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
定邦拿出很早之前已经准备好的东西,“不管都是弟弟还是妹妹,都是有礼物的。”
定邦看着小小的人儿喷着口水,觉得有些可爱之后,立马嫌弃小孩子的不爱卫生,口里流口水,还喷出来,当自己是狗啊?狗也不带喷口水的这项技能的吧?
真是,说着说着立马歪楼了的感觉可真不好。
定邦在奖励会上倒是大肆推销一个将士,不是什么可怜的情绪,这个人,有才华有胆量,而她只是给了一个推荐位,这个人在朝堂上能发挥更好的功效,为大梁带来更多的好处。
定邦回去的时候已经过了九月,很多事情都大忙着,没有什么可讲的,不过好容易回京一次,该办妥的事情意见都不能拉下,事情忙完这件来那件,忙着忙着,忘了几月,有时间是在七月的时候回去也已经太迟,不如在京城待着,免的周折劳顿。
皇后在皇室家族聚会的时候跟定邦说,“要不留在这里过完春节再走吧,反正也是九月底了,你也没多少年的时间陪着我了,你总是不回来,母后想你想的紧。”
定邦婉转拒绝了皇后的请求,她在封地上还有俩小孩急切需要□□呢,春节不回去,也不知道没良心的小孩会不会想她,“我封地上还有事没有处理,是该早些回去了。”
皇后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想到定邦的身份处境,想想四面楚歌的处境,皇后越发觉得定邦该早些回去的,儿子不是自己的亲儿子,那只能依靠大女儿,皇帝对定邦信任她是知道的,小女儿还没有长成,“那你早些回去,早些把事情处理完,再回来!”
定邦对于皇后退而求其次的话没法反驳回去,也没办法拒绝,只能敷衍说“好。”
定邦是大概知道庄生在干嘛的,每天做着同一件事,不停的练武,有时候还看军书,定邦却知道庄生连字都认不出,古代的繁体字会让中国现代一个受过九年义务教育,三年高中教育,四年大学教育的人变成一个大文盲,何况这不是繁体字,但是中国的字从古至今延续下来总是会有规律可循的,长得都差不多,区别在于形象的大体化。
最普通的能明白,难的也能猜出不少,困难的是能看懂的里面混进去个看不懂的,只能依照句意来翻译,后果是能猜出很多字眼出来,猜着猜着,全忘了,反而比那些难字更困难,不过也不用着急,这世界上有一种人,叫做老师。
耽美界有一句流传很广的话:有事老师干,没事干老师。
庄生对干老师什么的不敢一点兴趣,屁点兴趣都没有,有事老师干庄生倒是很喜欢,而定邦所产生的作用是:每天看着、听着庄生欺负私塾先生,还是蛮带感的,有时候还会出主意。
虽然做为一个公主,应该是个榜样,可是根本没有这份心。
定邦之前的那个老师,是整个太学太傅最不怕皇室的先生,老先生在世三朝之久,先皇也是对老先生没辙的,那时候出生在恰当时候的定邦成功当上了老先生的学生。
定邦的态度有些无所谓的意思在里面,又有些怕,那是以前,无所谓是因为定邦哪怕才七八岁,也是个学渣坐火箭都赶不上的学神,老先生对定邦也是不大满意的,缺点太多。
十月,定邦正式上路回封地,十月底慢悠悠的到了公主府,一回来,看见了有人撕逼打架。
庄生在旁边举手呐喊,“加油!努力!”
徐小世子在旁边吃着酥饼,吃完了才来一句,“啊,阿妹,什么叫加油啊?”这酥饼,好甜,真好吃,又想吃糖葫芦了,可是不给买怎么办?
庄生转头看徐小世子,郑重的跟徐小世子解释着这个二十一世纪的新词,“就是努力啊,再努力的意思啊。”现代好多词语意思明了去很难解释。
徐小世子:“原来如此。”
庄生撇过头,刚好看到了在那里站立不动看好戏的定邦,装作没看见,继续和徐小世子说话,“哥,你说是不是到了什么时候啦?我总感觉有啥事忘了。”好像是东太后的祭日,她该不该去佛寺一趟呢?去了会不会被怀疑?
庄生得不到答案,徐小世子却开口了,“我想母妃了。”徐小世子把快吃完的酥饼给放下了,庄生知道,徐小世子是真不高兴了。
庄生拿起徐小世子拿在手上的酥饼,“之前不是才见过父王么?”
徐小世子怒起,“那是好久之前的事了,我现在想了,我要回去!”
庄生不想回去,也放下酥饼转脸过去,开始与徐小世子冷战起来,“我给你买糖葫芦,不过回去的事你得先等等,等春节了再回去。”
徐小世子一把抓起另外油纸包住的小酥饼,捧在手上,“阿妹,哥给你吃我最喜欢的小酥饼。”
还真是大方啊,庄生拿起一块小酥饼,细嚼慢咽了起来,慢慢吃着,慢慢看着人撕逼,唯一不慢的是定邦的行走速度。
徐小世子很是惊讶的看着庄生的细嚼慢咽,“你是生病了么?吃东西吃的这么慢。”
庄生:丫的,吃饭速度她也控制不住啊。
一直照顾庄生和徐小世子的奶妈走上前,说了一句“先别吃了,还要吃饭的呢。”
庄生和徐小世子放下小零嘴,齐齐回答了一句“好。”
☆、国中寺
定邦很是尴尬的站在那里,也没见庄生他们有邀请的表示,很幼稚的咳了下嗓子,“将军感上风寒了?”十月,天气不如九月晴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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