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卧室,江玉直接躺去床上,丝质的睡袍顺着江玉竖起的膝头滑裂下去,露出她白嫩的大腿。她没有去遮掩那暴露的腿g,最羞耻的样子都已经被他看过,再装模作样只会令江玉觉得更加羞耻。
王涛没有急着跳到上床,轻轻在床边坐了下,甚至没有去多看一眼江玉的大腿。
江玉问:「你想先和我说会话?也好,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王涛却只是苦笑了一下。江玉有些奇怪:「那起命案破了吗?是不是累坏了?」
王涛默默地抽着烟,忽然轻轻叹了一口气,又继续抽个不停。
江玉说:「那就是没破?没破也没必要这个样子啊,还是个大男人,这点小事就放不开?人又不是你杀的,不至于拉你去枪毙吧?」
王涛低声说:「玉儿,我们如果做朋友,我相信你会是一个很好的朋友。你常常让我不知所措,后悔自己做过的一些事情。」
江玉说:「希望以后,我们永远都是朋友,干干净净的朋友。」她拉动睡袍上的带子,衣襟慢慢敞开,睡袍里面的身子是赤裸的。
她轻声说:「上来吧,让我们把最后一次结清。」
王涛仍然不动。他望了一眼江玉,轻声说:「玉儿,结束了。」
江玉奇怪地问:「结束了,你的意思是?」
「全都结束了。你从来都不欠我什么,我们两个都欠陈重一个人。」王涛问:「怎么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你不信我在很认真的说话?」
江玉慢慢把衣襟拉上。她并没有完全拉紧,也没有把睡袍上的带子系起:「你忽然觉得愧对陈重的信任?我怎么觉得你又好象在捉弄我,算了王涛,我不会怪你,本来就是我先去引诱你的,我们把最后一次做完,也算我对你有个交代。
」
王涛问:「你告诉我,现在在你的心里,对我究竟怎样评价?」
评价?江玉认真地望了王涛一会,她应该怎样评价眼前这个男人呢?有时候讨厌他,但有的时候,他似乎又不那么令人讨厌,一张熟悉不过的面孔,反而有些奇异的亲切感,比如此刻。
女人孤单的时候,心中的好恶容易产生动摇,摇来动去之中,变得没有原则,没有道理可言。
想了很久,江玉对王涛说:「爱恨交织。」
王涛有些迷惑:「我想知道在你的心里,我是个好人还是个坏人,爱恨交织算什么评价?」
江玉说:「我没资格评价你是个好人还是坏人,每个人都有着两面x,好和坏的标准并不是绝对的。我只是对你说自己的感觉,恨你的时候,在心里狠狠诅咒你最好马上就死,觉得你可爱的时候,是发现其实除了陈重,你竟然是我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王涛问:「是不是因为,我们曾经上过床?我知道女人对曾经和自己上过床的男人,会产生一些依赖感。」
「也许是吧。」
江玉自嘲地苦笑了一下,身体向上移动了一些,靠在床头的靠背上。她突然多了一种无可奈何的疲惫,望着王涛同样充满疲惫的表情,觉得有个人可以让自己赤裸裸的敞开x怀面对,真的是一件无比安慰的事情。
王涛说:「我没想到,你居然肯对我用「爱」这样一个字表达自己的感觉。
」
「我自己也没有想到。」江玉轻轻皱着眉头,认真思考了很久:「其实爱也是一种可以用不同意义解释的一个词汇,我也想换一个字来表述,但是除了爱这个字,一时却想不出更加准确的字眼。爱不一定全都是神圣的,今天我试着这样去理解。」
王涛说:「我明白。」
江玉笑了笑。她知道他会明白,因为他本来就是一个聪明人。
江玉调整了一下半坐半躺的姿势,膝盖抬高的时候,睡袍又一次裂开,露出了纹在y阜上陈重两个字。她牵动衣襟把它盖起,王涛却伸手又把衣襟揭开。
他用手指轻轻去碰触。
江玉说:「女人在身体纹上一个人的名字,无非想表明一种态度。但是态度并不能决定一切,无论自己有多虔诚,总有些事情在不受自己控制地发生。比如现在,我很想让你温柔地抱抱我,可是一但我们身体接触,说不定你会想,说不定我会想。然后我们会在快乐的时候忘记陈重,在快乐之后又痛苦地想起他。」
王涛轻轻的说:「玉儿,从认识你到现在,你今晚的样子是最漂亮的。」
江玉说:「男人当面夸一个女人漂亮,有时候是为了讨好她,有时候是心里想着不干净的事。你现在是出于什么目的?」
王涛说:「是我发自内心地赞美。逢迎之态哪比得上真情流露?所以无论你今晚看上去有多憔悴,却是我看见你最美丽的一次。」
「你也看出我很憔悴?」江玉说:「那说明一个人做了错事,真正能折磨自己的,还是自己的良心。我真希望自己的良心能被狗吃掉,你呢王涛,你现在还有没有良心?」
王涛说:「良心这东西我早就没有了。天底下的男人都没良心,你们女人不整天这样说?」
江玉笑笑。可是她忽然难受了起来,隐约听见x腔里像有种巨大的冰块破裂的声音。天底下的男人都没良心,那也是女人孕育他们的时候,自己都忘记了良心是什么狗屁东西。
她问王涛:「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能不能忘记我们两个曾经上过床?偶尔想起我的时候,只把我当成一个普普通通的朋友,就像你从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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