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感觉到我把那件小内衣扯下,左手把她的头向後扯┅┅
@@她的背部转向我,小内衣的一条带子落在她的肩膀上。她分开轻轻的棉制床幔,爬上了床,所以我看到了她裸露的屁股和淡红色的小y唇。然後,她转向我,几乎很端庄地把膝盖抽到一边,头发垂在脸上,说道,「来这儿。」
@@我靠在她身上,还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我把她泡在右臂弯中,把她抬起来,放置在枕头窝上,立刻长驱直入她的身体,刺穿她,猛击着她,就像她对我所做的一样。
@@血红的红晕立刻出现在她脸上与颈部,是她的悲剧、痛苦之脸的虚伪神色。她的手臂伸出来,对着一团乱的蕾丝褶边弹跳着,像是一个布娃娃。
@@她是那麽紧张、那麽湿、那麽热,令我相当惊奇,痉挛的r体外表,感觉起来几乎像chù_nǚ,把我逼向锋缘。我扯落她的内衣,从她的头上方脱掉,丢到床外。在一个疯狂的时刻中,她似乎又占有了我,这次是以她紧绷的小y道,同时,她裸露的肚子与r房包围着我,我成为她的囚犯、奴隶。但是除非她出来,我是不会出来的。除非我看到她颤抖又无助,我是不会放出的。
@@我停下来,左臂抬起她的臀部,抬高她,把她强压在我身上,然後在我的身体的整个重量之下对着她猛冲,嘴紧咬着她的嘴,吻她,让她的脸仍然位於我的脸下面。我这样把捉住她,对她猛冲,吻她。於是,她的里面爆炸,似血的红晕变成暗色,心脏停止,开足的马力陷入「小小的死亡状态」,呻吟声像动物,很chu糙。我肆无忌惮,继续她,在她身上耗尽j力,比我一生之中任何东西或任何人°°男人或女人,妓女或婊子,或想像中的无力幽灵°°更加用力。
第十三章 艾略特 皮草与香水
我努力不去睡觉,但没有用。我入梦一会儿又醒来,感觉到这种奇异的焦虑,紧盯着她的睡姿在起伏的帷幔的衬托下透露那种柔和的侧影。可爱的女人,近处看来完美无瑕,睡眠中一如清醒时一样具威胁x。
@@经过这事之後,她怎麽能够睡觉呢?她怎麽能够那麽确定我不会跳起来,抓住她的头发,在房间拖着走?我有一种几乎无可抗拒的yù_wàng,想要再度开始吻她、席她,然而,我想赶快离开这个房间。我把她抱在我身上,在一种无可避免的困倦中放弃了一切,轻轻地爱抚她的r房与x器,然後进入梦乡,真的滑脱了,好像被击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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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来时,房间一片黑暗,她正在叫我的名字。我脑中的微弱警讯响了起来。如果她现在叫我走,去它的,我会发疯的。
@@梳妆台上有一盏朦胧的灯,在雕刻品与面具的严酷而瘦削的五官上投下黄色的亮光,铜床也闪闪发亮。我平躺在光滑的棉质床单上,被单与枕头不见了,帷幔已系起。一种熟悉的感觉,是皮手铐束缚我左手腕那种熟悉感觉,我完全清醒过来。她已经扣紧环扣,现在她对着我倾身,膝盖捱着我,扣上我右边的手铐。
@@她要鞭打我了,我想着。她跟我没完没了。兴奋之情快速沸腾。我真的是自找的,不是吗?说了那些话,所以情况会很难挨的。如果我没有自找,她也会做的。我认为她会阻止她吗?受惊。缓缓的沸腾。
@@我拉一拉皮带,试试力量的大小,体认到也许无法挣脱。我的左脚很快被束缚在床柱上。然後是右脚。这种情况以前发生过,并不是最恶劣的。事实上,这是最舒服的那种鞭打。所以,为何内心惊慌呢?因为她吗?因为我以前不曾占有折磨我的一个人,不像我已经占有她的那种方式。美啊!尽管如此,我却只能想到一部有关罗马人和基督徒的差劲电影中的一句台词。在电影中,一名奴隶对颓废的贵族主人说∶「鞭打我吧,但不要把我送走。」
@@我扭动身体,扯着皮带,我的那话儿摩擦着床单,但是我甚至没有拉紧沉重的铜床架。
@@她正注视着我,站在我右边。
@@她背对着那盏灯,她的皮肤在y影中看起来几乎是白热的,好像她身上的热气已经以魔术转变成亮光。
@@我想到她又在我下面,想到她的强轫及她的柔和,想到她要鞭打我,情绪沸腾着。我忽然想对她说什麽,打破紧张的气氛。但是我不敢,我不确定自己想说什麽。她手中握着一g黑色皮鞭,情况会很糟的。就算我真的对她讲了话,她为何要介意?我本来想讲什麽呢?
@@她现在全身穿着黑色衣服,就像所有训练员所穿的那样,除了蕾丝短衣不是黑的。她看起来很刺激人心、很帅气,一件小小的紧身皮背心和裙子舒适地贴在身体上,高跟长统靴的鞋带系到膝盖。要是我见到她坐在人行道上的一间饭店中,看起来像那样,我会在短裤中sj。
@@事实上,我几乎抵着棉质床单s出来。
@@她走向我,右手边握着皮带。
@@现在,我要付出代价,因为我不只j明地尝试,并且也占有她。就是这样,不是吗?我几乎畏缩了。毕竟,鞭打从来不感觉起来很好受。无论你多麽想要,或者多麽喜爱,总是很疼痛的。她会知道怎麽去做。她是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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