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他是神,他是魔,两人的生命都永无止境,可以一直一直地走下去,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十九>情动
“师父,您蹲在这干嘛呢?咦?观主在干什么呀?”前些日子被三人捡回来的小孩好奇地和静柳蹲在一起,两人齐齐从屏风后探出脑袋盯着蹲在灶台前笨拙地用树枝拨弄着炭火堆里的一颗圆滚滚的物体的玄胤——三人问了小孩后才知道这孩子原本并没有很正规的名字,以前都是被称呼为“狗子”,所以明崇给他重新起了个名字,静柳见他医药方面颇有天分就收了他为徒。
这孩子洗净之后三人才发现这是个约莫五六岁的小男孩,虎头虎脑的模样也颇为讨喜,跟三人住了一段日子后原本瘦弱的小身板也胖了一圈变得结实了点。
“他在给你主子弄早餐呢,我得守着预防意外事故。”静柳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明路啊,你要好好向观主学习,这才是一个好男人啊,以后你娶了媳妇儿也要好好对她。”
明路眨眨圆溜溜的大眼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原来观主这样的就是好男人啊,“我以后也会给媳妇儿烤土豆的!”
“嗯?好香,在弄什么呢?”明崇迷迷糊糊地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他打着哈欠朝厨房走去。
听到声音的玄胤丢下了手里的小树枝,“你怎么起来了?还要一会儿,你再睡一会儿。”说着揽着明崇小心翼翼地将他又带回了卧室。
“啊?我睡够了啊,欸,你松手,我不想睡了!”两人的声音又渐渐远去了。
明路懵懂地看着两人,“师父,主子是不是很不舒服啊?”他最近看明崇经常地呕吐,看起来很辛苦的样子。
“嗯……是啊,所以你要更加努力地跟我学习医术,好好照顾你主子,还有,不要靠近你主子和观主的卧室知道吗?”静柳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拉着明路去捡草药去了——这里大概是因为灵气充足的缘故,石室外生长着大片的草药。
玄胤回到厨房把烤好的土豆捡了出来,仔细地把焦黑的外皮剥干净后放入碟子里撒了点盐捣成泥,又去泡了一杯蜂蜜水,端着餐盘走回了卧室。
明崇正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戳着自己的肚子,已经两个多月了,他的腹部依旧平坦结实,根本感受不到里面正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如果不是最近吐得厉害的话。
“明崇,先来喝点水。”玄胤将餐盘放下,端起水杯递给明崇。
明崇的吃相很豪迈,端着盘子低着头吭哧吭哧地扒,衣服也不是很正经地松松垮垮地穿着,大敞的衣襟口内两颗红润挺立的小肉粒若隐若现。
饶是神经粗壮的明崇也感受到了两道火辣辣的视线,他咽下最后一口土豆泥抬起头,果然看到玄胤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胸口,他摸摸自己有些痒痒的rǔ_jiān朝玄胤咧嘴一笑,“你成天盯着我的胸部看……怎么?想吃奶吗?”
玄胤脸一红,一手松松握着拳抵着鼻尖扭过头去。
明崇嘿嘿地笑着,他伸手拉过玄胤将他抱在自己怀里,暴露在衣襟外的一颗挺立的rǔ_jiān恶意地戳在玄胤柔软干燥的嘴唇上磨了磨,“要试试看现在能不能吸出奶吗?”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玄胤的鼻息炽热了些许,“静柳说要在生了孩子之后才……才,出奶。”
随着说话而开合着的嘴唇摩擦着明崇的rǔ_jiān,让他不由得挺了挺胸膛,小巧的rǔ_jiān与微微鼓胀的乳晕被整个送入了玄胤的湿热的嘴里,玄胤微微睁大了双眼,颤抖地舌尖抑制不住地重重舔了舔那颗小巧的温润。
“唔啊!”明崇的惊呼惊醒了玄胤,他推开明崇,僵硬地把黏在那颗小巧红润上的视线收回,“不行,还有两日才足三月。”玄胤深吸了口气,收拾起餐盘一边默念着要忍耐一边走出了卧室。
真有意思。被推得仰躺着床上的明崇哈哈笑了几声,笑完后又苦闷地将手伸进自己夹紧的双腿间摸了摸——一手濡湿——感觉自己最近似乎变得有些饥渴。
“啊——”明崇抽出手大吼了一声。
就这么平淡地又过了约莫一个月,总于有一种,明崇在跟静柳仔仔细细地确认了一遍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大吼一声扑倒了刚坐上床的玄胤。
被扑倒的玄胤惊讶地看着撑着手俯在他上方的明崇。
“我憋不住了!”明崇豪气地吼了一嗓子就开始麻溜地解玄胤的衣袋,他压低胸膛将麻痒了许久的rǔ_jiān戳在玄胤唇上磨蹭着,“快帮我舔舔,痒死了!”
玄胤瞪着眼被迫含着温润的rǔ_jiān,没反应过来的双手也被明崇抓着放在了两瓣浑圆饱满的臀瓣上。
第一次面对情欲上头时完全清醒的明崇,玄胤觉得明崇似乎更加的饥渴了,他的胯部被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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