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一阵,再吃喝一阵之后,我们开始讨论下一步的工作计划以及收入的分配原则。
现在是12月25日,再过一星期就是元旦了,元旦之后马上就要准备期末考试,所以这段时间我们的商业活动要暂时放一放,先要集中j力抓紧学习。我们现在的身份还是学生,一切都是围着分数转的,要是考试没考好的话,就算你做再多的好人好事、为社会公举益事业作出多少的贡献,在学校老师和家长的眼中都是罪不可恕的。我们商量了一下,准备在同学之间举办学习帮困的小对子,三五个人为一组,互相促进,取长补短,以求共同进步。学校以前也想搞这样的活动,但那些学习好的尖子们都不大乐意,唯恐会影响自己的学习,或者被别的同学成绩追上来,最后都不了了之,没了下文。妈妈的,我们就非要争这口气,一定要把成绩抓上去,力争进入全校前一百名,要让那些总看不起我们这些“特招生”的所谓尖子们看看,一样都是人他妈生的,谁比谁笨多少啊。
不过在给同学们打气的时候,大头的一句“人都是逼出来的”让大家哭笑不得,妈妈的,这家伙是存心的,故意在那个“逼”之上咬重音,结果马上就被身边面红耳赤的女生们痛打了一顿,活该。
对于我在寒假期间继续从事打工活动,在情人节上再狠捞一把的提议大家也都很有兴趣,全票通过。非但如此,别人的生意都还没做呢,有不少同学们自己倒先开始预订起了水晶饰品、靓照巧克力,真是生意还未开张就先红了。大头道:“叶老大,干脆我们自己开礼品店好了,我有个阿姨就在我们学校附近开花店,生意一直很好的,前些天她来找我妈,想把花店转让掉,不如我们去接下来吧。由我去说的话,价钱一定是最低的。”
我道:“既然生意好做,她为什么不做了呢。”大头笑了笑,不好意思地道:“听说她老公这些年捞了不少钱,
还在外面包了二n,她是想回家监视老公去的。”听完大头的介绍,我们几们都觉得条件确实不错,首先是地段好,附近是就是姐姐所在的市二院和市中医院,对于鲜花的需求一向很旺;而且前任业主和镇明路上的各家婚纱店都有很好的关系,象结婚时的彩车装饰、新郎新娘的花束什么的也都是长期生意。
但把店面接下来之后,让谁去开店呢,我们都是学生,总不能大伙轮流着去吧。我看了看田恬,道:“田恬,你妈现在不是在家休息吗,不如让她帮我们看店吧,离你们家也不是很远,回家也比较方便的。”
田恬从小父母离异,田恬是和妈妈相依为命长大的,由于长期c劳过度,田恬的妈妈得了很严重的肾病,不能再从事体力劳动,只能在家揽一些糊纸盒、编纸绳工艺品的活,一个月的收入仅有三四百块,生活过得很困难。这次在车展上客串车模,劳务收入加上售车的佣金,田恬算下来也有将近上万的收入,不过为了合法避税,我们是以工资的名义按月发放,每个月1200元,可以暂时解决一下她们母女的困难。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田恬以后还是上大学,那沉重的学费无疑会压得她们喘不过气来,如果让田恬的妈妈到花店工作的话,肯定能缓解目前的困境。
对于田恬的情况,除了我和林诗怡、丁玲以及田恬从前的几个同学之外,大多数的同学都并不了解,但对我的建议还是都支持叫好的。这是当然了,怎么说我也是老板,我想怎么样那还不是由我说了算。我看田恬还要推辞,示意丁玲上前劝了几句,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有大头出面,花店的事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我正心中得意,腿上却传来一阵剧痛,转头一看,原来是林诗怡在偷袭。*,这小娘皮又吃什么干醋啊,我帮助田恬母女那是出于同学之间的关爱和同情之心,她又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啊。
谈完生意之后,接下来就是收入的分配问题了。目前我们的三叶草有限公司和三叶草基金会是相互独立、分立运作的,公司方面只进行纯粹的商业活动,不直接从事公益活动;而基金会方面则只从事公益活动,不参与商业运作。
虽说我们公司有五位股东,但实际上所有的事都是由我一个人拍板决定。二位姐姐自然不用说,家里就我一个男子汉,她们也希望我能早点充当家里的顶梁柱;而张宁则是对我们的小公司还看不上眼,就当是让我练练手,以后好替她分点事做做;林诗怡虽然平日对我吃酸呷醋,但遇上生意上的事也由让我说了算,给足我男人的面子。
这次公司的利润预计可以达到35万元以上,因为是头年开张,免交所得税,所以这些也就是净利润了。对于利润的分配,我决定进行三三制,各类公积项目30(法定盈余公积金10,法定公益金5,任意盈余公积金15);30划拨至三叶草基金会的账上,作为基金会的活动经费;30作为未分配利润,万一以后出现亏损也有备无患。至于最后的10我决定作为“干股”,用于每年年底向全体会员发放红包。花花轿子大家抬,要没这么多兄弟出力,我就算有再好的点子也是分身乏术的。虽说摊到每个同学也就150元左右,也是我们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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