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一定在细细欣赏自己y户绝美的呈现吧。江玉闭着眼睛,兴奋得双r微微颤动起来,r头硬得像破土而出的种子,拚命朝着空气中绽放。
陈重的指尖落下来,点上胀胀的y唇,沾一点上面凝聚的yy,然后在两条r棱上缓缓滑动。自己看不清那里是种什么颜色,或许是洁白两瓣,又或许已经充血殷红?他必定是喜欢的吧,不然为什么从手指透出那样的迷恋。
男人的手指终是与自己偷偷触hu长了一点,蕴含着巨大的力量,无论多么温柔的一份柔情,也带着透骨的狂野。两瓣肿胀的y唇被拨弄得裂开,身体里丝丝热气透出细小洞孔,向外喷吐成雾,又有春水潮涌,流入狭窄的臀缝。
双股间变得滑腻无比,每一丝细小的臀部收紧都能感觉自己的情欲已经怎样泛滥,那是江玉记忆中最严重的灾情。
陈重手指微微探进敏感洞孔,只是短短一段指节侵入,江玉就几乎神志崩溃,20多年时光流淌,就连自己手y至最后疯狂的时刻,也不曾把手指如此勇敢的弄进身体这样清晰感觉。chù_nǚ情结带来的压力,从少女时最早的情欲萌动重重背负到今天,终于等到了完整释放的时刻。
江玉几乎要迎着陈重的手指,把自己的全身狠狠地撞过去。胯部不由自主的挺动了一下,臀部抬离床面的一瞬间,刺痛清晰的传来,一直是传说中的破体之痛,终于在这一瞬间得到证实,江玉y道猛力收紧,把陈重的那节手指用力牢牢套住。
陈重手指旋转了两下,勾动嫩嫩r蕾,轻轻抽离出来。疼痛稍纵即逝,洞孔合拢,顿时酥痒一片。
他的指尖研磨上y户顶端胀立的y蒂。那又是一阵让人痉挛的快感,江玉的双腿不禁并了一下,小腹猛然凹陷下去,瑟瑟发抖般弹动。实在不愿再艰难地煎熬下去了,有听说女人的初次,疼痛只是一秒,之后就是天堂。
那么,让天堂快点到来好吗?
可是该怎么向陈重要求呢?这种事情,要女人开口说出来,怎么都不太好意思吧,仿佛自己y荡。
「哦!陈重……」
余音堵在了喉咙里,有片刻清醒,江玉不敢再叫出来。
陈重轻轻问:「我要上来了,好吗?」
江玉心中一阵狂跳。「嗯!」又忽然想起了什么:「要不要……拿条毛巾垫在下面?」
陈重轻轻地笑:「为什么要垫毛巾,印上落红给别人看吗?我知道玉儿是最完整的给我,这不就足够了?」
那……他说足够,当然就已足够。
把双腿轻轻分开,容陈重腾身压上,先是x腹相接,然后耻骨相磨。江玉偷偷抬起双臂,手落在陈重腰间,慢慢把他抱紧。
——碧玉破瓜时,为郎情颠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说的是啼声初试,说的是佳境新尝。女人才更加期待着洞房花烛吧,守了这么久,其实是因为太过于向往。前后做过两年小姐,一直不肯投身嫖客,即使有遇到自己人,只要幻想起今天这一刻,就再也不肯投降。
幸福得来是需要坚持的,江玉一直这样告诉自己。做过小姐有什么可怕的,终有一样东西,可以证明自己清白。现在,幸福不是已经被自己牢牢抱住了吗?
手掌间陈重身体的温度变成炭炉,透过掌心柔软的触m燃烧自己起全部的情欲,他的yáng_jù停在敏感的洞口,蓄势待发般蓬勃着力量。想低声求他温柔一点,却又仿佛更期盼是雷霆一击。
春水淋漓着浇下去,陈重yáng_jù的顶端想必被淋得通透,蜻蜓点水似的一下下接触,在脑海里幻化成一片滑腻顺畅的璇旎风光。江玉忍不住轻轻扭动腰肢,用发烫的整个y部,迫切地感觉陈重yáng_jù的chu壮与坚挺。
yáng_jù一层层顶进y户,有种裂开般的新奇感,求他快还是慢点?江玉自己也说不清楚。思维接近空白,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
一瞬间疼痛袭来,一秒钟还是两秒,或者又很漫长。
江玉轻叫了一声,手指抓紧沉重背上的肌r。身体奇异般的被充实,如同被霎那间注满的水袋,一股厚重的力量在整个身体里面流淌,仿佛裂痛隐隐传来,周围的世界一片鸟语花香。
应该是最美一瞬吧,生命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绮丽景致。
陈重一声低吼,身体拚命顶动;痛并快乐着,江玉欲拒还迎。
一共有过多少次起落?几次还是十几次?甚至没等江玉鼓起勇气,迎着陈重的撞击挺动一下小腹,一股热流从陈重yáng_jù喷s,注进江玉的体内,江玉有些茫然,弄不清发生了什么。难道……就这样结束了?
陈重大口喘气,额头汗水淋漓,艰难地对江玉说:「我……」
他抽身退下去,仰面躺在床上。江玉勉强着支起身体,白色的jy夹带着一丝血迹从身体里淌出来,让江玉恢复了一丝清醒。抓过纸巾接住股间流淌的浊y,心中空荡荡的,似乎找不到方向。
陈重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忽然就不行了。」
江玉轻声说:「为什么说对不起?我……什么都不懂,怎么了?」
陈重为难的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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