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事情以后再作他想了。”
说到安全,林慕青心里到是“咯噔”一下,眼下他们的处境确实不是很理想,白凝语这一走要是给有心的人利用,那后果不堪设想。
“你准备怎么找?信州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啊!”
“只能动用王府的力量了,我这郡王说白了就是一摆设,也没什么势力,只能拿着金牌让驻扎在这附近的暗哨暗地里去查凝语的下落了。”凌霄从怀里掏出一块点心大小的金牌,黄澄澄的,发出炫目的光彩来。
凌霄的话无疑让林慕青又咋舌了,什么时候凌霄还有这样的东西能调动王府的暗哨,看来凌霄的水也挺深。看着父女似乎关系不好,可是内里却还有这千丝万缕的联系。
“让暗哨调查也好,多了层保护。要是让咱们的对头知道,恐怕白姑娘会有危险。”
林慕青的话正是凌霄所头痛的,她怕就怕白凝语被那些人所掳,到时候事情就棘手了。
此时的客厅里,大家默默地消灭者眼前的饭菜,只有偶尔筷子触碰盘子的声音。龙三和小花快速吃完碗里的饭,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龙三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从刚才凌霄明显带着怒气的语气里他不是听不出一二。
“是你让白姑娘走的?”见只有涵曳在了,司马墨儿把憋了好一会的问题问了出来。
“没有,我怎么会。”涵曳极力为自己辩白,只是司马墨儿却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做人做事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你既然处理不好,就不要乱插手人家的事情。现在是非常时期,大家谁有个三长两短都不是件好事情。我言尽于此,希望你凡事三思。”
“我在你心目中就这样?”
“不是,只是涵曳,你有没有考虑到白姑娘的处境?我们现在处在风口浪尖,随时随地有生命危险,你忘记了我们来信州所发生的事情了吗?你忘记凌霄差点送了命,你这样直接的告诉白姑娘凌霄的身份,和直接杀了她有什么区别?”
“她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不错,但是却不应该从你嘴里得到。”司马墨儿觉得此刻的涵曳陌生的如同未曾相知相惜过,做了错事还一幅死不悔改的样子,就算是皇太后也没有剥夺人生命的权利。
“我知道了”涵曳重重的放下手里的饭碗,从司马墨儿的眼前走过,却连看都不看司马墨儿一眼,让原本已经气急的司马墨儿更加的火大。
暗哨的行动很快,凌霄才扔出信号弹,没过一炷香的时间,暗哨已经来到了书房。看过凌霄的金牌暗哨立刻磕头请安,不多时便拿着凌霄所画的两张白凝语的画像在暗夜中消失。
“他们可靠吗?”暗哨前脚走,后脚林慕青便走了进来。
“如今只能赌一赌了,王府里的暗哨是从小开始培养的,如不出意外,应该没什么问题。”
林慕青点头,书房一时陷入沉默,凌霄对着书桌上另外一张画像发起了呆。林慕青在心里暗暗叹了两声气,只得关门离开。
走廊的尽头,林慕青遇到端着宵夜前来的司马墨儿,摇了摇头,司马墨儿无奈也只得折回,“这孩子,恐怕是人没找到,自己也已经垮了。”
“希望明天能有好消息”林慕青看着微亮的星空,默默在心里祈祷着。
“那个白姑娘也真是的,走也不说一声,害大家这么担心,难道她不知道这样凌霄会担心吗?”
“她只是恨凌霄欺骗她吧!”
“哎”司马墨儿叹了口气,“凌儿这孩子也是,纸终究包不住火,早晚总要说的,早点告诉了白姑娘,人家也好有个打算。现在,现在算是什么啊!”
“凌霄也打算和她说了,不然今天她不会和龙三去衣料铺做女装的。”
“可是,终究是晚了。”
初春的夜晚,夹杂着丝丝深冬的气息,没了白日里的温暖,却多了寒夜里的冷风,从外冷到里。凌霄站在窗前,不顾吹来的冷风,只是呆呆望着那已经没有了亮光的屋子,独自发呆。作者有话要说:慢慢的书已经快到尾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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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心的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却丝毫没有白凝语的消息。凌霄动用了很多力量,明的暗的,却始终找不到白凝语的一丝消息。凌霄担心之余也在思考着,这样的情况至少说明现在白凝语起码没有生命的危险。
“担心什么?”林慕青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凌霄又站在窗前发着呆,这样的情况再白凝语失踪后的日子几乎天天都这样。
凌霄无力的摇摇头,“我不是担心,凝语应该没有生命的危险,只是我还是想找到她,和她解释一下。无论她是否接受我的身份,我得给她个合理的解释,不是吗?”
林慕青放下手里的托盘,从托盘上拿下一碗点心,说道:“给你做了碗点心,你多少吃点,这阵子你瘦了许多。”
“我到还好,只是姨娘却被墨姨赶了出来。”凌霄无奈的苦笑着,想起每每涵曵看自己的眼神,凌霄也明白事情其实和涵曵本身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关系。骗白凝语的不是别人,是自己……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再多的借口也只是借口,爱人在一起本来要的就是坦诚。
“嘭”没有合紧的门被龙三撞开,喘着粗气的龙三口齿不清的说道:“白姑娘在外面。”
“什么?在哪儿?”
“在大门口……”龙三的话还没说完,凌霄一个箭步冲了出去。中午的阳关缓缓倾泻下来,照在白凝语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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