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极和武阳霖见过几次面后,彼此的话就多了些,这时武阳霖已经知道卫极叫卫极,卫极也知道武阳霖叫武阳霖了。
那天,武阳霖找到新工作后的一个月,刚发工资后的一个周六,下班后武阳霖在街上转,他这次不是在找卫极,是想找个小馆喝一杯,口袋里终于松快点了。
可是却在一个地下通道里遇到了卫极,两个人这次都很惊讶,武阳霖这是第一次在无意中碰卫极的,而卫极也是第一次在出了那个区遇到武阳霖的,并且这个地下通道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来。
所以这次相遇俩人就都觉得是有缘了,话自然也多了许多,并且也都相互关心地问一些对方生活中的事。
晚上俩人就很自然地在街边喝了几杯酒,在喝酒的时候,卫极又对武阳霖说起了鸟精灵的事。武阳霖认真地听着,还问了一些有关鸟精灵的事,卫极竟然又惊讶又感动。
“你是第一个看上去相信这件事的人,也是第一个不说我是精神病的人。”卫极兴奋地说。
“自从那个我自认为死都不会离开我的花影,在一夜间离我而去后,我就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再没什么可以不信的了,什么都可能发生,什么都可以出现,什么都可以成真,任何奇迹都有变成现实的可能。”武阳霖有些激动地说。
武阳霖和卫极都是那种不能喝多少酒,但又很想喝一口的人,喝了之后两人就都会有点神经质地兴奋。
武阳霖抖着手给卫极倒酒时说:“我平时倒是很想喝口,只是喝不多,喝多了就吐,就困,不管喝什么酒,什么季节,人家喝了酒感到热,我喝了就冷,冷得发抖。”
卫极像看到知音一样神经质地大笑起来:“是肾不好,一样,一样。”接着也有点抖地举起杯来。
这时已快进入夏天了,在街上流连的人也多了起来,街上四处都可以嗅到植物的清香。
这次交谈他们才知道,俩人竟同岁,都是二十八岁,都没有成家,这让两人都吃了一惊,因为卫极留了胡子,长得老相,看上去像四十了,而武阳霖文文雅雅白白净净地,像是二十刚出头的样子。
“我们这行老相点沧桑点可信度才高点。”卫极笑着说。
就在他们喝得舌头都有些硬了的时候,卫极凑近武阳霖小声地说:“刚刚有一只鸟精灵飞过去了。”
武阳霖忙站起来仰头四处张望,不小心还碰倒了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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