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教训郑家小姐
她必须教训一下这郑家小姐。
这郑家小姐除了那雪白的骏马儿,似乎没有甚麽特别喜好,那她只好对马儿下手了。
梁纤纤在廊道走来走去,没找着马厩,却遇上顾镇棠。
她以为,他在跟陆见飞把酒谈欢,不会独自一人站在这里。见到他,刚才的画面硬生生占住思绪,心里郁闷,她收藏得好,脸上倒是神色如常,只是想快快摆脱他。
「去哪?」他鲜少主动开口,令她略感诧异。
「就出来乘凉呀。镇棠哥呢?」梁纤纤咧起嘴,笑得太过灿烂。
「赏月。」他露出不温不热的笑,虽不相信她的说辞,却没追问。
「那我不阻你赏月了。」
他笑起来真好看,要是她再跟他待在一起,魂儿又要被吸走,忘记他并不属於她,还是赶快离开为妙。
而且,再说下去,难保她不会泄露离席的目的。
她毕直向前走,又担忧地回头,见他仍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便安心继续走。
再转角便是马厩。
她兴高采烈地看着那毛发白如雪的马儿,兴幸没有马夫守着。
「对不起了,小白。」她解开绑着柱子的骏马,马儿却乖巧地不跑走。
「来马厩乘凉?」顾镇棠站在她身後,如鬼魅般,揶揄说。
「你就爱这般吓人吗?」她瞪着他。
「平生不作亏心事,夜半敲门也不惊。」
她无言以对,拍了马儿几下,让它跑走。
但他扯住绳索,不让马儿跑开。
「别玩了。」他的语气平静,但她还是听出那责怪的意思。
「要你管?」她更大力的拍马儿。
他放手,似乎放任她做想做的事,双手抱x,一副看戏模样。
不消一会,郑家小姐的爱马奔到前厅来,吓得几名郑家家眷和出席寿宴的富家小姐花容失色。
「啊——别踩着——那是我最好的一条绢巾!」
「我的扇子!」
「快撞上了快撞上了!」
「别踢我的命g子——啊——」
一团糟。
梁纤纤一脸正色,混入人群,一同尖叫:「好可怕呀!谁来驯服这野马?」
「咦?纤纤姑娘何时回来的?」一名公子认真地问。
梁纤纤冷瞪他一眼。
「我的小雪儿!是谁放它出来!」郑家小姐敌视着梁纤纤,心知肚明只有她跟顾镇棠离开宴厅,却苦无证据指证。
顾镇棠的嫌疑倒不大,因为他轻易地翻上马背,英姿凛凛,极快驾驭到马儿,把它交给郑家下人。然後,他拉她到无人的暗角。
「你以为你在做甚麽!」他居高临下,双手捏着她的脸颊。
「唔——好痛!」他竟然扯她的脸!
「你以为很好玩是吗?」
他放松捏她的力度,腾出一臂圈住她,把她压向怀里。
她被他的气息包围,心跳得不能自已。要敢说「是」,他恐怕不会轻易放过她。在这情形,她自然识时务。
「不、不是……」
他的手稍微放轻力度,温暖的指腹有意无意地溜过那细滑的脸蛋。
「以後不准。」他的说话拂过她的眼睑,旋即放开她,又回复那君子模样。
这男人真是难以捉m。梁纤纤鼓起脸,噘着嘴儿想。
作家的话:
男人霸道的言行深深吸引我... 让我不能自拔啊~~~
感谢十月菊的礼物!~
☆、17 造新衣|18 到顾家拜年
还有几天就到新年。
梁纤纤的爹娘当然还没回来,虽然她跟梁傲丰不着重过节,但总得添些新衣物。
冷飕飕的风打到梁纤纤脸上,皮裘虽暖着身子,俏脸却冻红了。
不过是造新衣过年罢,唤裁缝到府上不就好吗?她哥偏要她在这寒冷天时出门,一定是知道了放走马儿的是她,整她作惩罚。
老裁缝一见梁纤纤,便把数十种布匹放在台面,任她选择。
「这桃红挺美的,如玉觉得呢?」
「很美呀,小姐喜欢就好。」
「当然美,那是我的!」
尖酸女声的主人一只兰花手按在布匹上,脸部抽搐似地假笑。
「纤纤姑娘喜欢吗?看看有没有多馀的吧——」江家小姐笑看着裁缝。
「两位姑娘眼光好,这是跟陆家进贡的布匹同一缸染的,极为稀有。」
老裁缝表面陪笑,心里却怕这两名姑娘在铺子闹翻。
他怎会不识她们?
梁家小姐知书识礼,但总会据理力争,江家小姐泼辣任x,两人吵起上来,很可能酿成大风波。
他这铺子很可能给她们拆了!
思及此,他的笑容抖得厉害。
「哎唷,看你这麽想要,就给你一丈吧。」
江家小姐的手抚着布面,那嘴脸叫梁纤纤愈看愈怒。
「不用了,君子不夺人所好。」
那只兰花手在布上不停来回抚m,恶心极了。
她才不愿穿被m过的衣裳在身上。
「本姑娘当然不会夺人所好,像你未来夫君般有龙阳之癖的男子,谁会抢呀?」
江家小姐乾笑了几声,续说:「不过你那顾爷跟陆公子这般相熟,要几疋布自然容易,这布就让给姊姊我喽。」
梁纤纤的手握紧成拳,指甲压得掌心都痛了。
但她消不了气。
「江姊下个月便二十二了吧?纤纤先送疋布作贺礼,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江家小姐僵住了。
「要不,到时我再为江姊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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