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y乱事持续了半个多月,或许是情况跟过往的半同居生活大同小异之故,她比平时更快习惯变异的地方,不自觉重新习惯夜里有他,也习惯了每晚不上锁,亦习惯他每晚对她不规矩,她曾想拒绝,但到唇边的话往往化成呻吟散落四周。
她不知道自己怎麽了……竟由最初的有戒心,渐变成安心任他胡来,她就是没由来相信他先前的说法,只要没完成最後一步都不算是发生x关系。
他以往不会晚晚对她做那种事,除了偶尔会不听话或是她对他心软之外,他大部份时间都会配合她编排好的行程表行事不会乱来,不会在平日要她做额外的体力劳动,但这不代表他不会出现,他依旧会找上门,亲亲她、搂搂她,再亲密的举措都只会是安份地帮她洗澡。
可不像现在夜夜对她做那种令人羞於启齿的事来,不过任他对她做的再羞再离谱,他都未有越雷池半步。
久而久之,她习惯了他的夜访。
因此,当她发现他连续两晚没到访的时候,她整天都忐忑不安,满脑子杂念。她不应该在意这种事,他只是她的小叔而已,g本没义务对她做这些,故此他没半夜跑来骚扰她,她应该高兴才是,但她偏偏整晚心绪不宁,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彷佛他这半个多月对她所做的,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了深刻的指纹,任她怎样不安地扭来扭去都没法磨掉阵阵强烈的空虚及酥痒感觉,几番折腾下来,被子下那只小手不由自主地撩起睡袍衣襬——
36 为什麽内裤会是湿漉漉的?(慎)
第七章
眼见他连续一星期没夜访,楼格格三不五时忆起他半个多月前跟别的女人在床上厮混的画面,她多疑了几晚後,终於忍不住爬起来找上门,突击检查他是不是藏了个女人在房间里头滚床单。
楼格格秉持一贯蛮牛风格,没叩门就扭门突入,眼睛本能地望向床,原以为会再次目击她最不希望看到的画面,怎料看到的只有一个赤著上半身,盘著腿打著电脑的健硕男人,他头上虽盖著白毛巾,但头发半湿,还滴著水,宽膊上聚集了晶莹点滴,水珠循著j壮的肌r线条滑下,骤降在牛仔裤管上,滴滴答答的在chu糙的布料上留下一小摊水渍,野x味十足,可那张刚毅的男x脸庞上偏偏矛盾地架著一副颇具书卷味的的画面相当引人入胜,引得她不禁盯著他看,还要看得痴迷,不过目光最终围著他微湿的x膛上打转。
而教她从猛男的迷障中回过神的是一把低磁的男音。「嫂嫂找我有何贵干?」
她看著那名正专注在萤光幕上的男人,好一会才挤出声音来。「你在忙吗?」
积极在键盘上飞舞的十指一顿,耿子骞别首抬眼望向她,即使眼前多了两块镜片遮挡,都挡不住目光里的热情。「我在赶程式功课啊,嫂嫂找我有什麽事?」
楼格格这下被问倒了,嗫嚅半晌都嗫不出下文来。「那……」心确有点虚,但既然得知他没到访不是因为其他女人,她就可以安心离去。「我不打扰你了。」
艰难地逼出一句结尾,楼格格便头也不回地转身想要离开,怎料她一转身,便感右小臂一紧,强大的热力与力量隔著衣衫传来,她刹停脚步,循右臂一瞧,瞥见衣袖上多了五只长指,她诧异抬眼,随即对上一张面廓阳刚的男x脸庞。
他目光非常专注,撼动了她的身心,但再震撼都不及他接下来的一句来得震撼。「嫂嫂是来问我为什麽这几晚没夜访吗?」
?!楼格格本能地反驳,捍卫自己的名声。「怎可能?小叔不来骚扰我,我反而乐得轻松,一觉睡到大天明——」
「嫂嫂这几晚没有一刻在想念我吗?」耿子骞又问,语带期待,明明口吻表情跟以往的相距不大,但心脏却著实地弹跳了一记。
不过楼格格仍有能摆出满不在乎的表情,言不由衷地答:「对——啊!」怎料一股不容小瞧的力量临时加诸到她的藕臂上去,结果尾音演变成惊呼,以脑侧一记拍床声与半湿毛巾掉在床铺上的啪嚓声作结。
方感脊背下是柔软的床铺,头顶上方的灯光灭了大半,两滴沁凉的水滴落她的嫩颊上,她茫然仰目,只见他不知何时位处於她的上方,一手撑在她脑侧,另一手则撩开她的睡袍下襬,挤进她的两腿间,隔著半湿的内裤有一下、没一下的刮弄躲藏在後头的娇羞。
「真是这样的话,为什麽内裤会是湿漉漉的?」耿子骞意有所指地问,c索她两腿间那块潮湿布料,揩了点泛温的黏y来滋润在冰冷键盘上工作了大半天的食指。
突如其来的种种令楼格格脑袋白了一片,没法即时反应过来,仅能彷徨无助地看著那张男x脸庞逼近自己,承接他发尾上滴下来的点点水珠,彼此虽未至於能鼻息交缠,而他的身上亦不带半分危险气息,但那双火热的蓝色眼睛却足以要人得暗暗抽息,即使隔著镜片,那份炽热还是几乎可以烧死人。
「你是看著我就兴奋,还是这几晚都是自己让自己兴奋?」
37 我刚刚在做运动,流汗很正常。 (慎)
耿子骞露骨地问,使得心虚的楼格格羞红了脸,想要强作镇定都来不及了,只能仅持最後一分倔强捍卫自己的名声,即使要撒谎亦再所不辞。「我刚刚在做运动,流汗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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