们朝老子鞠躬,小嘴里叫的也是“萧总早”,而不是什么狗p“经理早”!
我将经理送进经理办公室,便照例双手环抱在胸前,站到秃子背后去。秃子今天似乎真个心里不爽,见我站在他身后,便朝我不耐烦地挥手:“去,去,自己一边玩去!记得十点上来接我就是!”
我心里乐了:今天老秃猪可真开恩啊!老子鬼才愿意站你龟孙背后!
一迭连声的“谢谢”之后,我一溜烟出了经理办公室,幽灵一般晃到了电梯门前。
“芳芳妹妹,菊花妹妹,累不累,哥哥陪你们聊聊天。”
芳芳和菊花是这层楼的俩服务生,穿着暴露,多次和秃子在办公室玩点性a游戏。我不知道自己是吃不了葡萄觉得葡萄酸呢,还是嫉妒,反正对俩丫头没啥好感。
“萧师傅,你要死啊,我们姐妹在上班呢!”芳芳发着娇嗔。这丫头脸上虽然有几点雀斑,但脸形却不错,身段也正点,尤其一对豪r,挤得胸脯堆山一般巍峨。
我喜欢从她开口宽松的圆领往下看,看那幽深的山沟里的无限风光。
“怕啥?又不是上夜班!”我嘿嘿地笑,几乎流下一串清口水。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芳芳呸着,脸上露半截娇羞,双手将双r轻轻地托了一托,那两座对峙的山峰几乎挤出衣服的包裹。
我正要细看,却听“哗啦”一声响,电梯门开了,一个四十来岁的小眼睛中年男人正从电梯里出来。
“哟,吴哥!早啊!”我一副很亲热的样子,脸上一定洋溢着伪善的笑。
俩美女见了吴刚,鞠着躬道:“吴哥早!”
菊花还礼节性地问:“吴哥,找杜经理吗?”
来人正是被杜秃子骂做只会整干饭、捞女人裙子的吴刚。这家伙绝对是擅长捞女人的好处的高手,出门时,竟趁俩美女鞠躬之机,伸手在她们滚圆的p股上揩了点油,嘻嘻地笑着,一边应着“是”,一边又应酬着我:“萧兄弟今天怎么不在经理办公室?”
“嘿嘿,”我不怀好意地笑,“经理等倒霉蛋去见他,兄弟今天又不倒霉,为什么要在?”
吴刚怔了怔,依然嘻嘻笑着,道了“拜拜”径直往经理办公室去了。
我瞧着那家伙的背影,心里有一种愉快的感受悄然升起:娘的,你小子今天要不出点血,老子不信你能走到干路!
“嘿嘿,刚才姓吴的怎么你们了?哥哥我也怎么一下你们,行么?”我涎着脸,回头又泡上了俩美女。
“萧哥,回去‘怎么’你家嫂子吧,和我们姐妹能‘怎么’出个什么名堂?你也就嘴上讨点便宜,一到动真格的时候,你哪次不临阵退缩?谅你就算有色心,也没色胆!”菊花嘴角微挑,神情很是不屑。
“哪个说的?哪个说我临阵退缩?”我如何肯承认?是男人都不肯承认这个的!我自觉气短,只好把声音提高了八度。
俩美女见我认起真来,抿了嘴只是笑。我还要故做严正地质问时,腰间手机却响了,再顾不得胡扯,忙接了来听。
“小可,我是嫂子。”手机里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听得我骨头都快酥了。
“嫂子啊——”我心里激动,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抖。不晓得怎么的,早上强迫脑海浮现却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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