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婷婷擂他一拳,阻他再往下说,道:“你跟谁学的油腔滑调!是那个姓粟的臭小子吗?”
小龙愕然奇道:“婷婷姐姐你怎好骂我朋友?他……”
冷“哼”一声!接说:“什么朋友,我正要骂你识人不明呢!你知道吗?那臭小子不但心x狭窄,不能容物,而且心存奸诈……”
说着,便将巢湖中目睹粟雄狂妄自私,故才下手盗走那紫金蛟皮,发言警告,以及后来粟雄意图奸污府小兰之事,一并说了出来!
小龙闻得这一番经过,又惊又怒,又悔又恨,道:“想不到粟雄人面兽心,狡猾至此,过去兄弟我只当他有点傲物持才,今听姐姐之言,我小龙到真的浪费了一番感情呢!”
苏婷婷见状,不忍再加责难,反劝他说:“这事已成过去,弟弟你无须再记在心上,只是日后逢人失防着三分才是……”
为此,她一方面高兴自己的稳佔上风,同时又有些同情府小兰!
她亦曾考虑,小龙身承石氏香烟,责任重大,必深受家中五老的重视,他们是否会同意小龙单娶自己,这一个身为异族的人呢?
但若相反,其后果必将由家中长辈出面作主,为小龙另娶几位其他女子!
按照古礼,这种事极有可能,与其如此,不如自己表现得大方贤慧些,为他拉拢个与自已相处得来的人呢?
由於以上的数点原因,苏婷婷早在初见府小兰之初,便有了一点概念,及至后来,府小兰对她表现得十分亲热,十分倾倒,对那“丑小子”更加癡心不二,因此更加强苏婷婷的存心。
如今,她自己地位已定,因道:看兰妹妹的样子,对那丑小子到是情深得很,但不知是真是假,龙弟弟让我去试试她好吗?“
小龙闻言,顿时有些不自在,道:“你这是何苦,咱们好好的,我就不明白,你把她牵来,所为何来一。”
苏婷婷佯嗔道:“这你不许管,姐姐自有用意,不过你放心,将来对你只是有好处的……”
小龙不便再问,皱眉问她:“你要怎度试法!”
苏婷婷却不说明,只问他好或是不好!
小龙拿她没法,便也撒赖道:你既然不肯告诉我,何必问我好不好呢!
我是管不着的啊!“
苏婷婷娇笑轻唱,推他一把,说:“你不是一家之主吗?不问你问谁- 你不答应,我这做姐姐的,也不敢放肆呢!”
这一碗米汤灌将下去,小龙顿时心花怒放,慌不迭连声答应,舒臂拥住苏婷婷,又要亲她!
苏婷婷欲迎还拒,略事挣扎,最终却佯装气力不敌,投怀送抱,让他温存!
俩人这一通款由,直谈了一个下午!
庭院中有一座小楼。
j緻的小楼,好比一个纤巧的美女,婀娜在风雨中。
小楼灯火正辉煌,雨下得并不大,烟雾一般随风飘飞,映着小楼中透出来的灯光,有若一蓬蓬银色的粉末。
梨花夫人剥得一丝不挂,懒洋洋躺在水里。
水波的荡漾,反映在浴室的铜镜中,照照自己的身段。!高耸的双峰,有如两座关山,细细的腰,平平的小腹,代表少妇应有的迷人力量及本钱。
圆圆的粉臀,两条细緻光滑的大腿。
中间夹着那迷人的,高高凸出而壹埂的小田地,细密而光滑的牧草,散佈在四周。
从头到足,套一句现代语,无一不是上帝的傑作。
她不但身材好看,该高的地方高,该细的地方细,而且皮肤也似羊脂白玉般细润。
她立着不动,一定像一尊完美的雕刻品。
她望着自己的身段,心里觉得满意极了。
炉子上还在烧着水,她又加了些热水在浴缸里,水虽然已经够热了,但她还要再热一些o 她喜欢这种“热”的刺激。
她喜欢各式各样的刺激。
她喜欢骑最快的马,爬最高的山,吃最辣的菜,喝最烈的酒,玩最利的刀,杀最狠的人她曾经向闺中密友桃花三娘子这样说:虐待式、摧残式的做爱,一定很够刺激,可惜,现在她还没有遇上这么一位男人。
别人常说……“刺激最容易令人衰老。”
但这句话在梨花夫人身上并没有见效,她全身上下的皮肤晶莹透剔,找不出一线皱纹。
她的眼睛像一泓秋水,笑起来令人心动,见到她的人,谁也不相信她已是四、五十岁的女人。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如约。
梨花夫人正是虎豹之年。
虎是凶猛残暴的r食动物,但是它“贪”,飢饿时,将猎来的食物吃得点滴不剩,若猎物太大食不完,就衔入x居慢慢再吃!
四十的女人,是贪婪无厌,不是狠,她喜欢一次又一次的交欢,虽已吃饱,但是还想再吃,这就是形容女人四十如虎的意思“贪”字。
梨花夫人从不亏待自己,她懂得在什么样的场合穿什么样的衣服,懂得对什么样的人说什么话,懂得吃什么菜的时候喝什么样的酒,也懂得什么样的招式杀什么样的敌人。
她懂得生活,也懂得享受。
像她这样的女人,世上并不多,有人羨慕她,也有人妒忌她,她自己对自己也几乎完全满意了——只除了一件事。
那就是寂莫。
无论什么样的刺激,也填不满这份寂莫。
其实,她并不寂莫,吃的、用的、住的,都是最好的,那只是说她的物质享受。
柔滑的丝巾磨擦到皮肤,总会令人感觉到一种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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