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接受了这邀请,抓过他的脚踝架到肩膀上,套弄着半软的yīn_jīng,用guī_tóu去磨擦白陶敏感的yīn_dì。
待到胯下的肉刃重新硬挺,他才抵住白陶窄小却贪婪的花穴,整根插入,律动起来。
他们平时大多只有两三天时间能见面亲热,滚到一起时很难保证温柔的步调。苏一帆那儿又大,每每插得太用力都会带来隐痛,可怜的花户被顶得鼓起,圆滚滚的软肉像张小嘴,嘬着苏一帆的男根。
“啊,好厉害,陶陶下面一直吸我……”
男人发出轻笑,尾音低哑,有力的双手卡住白陶精瘦的腰,粗壮的性器进进出出,红得透亮,把花穴里yín_shuǐ挤得飞溅,不断往外流。白陶被干得都软了,架在长腿苏一帆肩膀上垮下一条搭在对方臂弯。
屋内仍然留着一盏白亮的灯,两人肢体缠绕的画面格外清晰。若不是因为这儿是高层,这幅艳景能被人完完全全看光了去。
苏一帆不断用力顶胯,导致两人相撞的部位发出啪啪的声响,黏糊糊的春水涂满他傲人的器官和平坦的下腹,沾湿了耻毛。白陶就更不用说了,地板上都是透明的一滩。前戏太长,苏一帆没几下就把他顶到喷涌,cháo_chuī的势头惊人。这都已经是第二轮了,疲软酸涩占了上风,他的手只能缓慢撸动自己再度翘起的yīn_jīng,张着嘴无助地呻吟。
对方仍然孜孜不倦地开发着他的特殊器官,占满他火热紧致的肉穴,每一个角落都狠狠刮过,强势得他几乎要融化在男人身下。
白陶好像怎么也不能满足似的,只希望那根硬热粗长的东西好好给他弄弄下面,让水流的更多些,缓解花穴深处的麻痒和空虚。最好操进他的子宫,在里面射上满满的jīng_yè,让他怀孕。这样的身体怎么说也是天意,他嘴上不说,还是希望这个家里再多些人,一个他和苏一帆结合而来的新生命,听起来颇有诱惑力。
最主要的是前两天他梦见了迷你版的苏一帆,有着灰棕色的蘑菇头和甜蜜漂亮的小脸蛋,坐在他怀里啾啾地亲他的嘴巴,实在是可爱得要命,弄得他心痒得不得了,非常想给苏一帆生一个差不多模样的小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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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抱歉消失了,抱歉,月底有个很重要的考试所以要复习,临时抱佛脚已经分身不暇!尽量挤了点字更这一章!四月回来!
说好四月完结看了只能五月了
23
“什么晚会?”
“就是慈善之类的。”
“在凰宇办吗?”
“对,纪戈他们家酒店一直负责这个。”
“那我愿意去,那边厨师做菜很好吃。”
“馋。”苏一帆笑着点点白陶的额头。
之前白陶都不爱跟着他出席国内的正式场合,说都是些老夫老妻或者大叔带着年轻女伴,他的身份很尴尬。
“你都忙好久了。”
白陶小声抱怨,见苏一帆已经将注意力转到手头的文件上去,没什么反应,就没再说什么。
他本来也只是进屋给苏一帆送点果汁,没有要紧事,对方肯抽空陪他聊几句已经不错了。
他学的是艺术,说是对经济一窍不通也不算夸张,对于苏一帆的工作实在是插不上一句。
有时候他就如同苏一帆好生供养的一只金丝雀,只知道在笼子里吟叫,拍拍翅膀也不懂要飞。
“对了,穿上次妈妈给我们定的那套西服吧,你穿白色好看。”
“知道了,那我先拿去护理。”
“周五我去学校接你。”
“嗯。”
白陶轻手轻脚带上门,微微叹了一口气。最近苏一帆又忙碌起来,两人聚少离多,近一个月竟然只靠电话联系。他没想过,原来两个人就算在一起也还是会用上想念这种词语的。
晚宴当晚他们去的比较迟,苏一帆不喜欢国内冗长的节目安排,等到暖场快结束才到达目的地。
这种晚宴能请到有声望和地位的大忙人们已经很不错了,缺席都不意外,迟到更不算失礼。
白陶跟着苏一帆见了些人,寒暄客套重复十几次,慢慢就倦了,跟苏一帆说了一声以后回到座位吃东西。
凰亭的甜点做得一流,造型可爱口味更是细腻甜蜜,只可惜吃不了太多,每样都尝尝的后果就是让人饱得不行,还干渴。
他拿了杯果汁,瞥见宴会厅侧边连着一个小型的露天花园,便抬起脚步朝外面走去。
这种半空架起的绿地只是图个观赏,草皮间仅有一条细窄的砖道,两边疏密有秩的种着绿竹与芍药,还有些常见的花草,路的两边每隔两米有盏小型的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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