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是我这麽笨,信你说你很爱我
「跟你说又有什麽用?你会帮我吗?你能帮我吗?你可以吗?」她彷如自语般含糊不清地问,酒气缕缕飘出,她质疑的声音偏偏带有几分徬徨无助。
「我……」要是她一早跟他说家里出了问题,他一定会尽力帮她,即使他不是富裕人家出身,他都会想法子助她脱困,找朋友集资什麽也好,总之不会要她独自面对。他家境富裕,不曾遇过这类问题,但他不是不知外头风吹雨打的温室花朵,所以他明白她所背负的是一个相当沉重的担子,他明白,但她总是对他有偏见,即使在神智不清的时候,亦然。「你只不过是个心智未成熟的小鬼而已……」
耳闻某个敏感字眼,耿子骞情绪一激动,便做傻事跟床上的醉娃拗起来。「我不是小鬼——」她还要把他当小鬼多久——他都二十了!不再是刚成年的小鬼!
「你是小鬼、小鬼、小鬼!」楼格格激动呛声,倔强的嗓音偏偏夹著颇为显著的鼻音,带有几分歇斯底里。「你高兴时就爱说一大堆甜言蜜语来哄我骗我,不高兴时就只会做一大堆事来跟我作对——偏要我难受……要我不好过……」
她每句指控宛若支无形的利箭直刺入他的x口,痛得耿子骞反sx剖白心迹:「我没骗你——我是爱你才——」
可她没给他解释的机会就抢白:「你跟谁都是这样说话的,g本没分别——」
长久以来的心意被误解,耿子骞心一急,抓擒她的双肩用力摇晃,大声反驳:「分别很大好不好?!」要是他不爱的话,那他犯得著在意她爱不爱自己、有没有把他当成男人看待吗?那他犯得著迁就她别让她平日太c劳吗?为她,他已妥协了很多遍,这样还不算是爱,要怎样才算是?而他过往所做的又算是什麽?
「分别有多大?都是轻佻、都是不认真——」她固执己见,拒听其他说法。
表现得轻佻,他承认他是,但他哪里不认真?!他都泥足深陷了,明知她已成为了他的嫂嫂,还是没法找别的女生正常交往——只能过回从前没有她的混乱生活,她还想他怎样?!还想他认真到哪个地步?!
还没来得及为自己平反,更强烈更严重的指控迎面而来,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你对每个人都是一样的,都是这样说话的,态度都是一样的……」
「我——」
「你别打算找话骗我——我有看偶像剧,但不代表我是无知少女——我有眼睛我看到的——g本就没分别,你g本对每个女人都是这样说话的,都会说上同一番话——什麽很爱你呀,很想你,你都说得琅琅上口,g本就没分别——」
他亟欲平反,想消除她对他的误解,却苦无机会,皆因酒醉的她压g儿没释出发言权的意思,自顾自的说话,强逼他充当一个宁静的聆听者。
「g本就没分别……」
她每说一句,鼻音就会比上一句来得重。
「g本就没分别……」
他每听一句,x口里都会有部份委屈转化成浓烈的醋酸味。
「是我这麽笨,相信你说的,信你很爱我、信你很想我——」
她的鼻音越重,话的份量越重,全都重重压在他的心版上,教他难以呼吸。
「在你眼中,我亦只不过是其中一个p友而已……」
他想忽视她每句话所带来的影响力,但他做不来,尤其是当她睁著闪铄著泪光的眼睛含怨瞅著他看的时候,尤其是当他亲耳听见她无意识透露自己最深层想的法的时候,原已沉重的心版如遭泰山压顶般压得他险些窒息。
「但我竟然笨到曾经希望自己能够晚八年出生,甚至笨到结婚前一晚还在想如果我晚八年出生就好了,如果晚八年出生就好了,如果晚八年……为什麽要差八年?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
她哀恸的神情、她反覆的自问,都在诉说她仍在意他年纪比她小的问题,这不算是什麽新鲜事,但他今回却感到既心痛又自责,心疼这个女人埋得极深的情爱,同时也痛恨自己把她逼得太紧。
27 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在这种情况底下得知她心里的想法,也没想过原来自己从来都不是在演独脚戏。
事实上,她会在意年龄问题,是因为她很在意他,正因为太过在意,才会在意年龄差距,要不是在意,他早被拒於门外,她的牛脾气,他不是未见识过,只要是她所坚持的,就如泰山般屹立不摇,能做的只能近乎愚公移山似的循序渐进。
这一点,他应该比谁都还要清楚,但他耐x不足,长久相处以来,向来少得可怜的耐x被她的固执磨光净尽,他知道需要更多时间让她适应,奈何他太急於求成,c之过急,结果惨败收场。其实他应该很清楚,她一天心态不变,她一天都不会选择他,即使她心里爱的人是他。
他一直以为是她受社会传统观念荼毒得太厉害,才会执著他的年龄差距至此,殊不知背後还有别的原因,她所肩负的担子太沉重了,她一直想找个人与她分担,所以她设定了一大堆条件,而他没有一项符合。
她的重担是一种需要拿自由来换的责任。
在他眼中,那是一种束缚。他向往自由,从小到大都讨厌被困绑,无论是r体上抑或是j神上,他都讨厌被束缚。只要对方表现出一点点想要拿绳子困绑他,他都会激烈反抗,说不定她之所以会选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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