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女警,教师,律师,公务员。无论他们玩的有多变态,花样有多夸张,我
的下面都无动于衷。」
「人渣」听到这些,妈妈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完全不敢相信还有这
样的变态存在,而此刻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正在大言不惭的讲述着这些肮脏龌
龊的故事。
「江警官,现在我重新给你解释下刚刚说的话了。我说凌昭险些送错礼,意
思就是他没有送错里,他九死一生,最终还是生还了。我的意思应该很明确了吧
」谭雷说完,两眼迸发出兴奋的光芒
「不不会的」妈妈连连要吐,但是内心已经猜到,自己就是谭雷要找
的女人,她无法想象自己落到这个变态狂的手中,将会遭受什么样的命运。
「茫茫人海,遇到就是缘分,但是你的出现让我感觉到与众不同。上次我公
务繁忙不在场,错过了那场丝足品评大会,不过听说当时已经洛阳纸贵一票难求
。今天晚上终于弥补了这个遗憾。」
「看到赵炎和老曹玩你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有了久违的冲动,下面已经蠢
蠢欲动,虽然还没有完全硬起来,但这是一个久违的信号,二十年了,我等了整
整二十年。我相信自己终于找到了药引,这个让我苦苦追的不是别人,就是你
,江秀江队长」
说完这席话,谭雷仿佛挪开了心底挤压的万斤巨石,一时畅快无比。一方面
吐出隐忍多年难以启齿的秘密让自己长舒一口气;另一方面已经绝望的身体有了
恢复的可能。想到自己接任省长在即,双喜临门,怎能不让他春风得意。
「你想怎样」妈妈忽然觉得这个人比先前遇到的任何一个都可怕的多,不
由得汗毛竖起,心跳不止,双手不禁握紧拳头,手心紧张的直冒虚汗。
「听了这么久的故事,江队长应该感到自豪才对啊,那么多美女都不能完成
的任务到江队长这就迎刃而解了。可见你的身体有多么大的魔力啊」
「我不会帮你的,你死了这份心吧」
「你认为你有和我讨价还价的余地嘛,自从被凌昭送过来的那一刻,你的命
运就已经注定了。威胁的话我不想多说,以我的本事,搞臭一个人的名声,不声
不响的让她家破人亡是垂手可得」
听完这席话,妈妈的心情已经彻底沉入谷底,头脑完全空白。自己已经陷入
了一个深不可测的泥潭,越陷越深,无法抽身退出。
「把这身衣服穿上吧」谭雷说完,从凌昭留下的包裹里取出一套性感的粉
色内衣一件白色的衬衣,黑色及膝套裙的ol套装,一双水晶色闪光丝袜,一双
典雅的黑色高跟鞋。
反抗是徒劳无功的,妈妈不做声,默默拾起这身性感的装束,一件件穿在身
上。刚刚被曹厅长操过的菊花上的jīng_yè已经干涸,菊门还在隐隐作痛。终于梳妆
完毕,刚刚那个被玩的屁滚尿流的女人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个英姿飒爽的办
公室女郎。
「我的老婆,确切的说应该是我的前妻最早就喜欢这么穿。」谭雷饶有兴致
的打量着改变装束的妈妈。
「走吧那位老朋友应该也想你了。」
「什么老朋友」妈妈有些迷惘。
「去了就知道了。」
汽车穿梭在高楼林立的市,饶过灯红酒绿的市中心,沿途的风光逐渐破败
,最后七扭八拐停在了一片贫民窟附近。每个城市都有它肮脏丑陋的一面,这里
又脏又乱,充斥着腐味,苍蝇到处乱飞,谭雷带妈妈下车,在深邃的小巷子里绕
了几个弯,最终驻足在一间极其破败的房前。
「老陈,开个门。」不一会,摇摇欲坠的木门缓缓打开,发出吱扭吱扭的响
声,一位衣衫褴褛又脏又臭的老人站在妈妈面前。
妈妈下意识的用手捂住鼻子,从小环境优越的她自然无法忍受这种肮脏。
「谭局长大驾光临寒舍,我这可没有山珍海味招待您。」老人似乎眼神不好
,仔细的大量了一番。
「在这里住的久了,与世隔绝了啊,忘告诉你了,我都快成省长了。」
「你当你的省长,和我有什么关系。」
「陈俊飞,你不要不识好歹」
听到这个名字,妈妈浑身直打寒颤,一个从警初期的噩梦再度浮现在眼前:
那还是在十几年前,自己刚刚分配到警局没多久,我们这发生了多起性质恶
劣的qiáng_jiān案。据受害人的消息,作案者五十多岁,经常在半夜三更拦截单身
年轻女性,带到幽深僻静的地方进行惨无人道的qiáng_jiān更加变态的是:每次在强
奸时他都要强迫受害者喊自己爸爸,而发泄过shòu_yù,他都在受害者的脚上留下自
己的jīng_yè。那时候民风还很保守,有这种癖好的人自然被冠上了变态qiáng_jiān犯的名
声。偏巧这位qiáng_jiān犯狡猾的很,行踪诡异,短短数月,就有十几位妙龄女郎惨遭
毒手,一时间闹的满城风雨。
在一个初秋的夜晚,妈妈加班忘了时间,离开警局时已是凌晨时分,静悄悄
的夜空残月如勾,微凉的秋风吹下片片落叶,在一段幽深的小路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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