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昨晚喝醉了,怎么去的会所都记不起来。”阮玲蹙眉。
现在根本也不是两人有没有真的发生关系的问题,现在的问题是报纸这样大肆渲染,记者大批堵在家中,以及飞凰集团楼下。新闻闹的那么大,她便想顺水推舟,将他与余欣南的敲定。
当然,现在的情势所迫,如果骆少腾这时不出来说话的话,就等于告诉世人,余欣南被玩了,这让他们阮家面子上怎么过得去?
“其实本少也很好奇,她昨晚怎么会出现在会所,又那么巧就拦了我的车。”骆少腾眼中满是玩味地回视着她。
阮玲对上他的眸子,心里对于这点也拿不准,便直奔主题,道:“骆少,阮家和骆家都是要脸面的人。消息既然已经爆出来了,为了各自的颜面,骆少是不是该出面说一句什么?”
“阮总的意思是让我负责?”骆少腾明知顾问。
“骆少不想?”阮玲问。
飞凰集团的风波刚刚过去,甚至可以说余波未平,全靠阮家拉他一把。她就不信,骆少腾这时一点面子都不给,总要掂量掂量。
“阮总,我之前一再表示过,本少并没有与阮家联姻的意愿。”骆少腾仍然坚持自己的立场。
“之前你和小南也没有这种新闻曝出来。”阮玲声音不由冷了一度。
他嘴里随即发出一声轻嗤:“阮总打听过我之前是什么样的人吧?别说我骆少腾没做过,就算做过如果个个都要本少负责,本少还真负责不过来。”
男人耍流氓的时候,女人永远都没有办法。更何况阮玲是个长辈,听了这话顿时气的脸都青了:“骆少腾。”
骆少腾不说话,只是颇为玩味地瞧着暴怒的她。瞧的阮玲脸上一阵心虚,因为她也拿不准,昨晚那一幕到底是不是女儿一时犯糊涂把自己折进去的。
想到这里,阮玲又软了口吻,道:“你想清楚,咱们可是合作关系,这新闻爆出来影响不好不算。如果飞凰再出什么乱子,阮家再出面我也很难说服家里。”这话逼婚的意味很浓。
“阮总,余小姐不会有隐疾吧?”骆少腾突然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
阮玲一脸茫然,不过她很快意识到这可能不是一句好话,果然听骆少腾接着又问了一句:“不然何至于让阮总这么费心?”意思是说余欣南嫁不出去。
阮玲是个听惯了恭维的人,何曾受过这样的待遇?骆少腾却三番四次不给面子,沉着脸说:“看来骆少觉得飞凰现在发展不错,已经不需要阮家扶持了。”
隐疾?他居然这么说自己女儿?
她气冲冲地离开骆少腾办公室,当时心里发狠地想,她早晚让骆少腾知道,她的女儿他也要不起。
飞凰集团楼下与阮家门外一样,因为这一则消息聚集了大批的记者。阮玲的车子从停车场里出来就遭到了围堵,所有记者都在问阮家与骆家是不是好事将近。
阮玲想到骆少腾的态度脸色更是难堪,车子被围堵了半个小时,飞凰集团都没有出动安保,心里不由更加郁闷。所以回到家看到卧在沙发上的余欣南时,更是一肚子火。
“妈,你回来了。”余欣南接触到母亲阴鸷的眼神,立马乖乖坐好。
阮玲想到骆少腾那个嚣张的态度,不由将受的气迁怒到她头上:“瞧你惹的这是什么烂事?”
余欣南连忙站起来,低下头,说:“妈,我错了。”
阮玲平时强势,唯独对自己女儿没什么脾气,坐下来叹了口气,说:“事情既然已经爆成这样了,就只能结婚,不然稍不留神就会连累到你二爷爷那里了。”
绯闻闹的这么大,说不准哪个空子就被有心人钻了,再扯出些别的事,怎么收场都不知道。
余欣南闻言,眼中露出一点压抑不住的星火,那是雀跃,不过很快收敛起来,问:“妈,你今天是去找骆少腾了吗?他怎么说?”
提到骆少腾,阮玲刚压下去的一肚子火又升上来,拉过女儿的手,看着她问:“你跟妈实话,你们……”说到这个她还真有点难以启齿,咬牙:“有没有真的发生关系?”
“妈,我就是喝醉了。”余欣南脸上染上一抹红晕。
虽然印象中没有,可是被母亲问到这样的事,还是觉得难为情死了。
阮玲也不傻,那报纸上的照片照的那样清楚,骆少腾又一直表现的很排斥、不愿意负责,她由此断定这记者肯定不是骆少腾安排的。不过她也没有揭穿余欣南,只在鄙视她这一招太拙劣,根本就是在给坑自己家里。由此不由开始反思,是不是平时太惯着她了,才让她任性地闹到这个份上,觉得自己一定会为她出头?
余欣南见母亲一直不说话,模样无辜又忐忑,小心地看着她问:“现在怎么办啊?”
阮玲见她这般模样,真有点恨铁不成钢,心里叹了口,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拍拍她的手安抚,说:“我一定会让他娶你的。”只是骆少腾那样的男人,她现在已经开始担心自己的女儿能不能驾驭。
余欣南点头,虽然极力压制,眼中还是露出雀跃。
阮玲年轻时也曾痴狂,自然理解女儿此时的心情。她一向宠着余欣南,不由想着女儿既然驾驭不了,那她就只能将飞凰集团拿捏在手上。
这一步原本就在计划之中,飞凰是骆家的产业,只要骆少腾看重,就不怕他不妥协。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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