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照顾到死者的尊严。
“大人怎么又回来了?”凌霄看着面色依旧苍白的聂天,不觉有那么担心。
“地方父母官,怎么能因为一点点的小挫折落荒而逃呢?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有不畏惧任何事情。”聂天说的慷慨激昂,只是凌霄却在心中苦叹了一声。
凌霄听了聂天的话,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从箱子里拿了一个小包,递到了聂天的手里。聂天狐疑着是接还是不接,就听到凌霄道:“香油涂抹鼻端,生姜小块含放口内。”
“为,为什么?”
“怕大人又发生刚才的情况。”凌霄轻轻在聂天耳边说着,却又发现了一个重大的秘密,凌霄只是在看到的一顺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
“咳咳咳”聂天突然清了清喉咙,脸上出现了不该有的红晕。凌霄笑着退了下来。
凌霄用水衙役抬来的水,冲去蛆虫秽污。只见无数扭动的蛆虫被冲到了地上,还在作垂死挣扎。聂天不动声色地避开那些蛆虫,踮着脚绕到干净的地方。
皮肉洗干净了,凌霄才动手勘验。
尸体虽已坏烂,但是被打或刃伤地方的伤痕,皮肉会呈现赤色,深重的则会呈现青黑色,贴骨不坏,虫不能食。
谁会忍心杀害一个有身孕的人?凌霄忍不住想到。
一盏茶后,聂天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样,有何发现?”
“此女应该是被杀。”
“哦”聂天有所不解,“已经腐烂的尸身,如何看出是被杀?”
“听说大人是新科状元,才被皇帝任命,才上任就遇到这种案子,确实会有所不明白,以后看多了,便会知道一二,现在就有小的给大人讲一讲。”凌霄看似是为了聂天好,实则是给聂天一个下马威,聪明如聂天怎么会不知道,只是现在的他确实需要凌霄的帮助,便也不再开口争辩什么。
“大人,你看自缢的和被人勒杀谋害后伪装成的自缢,是很容易辨别的。真自缢生亡的,用绳索、帛锦之类系缚处,交至左右耳后,索痕深紫色,眼合唇开,手握露齿,绳索勒在喉上的则舌抵齿,勒在喉下的则舌多出,胸前有涎滴沫,臀后有粪便出。假如是被人勒杀,假作自缢的,则口眼开,手散发乱,喉下血脉不行,痕迹浅淡,舌不出,也不抵齿,项肉上有指爪痕,身上别有致命伤损去处。大人,你再看看这尸体。”说完便让出了空位,好让聂天看个清楚。聂天虽然有些惧怕,但是因为前面凌霄的铺垫好,便也大胆上前一瞧,果然同凌霄所说一般。
“大人”凌霄又接着说道:“还有一种情况会比较难以判断。”
“哦”聂天抬头,看着凌霄,甚是不解,又问道:“除了自缢和他杀,还有其他的方法?”
凌霄笑道:“大人,你要知道,凶手总归是狡猾的,他们想尽一切办法,只是为了逃避法律的惩罚。”
“说来听听。”
“还有一种,凶手在勒到将死未死的当儿,把已经没有还手能力的被害者吊起,诈作自缢,这要稍微难辨别。”
“不知道凌忤作可有什么好的办法?”聂天如同一个好学的学生一般,誓要将问题问到底。
“这个,这个的话……”
“怎么,不好说?是秘密?”聂天瞪大双眼看着凌霄,无辜的双眼,嘟起的小嘴,让凌霄一时失了心神。
聂天见凌霄不说话,只是痴呆呆地看着自己,以为自己有什么不妥,便低下头看了看,似乎自己并没有什么。凌霄见聂天低头,便也收回了心神,道:“没有,只是很多事情三言两语说不清楚,需要有实例来说明。”
凌霄挥手,让衙役把尸体抬进停尸房。他的工作算是结束了,以后的事情都要靠聂天来完成了,只是聂天初来乍到,案子究竟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
当落日把最后的一抹霞光带回家时,天地间变成了诡异的红色。那一缕缕炊烟和暮色交融在一起,宛如给屋脊、墙头、树木和田野笼罩了一层轻纱。
凌霄一个人独居,先前收养他的柴老头在几年前已经过世,他除了学到柴老头一身验尸的方法外,并没有学到柴老头那一身的好厨艺,现在临近晚饭时分,只得在街边的包子铺买了几个包子充当晚饭。
“小凌子”,凌霄的包子才咬了一口,那不和谐的声音就出现了,凌霄只得低下头,当作没有听到一般,继续朝前走。
忽然,头上撞到了什么东西,凌霄抬头一看,才发现是李若蓝的保镖兼打手挡在了自己的面前,既然这个道有人挡了,那干脆这路不通,走那路。只是凌霄刚想转身,却被李大小姐拦住了。
“你还想上哪去啊?”李若蓝,插着腰,质问道。
“哈哈,哈哈,李大小姐啊”凌霄换上一副笑脸,热情洋溢地问道:“李小姐这是上哪去啊?”
“小凌子,刚才叫你,你干吗装作不听啊?”李若蓝对于刚刚的事情很是生气,大小姐脾气一上来,便不依不饶。
“呵呵,呵呵,叫我啊,刚刚,那个…刚刚,我不是在想那个jiān_shā妇女案嘛,没听到没听到。”
“真的?”李若蓝不太信息凌霄的话,她上凌霄的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那当然,我骗谁也不会骗你啊!”凌霄依旧笑嘻嘻的,眼睛却在不住地打探着街面,看看有什么机会可以逃脱李若蓝的魔掌。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人的出现,让凌霄感觉到了什么叫及时雨,明白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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